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擰斷了陳彬的右手臂,正想把他的左手臂也擰斷,張欣蓉趕忙抓住了他的手,說道:“天宇不要,這裡是拍賣會場,大家都看着呢,算了,放了他吧!”
“出什麼事了?”張永輝走過來問道。
“張伯父,你來的正好,你看這個混蛋把我的手給弄斷了,你可得給我住持公道啊!”陳彬帶着一臉痛苦的表情對張永輝說道。
“天宇,你爲什麼要把他的手擰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張永輝問道。
天宇說道:“爸,這個混蛋帶了一個韓國棒子來,那個棒子竟然當着我的面向欣蓉示愛,被欣蓉拒絕之後仍然糾纏不止,還出言威脅欣蓉。被欣蓉駁斥之後,惱羞成怒,竟然罵欣蓉是賤人。而這個混蛋,身爲中國人,卻處處維護那個韓國棒子,還想嚇唬我。您說,我能放過他嗎?”
張永輝煌的臉一下就沉了下來,張欣蓉可是他的掌上明珠,寶貝女兒,從小到他,他都沒捨得罵她一句,現在這個韓國棒子竟然敢罵他的女兒是賤人,他豈能不生氣。
“陳彬,天宇說的可是真的?”張永輝冷冷的問道。
“這個------”陳彬看了看那邊昏死的金額大根,吞吞吐吐的說道:“這,這都是金先生說道,跟我沒有關係的!”
“這麼說,天宇說的都是實情了?”張永輝沉聲再次問道,語氣裡已經有了怒意。
陳彬是個非常狡猾的傢伙,他一看張永輝生氣了,知道如果再在這件事糾纏下去,很有可能自己會遭到像金大根一樣的下場。因此,他眼睛一轉,痛苦的說道:“張伯伯,罵人的事是金先生不對,但現在金先生也被打了,我的手臂也斷了,該出的氣他也都出了,他還想怎麼樣?張伯伯,我可是代表我爸來參加慈善會的,如果我在這裡出點什麼事,只怕你們也不好向我爸交待吧。而且,金先生現已經昏迷了,有沒有生命危險也不知道,他可是韓國人,在韓國的身份非常的顯赫,如果死在這裡,韓國方
面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兩國起了紛爭,這恐怕也不是你想看到的吧!”
天宇冷傲的說道:“還敢威脅,它們不善罷甘休又怎樣,難道我會怕那些棒子不成,惹火了我,我把棒子國給滅了!”
張永輝和張欣蓉一聽,全都嚇了一跳,別人可能認爲天宇說的是大話,但他們可是清楚天宇有這個能力的。
“天宇,今天大家都是爲了慈善會而來的,不要讓這個人掃了大家的興致。算了吧!”張欣蓉快緊勸道。
張永輝也說道:“是啊天宇,我跟他父親怎麼說也算相識一場,而且他又是代表他父親來的,如果出事了,的確有點說不過去。就看在他父親的面子上,放了他吧!”
“天宇,今天是個重要日子,別因爲他給破壞了,還是放了,讓他帶着那韓國人走吧!”許天祥也走過來說道。
天宇想了想,又看了看周圍正看着他的那些賓客,說道:“好吧,既然岳父開口了,那我就饒他這一次!”
說完,天宇看着陳彬,冷聲說道:“姓陳的,你聽着,看在我岳父的面上,我放你這一次,你記住了,只有這一次,如果再下次,我絕對饒不了你。滾,馬上帶着那個死棒子離開!”
陳彬用手託着那條斷了右手,恨恨的看了天宇和張永輝父女倆一眼,然後退到了金大根的面前,檢查了一下,還算好,還有氣。
“金先生,金先生,醒醒,醒醒,金先生!”
在陳彬的呼喚下,金大根醒了,陳彬用那隻好手把他扶起來,倆人一起走出了會場。
這時,高鳳雲,許芳婭五人從外面走進來了,看到大家全都安靜的站着,問道:“天宇,欣蓉,發生什麼事了?”
張欣蓉就把剛纔發生的事說了一遍,許芳婭幾個人也都感到非常的氣憤。
“雲姐,怎麼樣,可以開始了嗎?”張欣蓉問道。
“嗯,可以了!”高鳳雲點了下頭說道。
隨後,
高鳳雲帶着許芳婭五人走到了,禮臺上,說道:“各位,剛發生了一點小事情,讓大家受驚了,非常抱歉。不過,現在事情已經解決了,本次慈善拍賣會正式開始。下面,先請東瀚市委趙承棟書記講話,大家歡迎!”
下面響起一片掌聲,趙承棟面帶微笑,向大家揮着手走上了禮臺,發表了簡短的說話,前後不到一分鐘。
隨後,高鳳雲把東瀚市公正處的工作人員,以及特別爲了本次拍賣會請來的拍賣師,請上臺向大家做了介紹。
當拍賣會之前最後一個人上臺講完話以後,高鳳雲說道:“下面我宣佈拍賣會正式開始!”
說完之後,高鳳雲離開了禮臺走到下面跟天宇他們站在了一起。
拍賣會正開始了,第一件拍賣品是一幅對聯,是明代大才子祝枝山恭賀友人新婚的一幅對子,起價一百萬。
下面有幾位酷愛書法的富商,爲了得到這幅字,展開了激烈的競爭,價格從一百萬一路狂飈到了七百萬還沒有止步。
最後,終於還是從上海來的一位珠寶商,以九百五萬的價格把這幅對聯給買走了。
接下來拍賣的是一件瓷器,是清代乾隆年間景德鎮出的一隻花瓶,上面還有乾隆皇帝的印記,起價五十萬元。
跟祝枝山的對聯一樣,這隻乾隆年間的花瓶爭搶的也比較激烈,五十萬的起價,被一起喊道了五百五十萬纔打住,買主是一位跟着楚雄一起來的商人。
隨後,一件件的拍賣品被拍出去,什麼青銅器,名家字畫,象牙玉器,珠寶首飾種類繁多,價格也是一再的創出同類物品拍賣價的新高。
這期間,楚雄,張永輝,許天祥,鄭珊萍,譚秀珠他們,也跟着拍得了幾樣東西。
就在工作人員把一把精美的玉扇拿上來,大家開始開始競拍的時候,天宇突然感覺有一雙如利劍般森冷的眼光盯了他的身上。
於是,他猛然一回頭,順着射來的目光看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