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說那麼多了,這麼多年來我給你打理上上下下。呂柔幫你操持着中饋我們對這個張家來說已經付出的夠多了,我還說得過去,畢竟我是張家的人,可呂柔呢。你虧欠呂柔這麼多,何時有過一絲的愧疚?”
當初張老太太給張中恆繼承張家老爺的位子卻沒有給他繼承張家家產的權利。這麼多年來上上下下的錢財都是把在張老夫人和張夫人的手中。
這就是爲什麼如此的婚姻狀況,張中恆還是不願意離開呂柔原因。
張老太太說到心眼兒裡瞧不上張中恆這樣的男人,可是無奈他一手提拔上來的兒子,就算是再出錯,他也要幫他糾正過來,可是沒想到他一錯再錯,根本無法挽回,那乾脆就放下這段不該有的母子情分吧。
“呂柔我錯了,柔兒真的這麼多年,我雖然人在蓮姨娘的,但是我的心裡時時刻刻的都是想着你呀,不是你總告訴我要雨露均沾,不要總在你的房裡都留着嗎?再聽你的話嗎?”張老爺見求着張老夫人無法變過來。可呂柔不一樣,他知道張夫人一直都是愛着他的,就憑呂柔這一點,他就敢和張夫人提條件。
如果是平日裡呂柔還能聽一聽張中恆的話,可是如今她是一句也聽不下去了,只覺得這個男人的花言巧語讓人噁心長相也讓人噁心,又瞧了瞧他那大腹便便的肚子,只覺得自己當初怎麼瞎了眼就看上了他。
“張中恆你我夫妻二人情分已經從今日起就斷了,我只是張嘉澍的母親,不再是你的妻子,和離書,一會兒我就會給你。哦,對了,如果你想的話你給我寫休書也沒有關係。這麼多年來我兢兢業業爲你,我已經做的太多了,我也做夠了,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想過這些生活。”
一口氣說完了,積壓在心裡這麼久的話,張夫人只覺得神清氣爽,似乎自出嫁你來就沒有這麼開心過了上次這麼開心的時候,還是在閨閣裡與姐妹一同嬉戲。
“這,柔兒你我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必如此絕情呢?再說了嘉澍也需要一個父親呢,他這不是快要趕考了嗎?我可以讓我京中的朋友幫一幫忙啊,是不是?”
聽着張中恆這不要臉的話,呂柔氣的簡直要吐血。“張中恆你搞清楚你在京城呢,到底是你的朋友還是我朋友?話都不必多說了,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張嘉澍也不再需要你這個父親不,他從來都沒有需要過你。”
“呂柔你這個賤人,明明是我先認識的表哥,你卻以你京中小姐的身份搶了我的位置。你的兒子又搶了我兒子嫡長子的位置,這一切都是憑什麼?難道我一輩子就該做個小妾,你的兒子一輩子就該風風光光嘛。
你們將我趕出去,我還有殷哥兒,只要我的殷哥兒進京上了,要知道你們如此對我,一定會回來教你們挨個兒處置。你們給我等着吧。蓮姨娘披頭散髮,前幾日被老夫人用茶杯砸傷的傷口再次迸裂開來,血肉直流甚是恐怖。
“那我休了這個女人總行吧,快把他把我快把她給我拉走,我再也不想看見他。”張中恆一腳踹在蓮姨娘的肚子上,示意下人將她拉走。他張中恆這一輩子都不會有如同瘋婆子一般的女人。
見張中恆這麼快就遺棄了自己,蓮姨娘發了瘋一樣的向他撲了過去。“張中恆你個沒良心的,明明我的計劃你都知道是得了,你默許的在那今日就我一個人倒了沒那要死一起死吧,我告訴你們毒死你們都是張中恆的,默許的自己想要回管家大權。”
這還真是一對狗男女呢。張子晴小聲的和張嘉澍議論到。
“不好意思啊,小芳今日讓你來,卻不曾讓你撞上了這等家醜的場面。”
“這算什麼呀?家家有本年難唸的經嘛,你之前不也見過我家的醜事嗎?”看着張梓晴那一口貝齒,張嘉澍伸出手去摟了摟她的腰。只覺得這女人選男人重要,男人選女人也重,要不然選一個敗家的可怎麼是好?
