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梓晴成功的進來了羽化閣,但也不客氣。自己找了處地方坐了下來。
“你剛剛說,能讓我與仙兒和好?可是真的?”
老闆顯得很激動,剛剛張梓晴給他的承諾很認真,所以他二話沒說,就讓她進去了。
“自然我是有把握的。只是,你要把你們的來龍去脈說清楚,我好知道要怎麼樣幫你們。”
這飛仙閣的老闆娘,既然還肯與這老闆較勁,就說明她的心中還是有這老闆,那事情就一定可以挽回。
“是這樣的,我與仙兒青梅竹馬,感情甚篤,只不過開了這妝樓以後,我難免要接觸女人,可這時間一長她便不幹了。”
老闆提到此處時不禁重重的嘆了口氣,可以瞧出他對這些事情頗爲傷心。
“可是,這樣的話,你只要不做這妝樓就可以了啊?”
“話是這樣說,我也知道,可是我打算不做的時候,偏生冒出來一個女人說是和我有了孩子,此後不管我說什麼仙兒都不相信了。”
說到此處時,老闆已經捶胸頓足,看樣子後悔不已。
“那這問題就出在這裡了,這個女人是哪裡來的?”
看着老闆這樣痛苦,他一定是深愛老闆娘的,張梓晴還有一些同情着老闆了。
明明是深愛的兩個人卻要因爲一些莫須有的誤會,從而這麼多年避而不見,這是多麼痛苦的事情。
“姑娘,這就是在下的爲難之處,這姑娘,在我和仙兒分裂之後,變像人間蒸發了哦。再也找不到了呀!”
“這……”
這讓張梓晴也爲難了起來,這麼說來,一時之間是找不到這姑娘了,她可是耽擱不起了呀。
“不用找了,人我給你帶來了!”正爲難之時,張嘉澍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看見那張熟悉的臉,竟然意外的心安。
只見張嘉澍的身後命人綁着一名少婦,雖然被綁着依稀能辯駁出面龐。
“對的,就是這姑娘的呀,居然被你找到了!哎呀,你可真是我的恩人的呀!”
羽化閣的老闆激動極了,抓着張嘉澍的手,唾沫紛飛。
“好了,我知道你激動了,我也只是爲了內子而已。不必如此。”
張嘉澍看着手上那一粒的晶瑩的水滴,心裡嫌棄不已,用力將手從老闆的手中抽了出來。
看着張嘉澍一臉嫌棄的表情。張梓晴高興的不得了。
“我都想到,你能出現呢!”
蹦蹦跳跳的跑到張嘉澍的身後,習慣的摟着他的胳膊。
張嘉澍低下頭下,捏了捏小人兒的小鼻子。“昨兒你睡了,我便安排人將這姑娘找了出來,我若不爲你打算打算,你說說,你可怎麼辦?”
兩人旁若無人的秀恩愛,實在是羨煞衆人。
“公子和令夫人的感情真是好啊,讓鄙人羨慕不已,只不過,鄙人想知道,公子是在哪裡找到這位姑娘的。”
這姑娘自從失蹤以後,他便傾動了所有人力去找這姑娘,這麼多年都一無所獲,如今就被這樣簡單的找了出來着實叫人奇怪。
“您確實是找遍了京城的每一處地方,可有一處您卻自動給忽略了,就是您自家母親的院子!”
“我母親,這怎麼可能,母親素來喜歡仙兒,又怎會費勁心思的想要拆散我們?”
張嘉澍搖了搖頭:“這倒不是你母親的問題,而是你那表妹,這姑娘原就是你表妹找來拆散你們的,爲的就是她的孩子與你有一塊一模一樣的胎記!”
“對的,對的,仙兒也是認定了這點,才執意要和我分開,怪不得,竟然是她!果然是她!”
無視兩個人男人的對話,張梓晴心裡暗搓搓的想着:原來天下所有的表妹,都喜歡錶哥啊!
抓到了人,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羽化閣的老闆迫不及待的要將這些事情告訴老闆娘。
於是一羣人浩浩蕩蕩的過了道,進了飛仙閣。
對於這麼多人的到來,老闆娘並不顯得驚訝,反而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在那少婦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過了一邊之後,老闆娘才笑了出來。
“你終於發現真相了?哎呦,我還以爲哦,你這一輩子都找不出來了!”
老闆娘細細的抽着水煙,朝着老闆的臉上吐了一口煙氣。風情縈繞。??
“這是什麼意思的嘛,你是早就知道了?”
“是啊,我前幾日知道了,不過你那表妹也不能有孩子了,算的上補償了哦!”
聽着老闆娘口中輕飄飄的說出這樣的話,卻像是在講笑話一般,張梓晴不僅渾身抖了一下。
這女人,真是狠起來可怕啊,笑的這樣開心,隨隨便便就沒孩子了?
