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經在基地裡等候的盧景河和粟美玲,急忙迎了上。
“爸,您回來了!”盧景河夫妻一起喊道。
盧仲昆到處看了看,說道:“學文,學武呢,怎麼沒來?”
“爸,學文、學武都受了傷,現在還在醫院裡躺着呢!”粟美玲說道。
昨天盧景河主要說的是盧學兵的事,盧學文兩兄弟的事只是稍稍的提了一下,盧仲只知道他們受傷了,但是並不知道傷得有多重。
盧仲昆皺了皺眉,說道:“傷的重嗎?”
粟美玲悲傷的說道:“學武的臉被打塌了,現在連說話都會痛,學文就更嚴重了,不僅臉被打破了,而且還成了腦震盪,耳朵也聾了。醫生說要通過手術才能重新聽到,但是聽力會減弱三分之二!”
盧仲昆聽完之後臉色更沉了,眼神也更冷酷,盧景河心裡暗暗高興,他知道父親能露出這樣的眼神,說明他是動了真怒。而父親一但動了真怒,那將是非常可怕的事。當年父親還在位的時候,他一動怒,那就會有不少人掉腦袋。
“爸,上車吧!”盧景河親自打開車門說道。
盧仲昆彎腰進了車裡,盧景河夫妻也跟着上了車,老袁則進了另外一輛車。
車子出了基地,盧仲昆突然說道:“學兵的遺體在什麼地方?”
“在總公安局裡!”盧景河說道。
“去總公安局!”盧仲昆冷冰冰的說道。
“爸,你剛下飛機,先回去休息一下吧!”盧景河說道。
“去總公安局!”盧仲昆再次說道。
盧景河知道父親的脾氣,決定了就不會更改,只得對司機說道:“去總公安局!”
到了總公安局,胡生光一看老首長來了,急忙湊到面前行了一個軍禮,喊道:“老首長好!”
盧仲昆看了看胡
生光,說道:“生光,十幾年沒見,你還好吧!”
“託老首長的福,都還好。老首長,十幾年沒見,您身體還好吧?”胡生光激動的說道。
盧仲昆說道:“老了,已經不中用了。學兵的遺體在哪裡?”
“在一樓的空房間裡,老首長您------”
“帶我去看看!”
胡生光帶着盧仲昆和盧景河夫妻來到一樓的一間房前,讓守在外面的警察把門打開,走了進去。
這個房間的正中間放着一隻大冰櫃,胡生光走到冰櫃前把冰櫃打開,然後讓到了一邊。
盧仲昆緩步到了冰櫃前,低頭往下一看,盧學兵直挺挺的躺在裡面,眼睛還是睜着的,額頭上有一個血乎乎的窟窿,臉上已經覆蓋上了一層薄薄的霜。
“學兵!”
看着曾經最心愛孫子,如今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躺冰櫃裡,盧仲昆忍不住老淚縱橫,悲泣起來。
“兒子!”
看到盧仲昆哭了,盧景河和粟美玲也忍不住撲到冰櫃前哭了起來。
胡生光看老首長哭的那樣傷心,怕他把身體哭壞了,上前勸道:“老首長,人死不能復生,別把身體哭壞了,還是保重身體要緊!”
“是啊首長,保重身體要緊,要辦的事情還多着呢!”老袁也走過來勸道。
盧景河擦了擦眼淚,說道:“爸,老袁說得對,學兵已經去了,您就不要傷心了,如果您的身體要是垮了,那我們盧家可就真的完了!”
盧仲昆接過老袁遞過來的手絹擦乾了淚水,說道:“只要我盧仲昆還活着,盧家就完不了!”
說完,盧仲昆低頭看着冰櫃裡的盧學兵,說道:“學冰,你放心,爺爺不會讓你白死的,爺爺一定會殺了那個女人給你報仇的。你安息吧!”
輕輕的揮了揮手,胡生光上前把冰櫃蓋上了。
走出那間房之後,胡生光對盧仲昆說道:“老首長,要不要到我的辦公室去坐一坐?”
盧仲昆搖了搖頭,說道:“不了。生光,好好幹,以後會
有好前途的!”
“是,多謝老首長!”胡生光立正敬禮說道。
上車之後,盧景河說道:“爸,回家休息吧!”
“不,去醫院,我要去看看學文,學武!”盧仲昆說道。
“是。去醫院!”盧景河對司機說道。
到了醫院,盧學武看到爺爺來了,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哭了起來。
“爺爺,你可要給我們報仇啊,三弟死的太慘了,嗚------”話沒說完,盧學武就哭了起來。
盧仲昆安慰着他說道:“學武,別傷心了,爺爺會給你們報仇的,爺爺不會放過那個兇手,一定會讓她償命的!”
“謝謝爺爺!”
盧仲昆轉過身來看着瞪着眼的盧學文,心裡一酸,差點又掉淚了。他湊到盧學文的眼前,看着他說道:“學文,爺爺看你來了!”
“爸,學文現在還不會說話,而且耳朵也聽不見!”粟美玲哭着說道。
盧仲昆站直身體,對站旁邊的院長說道:“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學文治好!”
“老首長,我們一定盡最大的努力,爭取把盧大公子治好!”院長說道。
點了點頭,盧仲昆轉身對盧學武說道:“學武,好好休息,爺爺還有事情要辦,就先走了,等有時間爺爺再來看你!”
“爺爺慢走!”
從醫院出來,盧仲昆對盧景河說道:“景河,到國賓館訂十桌酒席,今天晚上我要請客!”
“爸,您要請客?”盧景河很疑惑的問道。
盧仲昆說道:“是啊,十幾年沒回來了,想請一些老朋友聚一聚!”
雖然不明白父親是什麼意思,盧景河還是答應了。
“另外,把一號,二號他們也請來吧!”盧仲昆突然又說道。
盧景河眼中一亮,頓時明白了,父親這是要藉機向一號施加壓力了,而且以這樣的方式施加的壓力,遠比直接找上門去要*問高明的多。
“知道了父親,我會去請他們的!”盧景河面露喜色答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