主席看着四號,說道:“你以爲我們沒有證據嗎?告訴你,證據都在我們手裡掌握着!”
四號算定了主席他們只是在詐他,根本拿不出證據,所以,冷笑道:“既然有證據,那就拿出來讓大家看看啊!”
主席點了點頭,說道:“好,既然你不見棺材不落淚,那我就成全你!”
說完,看着陳老說道:“去把證據拿來。還有,把那三個人也帶來!”
陳老打開門,衝門外一個特安人員耳語了一番,那個特安人員立刻跑着離開了。
時間不太長,大約二十幾分鍾後,那個特安人員回來了,把一個用透明塑料袋將着的紙條交給了陳老,陳老又把把這個東西交給了主席。
主席拿着那個塑料袋朝四號晃了晃,說道:“這裡的紙條你應該很熟習吧!”
說完,主席把塑料袋扔到了桌子上。
五號把塑料袋拿起來與四號一起看了起來,當四號看清塑料袋裡的張條時,臉色頓時變了,變成了一片煞白,身體也微微的有些發抖。
五號也看出了紙條上的字是四號寫的,心裡暗暗責怪道:“老周啊老周,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竟然讓這麼重要的東西落在了他們的手裡,這不是明擺着告訴人家你跟襲擊大院的事有關係嗎?”
心裡雖然這麼想,但表面上卻將做什麼也沒看出來,說道:“主席,這一張紙條能說明什麼?他跟老周有什麼關係?”
主席說道:“這張紙條跟他當然有關係,因爲這張條就是他寫的,是他寫給那些美國特戰隊員的!”
“美國特戰隊員!主席,你是說昨晚上襲擊大院的那些人,真的是美國派來的!”五號裝着什麼也不知道似的問道。
主席看着四號說道:“這個問題我想咱們的周副總理心裡最清楚!”
四號強作鎮定的哼了一聲,冷冷說道:“笑話,我清楚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
主席淡然一笑,說道:“你要是不知道,又怎麼會給他們留字條指路呢?”
“你不要血口噴人,這字條上又沒有寫名字,你憑什麼說是我寫的?”四號否認道。
五號也跟着幫腔說道:“是啊主席,這張紙條上又沒有名字,你們怎麼就能定斷定是老周寫的呢?大院裡有那麼多人,也許是其他人寫的呢?主席,這可得查清楚了才能做決定啊,這要是抓錯了人可就不好了!”
主席說道:“我既然敢讓老陳抓人,當然就已經查清楚了!”
說完,主席看着四號,說道:“你以爲沒有名字我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嗎?難道你忘記了現在已經是科技時代,筆跡是可以通過筆跡鑑定來確定是誰寫的了!”
四號和五號聽到筆跡鑑定四個字,全都不由的身體顫了一下。
主席把兩人的神態都看在了眼裡,冷冷一笑,對陳老說道:“老陳把鑑定的結果拿給他看一看,免得說咱們陷害他!”
陳老拿出鑑定結果,遞到了四號和五號面前。
四
號沒有伸手去接鑑定書,把頭扭到了一邊,五號看了看陳老,慢慢伸手接了過去,細細的看了起來。
幾分鐘之後,五號看完了鑑定書,擡頭看了看主席、總理等人,見大家都看着他,於是轉身看着四號,問道:“老周,這真的是你寫的?”
四號看了看那份鑑定書,哼了一聲,說道:“我沒寫過!”
五號指着鑑定書,說道:“那這鑑定書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鑑定出來會是你的筆跡呢?”
四號冷冷的看了陳老一眼,說道:“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詞!證據是他們找的,鑑定也是他們做的,誰的筆跡還不是他們說了算嗎?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主席見四號到遼個時候,還在抵賴,氣的猛的一下站了起來,說道:“證據擺在你面前了,你還在抵賴,簡直是無恥之極。好,物證你抵賴,我看人證你怎麼抵賴!老陳,把那三個人帶進來!”
陳老走到門口把門打開,招了招手,六個特安人員押着三個渾身是傷,精神萎靡的西方人走了進去,這三個人正被抓的美國特戰隊的三人個人。
辦公室裡的人,除了陳老和許天祥見過這三個人以外,其餘的人都沒有見過,都認真的打量起三人。
主席指着那三個人問四號道:“這三個人你知道是什麼人嗎?”
四號瞟了那三個人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又不認識他們,我怎麼知道他們是什麼人?”