她沒想到這老闆接下來說的話,更是讓她大跌眼鏡。
“對嘛,我就說仙兒這樣聰慧怎麼會查不出來,真是便宜她了呢!”
這對夫妻,還真是相配的不得了。
“今日之事多虧了你們兩人,之前這位姑娘要來兌鋪子我們的態度是不太好哦,那既然這樣這鋪子就免費送給你們了。”
他們夫妻二人的心結終於解開,老闆摟着老闆娘,笑得合不攏嘴。
“送我們了?這樣太貴重了不太好吧,我們還是給你們些錢銀……”
張梓晴伸出去掏銀票,卻一把被老闆娘按住了。
“瞧你哦,這不是傻了嗎,說是送了你了啦,我們有錢的呀,不差這個的呀!”
老闆娘將張梓晴的銀票細細摺好,放進她的荷包裡。又將地契一併給了她。
看着二人離去的背影。張梓晴不得不感嘆一句,這京城有錢人就是多啊,幾百兩白銀的房子,說送就送。
“他們倆心腸真好,希望他們的感情也會越來越好。”
“哪裡是心腸好,他們就是錢太多了,便不在乎了。他們二人祖籍都是江南的大戶,家裡富庶的很!”
“江南?”提起江南,張梓晴不由得有些想到了家鄉。眼角竟然也有溼了。
“是啊,就是江南的,大商戶人家出身,這江南啊,可是美極了,咦,小芳這是怎麼了,怎麼還掉眼淚了?”
“沒,沒什麼只是,小時候就覺得江南格外秀美,只是至今都沒去上,覺得分外可惜。”
“嗨,這有什麼的,等着我們忙完了,我帶着你走遍這大江南北可好?”
張嘉澍低頭看着張梓晴不知爲何,總覺得她身上帶着一股江南女子的婉約氣質,可是自己之前也確實是真真切切的查過他的底細。並無不妥。
“你說,這世間的表妹。是不是都喜歡錶哥啊?”
張梓晴一雙杏眼,眼波流轉的瞧着張嘉澍,瞧得那人直心虛,頻頻搖頭。
“這怎麼會呢,他們是因爲還不夠彼此信任,可是我與小芳,可是實打實的真心相同啊!”
看着張嘉澍忽閃忽閃的眼睛,張梓晴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逗你呢,不必當真呀!”
“你這丫頭,當真是越來越壞!”張嘉澍伸出手去,將懷裡的張梓晴一頓撓癢,下人們聽着主子的笑鬧聲,都有眼裡的退了下去。
鬧夠了以後,張梓晴吩咐了阿年去買了幾隻鴨,雖然衆人不知道夫人要做些什麼,都是還是照做了。
秦語見張梓晴心情大好而歸,便知道事情是成了。
“這張公子出馬,就是比我強上許多啊!”
秦語打趣着張梓晴,自從和那人分開,打趣兒張梓晴就成了秦語的專屬愛好了,反正張梓晴也不能在說她些什麼。
“哪呢,他那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你可不知道呢,這其中
啊,曲折着呢!”
聽了張梓晴的講述,秦語也不禁嘆了口氣。
“如此說來,還真是讓人可惜啊。”
“夫人夫人,你要的鴨買來了,你要瞧瞧麼?”阿年提着一籠的鴨就往裡跑。
可惜還沒有跑到屋裡,就被趙嬤嬤無情的攔了下來。
“往哪裡跑!這髒東西怎麼能給夫人拿屋子裡,也不怕弄髒了夫人的閨閣?冒冒失失的大小子!”
趙嬤嬤擡手就打在了阿年的脖頸上,打的阿年吃痛的叫了起來。
“嬤嬤哦,嬤嬤哦,手下留情,我不拿了還不行麼?”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阿年與這一片的婢女早就已經打成了一片,成天姐姐,妹妹的。
“哎呦,嬤嬤,您就別爲難他了,夫人這就出來了。”清湖嘴角含笑的走了出來,幫着阿年說話。
“也就是你這丫頭,肯幫他!”
趙嬤嬤人雖然嚴厲,可是對他們都是實打實的好,心中對趙嬤嬤也是感激。
“鬧什麼呢,我聽聽?”
衆人見張梓晴來了,紛紛斂了神色,不在鬧了,倒是都好奇夫人要這鴨做什麼。
張梓晴彷彿故意的一樣,偏生不告訴他們。
“阿年,你將這鴨好生圈養起來,將給犢犢吃的藥材每日三次的餵給這鴨。”
“啊,夫人那可是您辛辛苦苦培育的藥材啊,就這樣給這鴨吃,多可惜啊!”
阿年是瞧着張梓晴怎麼珍惜這自己的藥材,如今竟然白白便宜了這鴨,心裡自然是不痛快。
張梓晴倒是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你啊,就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