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嘉澍再一次的強勢逼來,讓張梓晴的臉更加紅了,身體也莫名其妙的紅了起來。張梓晴羞恥的將頭低了下去。
“沒,沒想逃。只是,你離得太近了。我,我有點不會呼吸。”張梓晴深深的低下了頭,不敢看着張嘉澍。
“看着我!小芳,你跑什麼?”張嘉澍抵着張梓晴的頭,讓張梓晴直視着自己。
四目相對,張梓晴刷的紅了耳根。張嘉澍低下頭,離那紅脣越來越近。眼看着快要拾住。張梓晴的頭一偏。
從張嘉澍的肩膀下游了出去,紅色的紗衣,飄在水面上,像極了美人魚。飄得張嘉澍的心都亂亂的。
直喊一句,“妖精。”便遊着追了上去。
兩個人在水裡鬧了半夜,張嘉澍萬萬沒想到,張梓晴竟然這樣能跑,自己追了半天,竟然沒能追上。在水裡遊了半夜。張嘉澍已經累的筋疲力竭。最後只能擺擺手,就這樣作罷。
第二日一早,兩個人都齊齊賴了牀,張老夫人極其開心,一早上就將虎子抱到了屋子裡去,等到張梓晴和張嘉澍醒來的時候已經日照升高了。昨日張嘉澍,追逐打鬧屬實,給張梓晴累的不輕。捂着自己的腰一瘸一拐的來吃飯。
期間張老夫人眼神曖昧的在身上流轉。笑的像花兒一樣,只給虎子加菜。“我看昨兒小芳也是折騰的累了,其實說是不行的話就將那狩獵拖延幾天了。”
“我沒關係的,老夫人我不累,只是昨天確實是折騰的有些晚了。”虎子昨天這樣期待這場狩獵樁事情,自然是不會因爲自己的原因而讓兒子失落的。就算他的腰疼死在這兒,他也一定要帶着兒子去。
“澍哥兒你也是的,就不知道心疼一下小芳嘛,你瞧着將它累的。”
張嘉澍知道張老夫人是多想了,但是他又不能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戳穿這件事情,不然多丟臉呢,看着張梓晴的反應應該是不明白張老夫人是什麼意思,還不如就這樣一錯就錯呢。
“這事兒當時也是沒有顧念這麼多。祖母這樣一說確實是孫兒莽撞了,是應該體諒一下小芳的。不然這樣吧,孫兒去用軟轎擡去狩獵吧。這就讓他們把那軟轎收拾出來。”
“是了,是了我呢,想我這老糊塗的竟然忘了還有軟較着一茬,就用軟跤在這小芳和虎子去吧,那小孩子就願意擺弄那些小物件兒,就帶他去那頭的林子裡。”
一羣人敲定之後,邊浩浩蕩蕩的向着林子裡出發。張梓晴發現這個莊子佔地面積真的是很大,東邊兒繞嶺子西邊兒還有河。莊子裡面有溫泉,甚至還有馬場。果然有錢人的快樂是想象不到的呀!
坐在軟較裡的張梓晴舒服很多了,感覺要有個東西靠着就是不一樣。這轎子。顯然經過了特殊的加工,竟然沒有那樣的顛簸,一路上張梓晴也難得又睡了一個回籠覺。
很快便到了目的地,虎子下了地就像一個脫了籠的鳥一般四處的跑着。張梓晴覺得自己的決定簡直是正確的,不能再正確了,看着兒子這樣開心,覺得這一趟真的是值得了。
“虎子來和張叔叔一起騎着馬,我們去林中狩獵,給你抓來小兔子小松鼠什麼的來玩好不?”