主席說道:“他們就是昨天晚上襲擊大院的美國特戰隊的三個隊員!”
“啊!”四號和五號驚的叫了起來。
“主席,你昨天晚上不是說那些人已經都------”
“都怎麼樣,都死了是嗎?”主席微微一笑,說道:“那是我故意說的,爲的就是讓某些人放鬆警惕!”
四號聞言,額頭上浮現出了一層冷汗,五號的臉色也有點不正常了。
主席看着那三個人,拿起裝紙條的塑料袋,問道:“我問你們,這裡面的紙條,你們見過嗎?”
陳老走到桌子前,把塑料袋拿到那三個人面前給他們看了看,那個首領點了點頭,說道:“見過,我們就根據紙條上的指引,找到那個秘密的地方的!!”
主席看着四號笑了笑,然後又問道:“我再問你,這紙條你們是從那裡得到的?”
那個首領說道:“是我的隊員在你們中國四號領導人家裡得到的!”
“你胡說!”四號怒氣衝衝的走到那個首領面前,怒視着他吼道:“我跟你根本不認識,你爲什麼要污衊我,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隨後,四號轉身看着主席,恨聲說道:“我知道了,這一切都是你策劃的。我知道,因爲我兒子打傷了你兒子,而我兒子到現在你也沒有抓到,所以你就把仇恨算在了我的頭上,企圖陷害我給你兒子報仇。好恨毒的計啊,好狠毒的心啊。你這麼做,是要遭報應的!”
主席氣的“啪”的在桌子上拍了一掌,怒吼道:“夠了,別在演戲了。你
身爲國家的領導人,卻爲了一己之私,出賣國家利益,簡直是罪大惡極。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把所做事都坦白交待出來,爭取得到寬大處理。如果一味的頑抗到底,後果只有死路一條!”
“哈哈哈------”四號仰天一陣狂笑之後,冷聲說道:“坦白交待!我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沒什麼可交待的!”
主席點了點頭,說道:“好,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那就別怪我不給你機會了。老陳,把他押下去,嚴加審問!”
陳老大手一揮說道:“是。來呀,把他們都押走!”
兩個特安人員上前架着四號往外就走,四號掙扎着大喊道:“你們這是打擊報復,是政治陷害,你們會遭報應的。放開我,放開我,我是國家副總理,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們放開我------”
在四號的喊叫聲中,四號和那三個美國特戰隊員一起被帶走了。
“老陳,馬上審問,一定要敲開他的嘴,讓他交待出所有的事。還要問問他有沒有同黨!”說到這裡的時候,主席的眼睛有意無意的瞟了五號一眼,瞟的五號心驚膽戰的。
“是,我馬上去!”說完,陳老朝外面走去。
“等一等!”陳老快出門的時候,主席突然又叫住了他,問道:“三號有消息了沒有?”
陳老搖頭說道:“還沒有,目前還在搜尋!”
“那他的家人呢?”
“也還沒有消息,不過各地都在加緊搜查,相信他們跑不了的!”陳老說道。
主席說道:“要注意他們像周禮彬一樣逃到國外去!”
陳老說道:“是,我會提醒他們的!”
說完,陳老走了。
五號見陳老走了,主席,總理等人都坐着,只有他還站在那裡,顯得很尷尬,於是對主席說道:“主席,既然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
主席說道:“那你慢走,我們這裡還有事,就不送了!”
“不用了,你們忙吧!”
五號出了主席的辦公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關上門在屋裡走來走去,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焦躁不安。
“怎麼辦,怎麼辦,當初商量的四個人,盧景河被殺了,老賀敗露逃跑了,現在老周又出事了,萬一他要是把我供出來,那我不就死定了嗎?哎,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跟他們攪和到一起,老老實實的幹完一屆,然後安安靜靜的渡晚年就是了,那樣就不用像現在這樣提心吊膽的了。哎!”
五號急急的走了幾步,突然說道:“不行,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得想法離開才行!”
走回到辦公桌前,五號從抽屜裡拿出來一個手機,這個手機是他怕跟家裡通話時被監聽,所以特別準備的。
電話通了之後,五號說道:“喂,老伴嗎?快快,馬上通知孩子們,立刻分散離開國內到國外去,然後再到瑞士去。你也得馬上走,而且要快!”
五號老伴問道:“爲什麼要讓他們出國,到底出什麼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