“好了,將他們二人都給我拖出去打發到別院居住。將別院的院門鎖上,沒事就不要讓他們出來了,我不想見他們。”
來來回回折騰了一天,張老夫人早已疲憊不已,說完最後一句話便由貼身的嬤嬤扶着轉身就回了屋子。
小廝們見狀,已經知道這張老爺不再是張老爺,蓮姨娘也不再是蓮姨娘了。直接上手將二人五花大綁扔到了別院便不再管。任他們怎樣叫喊也不理會,未曾。動過一絲開門的心思。
出去送了二人之後,張嘉澍將張梓晴送出了張府。一路上二人都未曾有話。張梓晴知道張嘉澍心裡有事兒也不好問他。
“我到了你回去吧。你們家的事情我不會像外人提起的,你放心。”
說完張子晴就扭頭上了樓。專家說看着張子晴的背影又一次的帶在了原地。他哪裡是怕張子晴提事情啊?他是怕張子晴看見他呀,以後對他家,產生了忌憚心理,從而更不想和他在一起了。
如果要真的是這樣,那自己可就太得不償失了。
張嘉澍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從遇見張小芳之後和他接觸。以來越來越想他,什麼事情都能想到他。這種感覺,張嘉澍覺得就是愛吧。
第二天一早,張梓晴又是被樓下那熟悉的吵鬧聲給吵醒了,這吳溪怎麼還沒完了?難不成就賴上自己不醜?天下女人那麼多怎麼就非自己不可呢?
張梓晴抓狂的抓了幾把頭髮,只好又匆匆的穿上衣服趕下樓去。之前吳溪那張熟悉的臉。衝着他露出燦爛的微笑。
“小芳你看我又來看你了,你有沒有想我呀?”
吳溪燦爛的向着張子晴揮了揮手,張梓晴一臉黑線,明明昨兒吳溪還一腔怒火的離開怎麼今兒就好了?難不成這小孩子的心性就這樣?過會兒就忘了。
“哎呦,我說吳公子呀,昨兒您剛剛從我這兒走,今兒怎麼又來了?我這還沒忘了,您呢,您就又過來。”
這吳溪昨日沒有調戲成張梓晴,也沒有將張梓晴搶回府中心中自然不甘心,想他,吳小爺自從出府這麼長時間就沒有調戲不到的良家婦女,如今遇上個坎兒更適合張梓晴槓上了。
吳溪說着晃了晃手中給張梓晴買的金銀珠寶,又讓身後的福子拖了兩大箱珠寶進來。“小芳,我知道你不喜歡收銀票,今兒也給你都變成了金銀珠寶擡過來了,這女人嘛,當然要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一些啦。”
說着吳溪招呼的福子將那三箱珠寶都通通打開。瞬間珠光寶氣映滿了整個屋子,照的張梓晴都睜不開眼。這還是第一次被珠寶給纏繞着呢。
“吳公子我不需要這些,我也不需要你來跟我送什麼銀票,我只希望我們倆橋歸橋,路歸路,今後各自都不再打擾各自就很好了。”
這吳溪哪裡肯讓直接清了店內的顧客,將珠寶大賴賴的放在了店裡。“張小芳,爺就是還有明面兒告訴你了,這東西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我的女人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現在立刻馬上給爺下來,爺,還也許能放你一條生路,不然今兒你這店也別要了。”
張梓晴見吳溪這意思就是如果他不下來就快要把店砸了。張梓晴嘆了口氣,提着裙子下了樓。
剛要說話卻聽見人羣中傳來。一個聲音。“光天化日之下,就這樣輕易的調戲良家婦女,還有王法。?”
人羣中樑濤一襲青衣走了出來。雖然衣服已經被漿洗的發了白帶,看上去到是也得體。也算不那麼落魄了。
“你是個什麼東西,竟敢出來教訓小爺。”再次被人阻攔的吳溪氣得跳腳。只想立即要了樑濤的命。
“不管你是什麼人,都不能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這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難道您的家裡就沒人教教公子該怎樣做人嗎?”
樑濤的話成功惹怒了吳溪。我先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幾個人還愣着幹嘛,快給我上啊,本少爺養你們難道就爲了讓你們在這吃白飯?懂嗎?”
“我是秀才,你們不能打我!”
這句話讓吳溪更是煩痛不已,秀才秀才什麼都是秀才,昨兒那是秀才,今兒還是秀才,難道天底下的秀才都這麼和他過不去了?
上次張嘉澍出手打了吳溪,吳溪還有理由將他抓去官府,如今樑濤什麼也沒幹,光是在這與吳溪理論,就算將他抓到官府,沒有理由判他罪名。
只能指了指樑濤。狠狠地說:“好好,你給小爺等着,本少爺總有一天會讓你體驗到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吳溪惡狠狠的指了指地樑濤。轉身帶着他的那幫小廝擡着珠寶就打道回府。屢屢在張梓晴這兒的碰壁,讓吳溪氣憤不以,發誓一定要給這個死秀才一點顏色看看,叫他知道他也不是好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