一聽到有小動物抓鬍子的眼睛亮了亮,你小腦袋點的像敲鼓一般。張嘉澍輕輕的好生將他放在前面抱在懷裡騎着馬便出去了。
張梓晴一個人閒着無聊,便在那河邊與張老夫人一同坐着。張老夫人帶了很多人,前前後後能有二十個丫鬟。之見那羣丫鬟們有的拿着椅子,有的拿着毯子。整理完之後,張梓晴覺得這比自己的家都要豪華舒適。
“小芳在那愣着幹嘛來,坐過來給祖母好好的瞧一瞧。”
張梓晴規規矩矩的走了過去,站在了張老夫人的身旁。張梓晴今日穿的衫,深藍秋蝶長裙。看起來與那般大家閨秀無二,甚至比大家閨秀還要好看許多。
張老夫人是越看越喜歡,越看越覺得張梓晴怎麼瞧着怎麼好。拿起張梓晴的手笑着說的。“你瞧瞧我這澍哥兒就是回調人這挑出來的人真的是個頂個的好。等你們成婚的時候,我兒子莊子就歸到你的名下,以後便是你的莊子了。”
對於張老夫人這樣突然來的大禮,張梓晴連忙搖頭擺手。“這老夫人這實在是太貴重了,我接受不起。而且我和張嘉澍還八字沒一撇呢,萬一以後不能在一起,這多不好啊。”
沒想到這張老夫人竟然對她如此喜愛,就連這莊子也可當做禮金一同給了他。
“用什麼的啊?昨兒你們倆不是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嘛,那嫁到我們家就是遲早的事兒,放心吧,祖母定不會委屈了你,我知道你是怕她娘那裡啊,她娘只是一時想不開,再說了他娘左右翻不起什麼大風浪的。”
張老夫人說出這話,張梓晴才明白,原來她是誤會自己和張嘉澍昨天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怪不得今日張老夫人這樣的反常。
“老夫人您誤會了,我有張嘉澍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都沒有做,我們只是在水裡泡了半夜的溫泉嬉戲打鬧了一會兒,以至於鬧得比較累了,讓您誤會了,真是不好意思。”
“什麼我誤會了,也就是說昨兒你們什麼都沒有發生。”張老太太頭大的呀!一臉的不可相信,隨後又捶胸頓足的後悔道自己孫兒做事兒,怎麼這樣不給自己爭氣呢?明明人都騙到懷裡了。怎麼還是沒有給騙過來呢?
張老夫人真是恨鐵不成鋼,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怪不得張梓晴什麼表現都沒有。原以爲這張梓晴個二婚,不會是像小丫頭那樣矯情和害羞,哪成想人家根本就沒有中自己孫子的套兒哇。
張老夫人嘆了口氣還真是可惜呀!
“沒關係,既然沒有的話,正好你們倆就好好處着,我們澍哥兒都這麼大了,也未曾有過姑娘,可見他是一個不輕易有情的人。你放心他靠得住呢。”儘管這兩個人今兒的事情沒有成,但是以後的機會還是很多呢,張老夫人你要做的就是將張梓晴牢牢的綁在身邊,這麼好的一個白菜可不能讓別家的豬拱了去。
張老夫人看着面前的這個白菜是怎麼看怎麼開心。“對於張公子的人品我自然是相信的,不管是什麼方面加數都是比常人要好許多的。您說的我是知道了,只是我們現在的時機還不夠成熟,如果到了那個時候我們還喜歡彼此,自然就會在一起了。”
張梓晴不知道他這樣的說法,在張老夫人的耳朵裡會不會聽的,進去他也會不會理解她,畢竟這樣的說法在古代來看是挺可笑的,然後家裡人還看時機的。
“沒關係,我理解你們這個不是強求的來的。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們老一輩兒想管也管不了。罷了隨着你們吧,你們想怎麼樣都行。”
兩人正說着張嘉澍帶着虎子回來了,只見兩人滿滿當當的全部都是戰利品。看那虎子玩的滿臉通紅都是汗水,張梓晴便知道這虎子與張嘉澍也是玩的來的。這孩子還是需要一個父親呢。這附近才能帶着他打獵騎馬,這些都是他自己給予不了他的。
張梓晴走了過去,見他的戰利品裡面有小兔子還有小雞,最讓他喜歡的是那裡還有一隻小羊駝。長得圓圓的甚是可愛。
張梓晴只看了一眼便就移不開眼了,喜歡的不得了,張嘉澍見張梓晴如此喜歡,便將那小羊駝提了過來。“你喜歡這個那邊給你帶回去養着吧,我看你那後面地方也大養他一個也不費什麼事的。”
“給我了,可是這是你們辛辛苦苦打的呀,給我我都不好意思了呀。”
“有什麼呢?再說了,這個羊駝是虎子看見的。不過是幫着打了一下而已,這是虎子還小,他要是長大了可就不用我了,對了,虎子對於這方面兒我看還蠻有天賦的呢。”
“是嘛?”張梓晴低頭摸摸自己兒子的臉吧。誰都願意別人聽別人誇自己家兒子張梓晴也是。
“是呀,孃親張叔叔誇我在射箭這方面特別有天賦,虎子想學射箭。”
“好,等回去娘就找一個武學師傅來教你射箭,你想學什麼都行。”
“還找什麼呀?我不就在這兒呢嘛,以後你就叫他送來張府,我教他就是了,我論武的話在這個城裡面恐怕還沒人是我的對手。你放心,我教你的兒子虧不了他的。”
“對對對,讓澍哥兒哥去教這孩子,從小習武我看也沒什麼大用,如今交給了虎子也算是他寄了一件功德了。”
“可是你不是還要上私塾嗎?多忙呀,如果這樣的話你豈不是要更忙了嘛。而且你快要進京趕考了,還哪裡有這個時間來教他呢?”
張梓晴可不想給張嘉澍帶來這麼多麻煩,再來,他已經夠照顧自己和虎子的了,再因爲他們倆影響了她考試那他豈不就成了他們張家的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