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這樣??!
陸三娘緊張兮兮,手心開始冒汗了。 .`
“這是給你準備的藥箱,”孫老大夫說完,又轉身到櫃檯後面,將一個四方藥箱子拿出來。
陸三娘僵硬的身子將藥箱子接過,緊張的都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去吧,早去早回,”孫老大夫揮手。
陸三娘:“……”
“我……要不要……跟我一塊兒去?”陸三娘緊張兮兮的問。
“去去去,你難不成想要一直學診脈不成?我敢讓你去,就是知道你已經學得七七八八了!”
孔燕催促着。
陸三娘深吸了口氣,穿着利落的男裝,可免不了同手同腳。
“……這不好吧?我家男人也三四十歲了……這……”來請大夫的婦人方嬸子不安的道。
“你害怕就別來這裡啊。”孔燕說話就沒客氣過。
孫老大夫則是柔和一些:“放心吧,她在藥鋪裡診脈的病人少說也有近千人了,除了是難見疾病,否則她都沒問題的。”
“這……樣嗎?”方嬸子依舊很不安。
陸三娘知道,她如果想要獨擋一面,就必需踏出這一步,既然……孔燕與孫老大夫都那麼相信她,她就更要努力,不能讓他們失望。
“我去了,”陸三娘深吸了口氣,轉頭看向方嬸子:“走吧。”
“可……這……”方嬸子卻不安。
“安啦,我要解決不了。 。難不成我身後的師父還能不管嗎?”陸三娘嘴努了努,下巴一揚,帶出幾分自大。
“……是,”方嬸子卻是怎麼都不放心的,可也沒辦法。
對方是趕路走來的,陸三娘這裡也沒有代步工具,也只能跟着走着去。
“不好意思,山路有些難走,”方嬸子在前面走,時不時回頭道歉。
陸三娘笑笑。
她知道,她的醫術受到了質疑,不止是對方懷疑,其實她自己也懷疑,她雖然學藥理已經有一年多時間了,可這看病……她可沒有真正做過啊。
到了村子裡,陸三娘跟着進入了方嬸子家,她男人就躺在牀上,臉色青白陷入昏迷之中。
陸三娘上前,先翻看對方的眼皮子,看了看臉色與舌胎等,又翻了翻對方的耳後根。。她其實還沒有把脈,心裡就有一點數了。
她坐到一旁的小几上手切在方嬸子男人的手腕上,閉眼細細感受着手下脈博跳動,最後得出結論。
“他最近都吃了些什麼?就是比較稀有的,”陸三娘招手,讓方嬸子的手也伸過來,切了切脈。
“我們在水邊發現了一點野芹菜,過年煮了吃的,我們都體諒他累,就讓他多吃了些,這……”
“……是中毒,”陸三娘在聽完對方的訴說之後,得出結論。
“河邊有一種草長得與芹菜很像,混在一起難以分辨,可不是的,那不是芹菜,而是毒草,”陸三娘臉色嚴肅。
“胡說,我們大家都吃了,怎麼就單我兒子一箇中毒!這是哪裡請來的庸醫!”方嬸子婆婆跳出來。
陸三娘看了這些方嬸子的家人們一眼,可是一大家子呢,她說:“所以吃了,都或多或少種毒了。”
所有人的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