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熠讓宵王去見那皇上,多多少少讓人意外,所有人都認爲西熠是囚禁了秦帝,可眼下讓弟弟去見,那就說明不是囚禁了。
而此刻宵王也鬆了一口氣,他是單純可不是單蠢,眼下見哥哥讓自己去見父親了,也是認爲哥哥是好的了,古曇也是如此。
夏歡歡看了看這西熠,眸色悠悠了起來,這男人到底在想什麼?讓這二人去見秦帝,她敢說秦帝百分百是眼前這男人弄殘了。
西熠帶着所有人都回去,在回去後就安排這宵王去見那秦帝,在見秦帝的時候,古曇也跟着,走進房間,立刻就聞到那濃厚的藥味。
在聞到後頓時就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四周圍,很快那古曇就看到不遠處的秦帝,“父皇……父皇你這是怎麼了?父皇……”
“父皇……”宵王也是如此,秦帝聽到有人來了,睜開眼睛就看到古曇跟那宵王,而此刻身後站着的是那西熠,頓時睜大眼睛睜着了起來。
“啊啊……”拼命的要說話,可怎麼也說不出一句來,秦帝看着那西熠手中用着銀針,對着那宵王的頸部,立刻就眼孔一縮,拼命的開始掙扎。
“父皇……你這是怎麼了?父皇我是思香啊,父皇……你不認識我了嗎?”宵王看到這秦帝激動,誤以爲對方不認識自己了,立刻就開口道。
卻不知道秦帝是想告訴那宵王,小心身後那一條毒蛇,西熠那目光冰冷的嚇人,看的那秦帝整個人都拼命掙扎了起來。
如果眼下的秦帝可以動,一定會上去吃了那西熠的,只可惜……眼下的他壓根就沒辦法動彈辦法,只能夠在那啊啊的叫着。
“好了,你們見了父皇,我們出去吧,別讓父皇太累了,對身子不好,”西熠開口道,聽到這話那宵王依依不捨。
“父皇……你……你跟孩兒說一句話,我是曇兒……”古曇趴在那秦帝的身上,哭着道,突然她聽到細細的聲音,可沒有聽清楚,就被自己的皇兄拉開了。
“皇兄我可不可以陪着父皇?我擔心父皇,母妃已經走了,嗚嗚……我不想父皇也出事情,”古曇拉着西熠的手道。
西熠搖了搖頭的看了看那古曇,“古曇你要清楚,父皇現在病的很重,如果你們在會讓父皇沒辦法好好養病,更何況……”
說着看了看那牀榻上一直猙獰的人,“父皇現在誰都不認識,你看看……見誰都會激動,這對父皇的病很不好,古曇乖……如果想父皇好起來,就出去等,等父皇好了在來,”
“可……嗯,皇兄……”古曇點了點頭,那宵王也是如此,依依不捨的跟那秦帝告別,秦帝想伸出手,那手拼命的顫動着。
那臉上的肌肉孤寂哀傷抽搐着,一旁的西熠看到後嘴角一勾,讓二個弟妹走出去,在送二個弟妹走出去後,淡淡一掃那秦帝,“父皇……安心養着,”
秦帝恨不得要殺了那西熠,可眼下的他卻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西熠在自己面前胡作非爲,秦帝第一次感覺道無力,也是第一次感覺道什麼叫養虎爲患。
西熠就是一隻虎,不……應該說是一匹狼,是那而且還是反骨的,西熠當着二人出去後,那古曇道,“皇兄父皇的病什麼時候可以好?伊娜教的人太過分了,嗚嗚……”
“皇兄不可以放過伊娜教的人,”宵王恨的咬牙切齒道,“我一定會給母妃報仇的,一定不會讓伊娜教的人好過的,”
仇恨是最容易讓人成長的果實,眼下的宵王彷彿一瞬間長大了,西熠拍了拍那宵王的肩膀,“皇兄相信你,以後你就提皇兄看着這江山,我們一起收拾那些蛀蟲,”
可那眸色有着那輕微的冷笑,一瞬間過很快就消失了,有宵王跟古曇的坐證,所有人都相信那秦帝真的重病到幾乎沒辦法認人的時候,大臣一個個的消停了。
而對於伊娜教眼下不少人都抱着仇恨的態度,眼下對於一開始西熠殺伊娜教的人,也一個個表示贊成了起來,認爲這伊娜教的人就是狼子野心留不得。
伊娜教的人徹徹底底惹怒了這大秦的百姓,因爲這一開始西熠是用,造福百姓的藉口,去請伊娜教的使教,就是說二人和解,然後拿出技術來,讓所有人都可以吃到青菜。
可沒想到伊娜教的人狼心狗肺,居然動了心思,要刺殺那秦帝搶了一切,當然……這都是西熠放出去的消息,人都是愚昧的,尤其是百姓更加願意消息高官的話,尤其是那人還是一個太子。
而此刻那夏歡歡坐在那房間裡頭,大秦裡頭的洗牌洗的差不多了,眼下的她在找那古墓的入口,“雪峰山如果說在那裡,就一定可以找出來,只不過找的方法不對,”
雪峰山如果自己沒有記錯,就是自己跟古曇去狩獵的那山,那古墓就在那裡,夏歡歡沉默了一會看着那鬱殷道,“其實我再一次去狩獵的時候,遇到了一件事情,”
看着那鬱殷將自己在那狩獵區的事情說了一下,聽到後那鬱殷微微一愣,“你說那裡有着歌聲?”
“嗯,應該是風鈴之類的,對了……其實我還可以問一下西熠,他說之所以會找我,是因爲那符號,而眼下大秦,我沒有見到,所以……我打算讓西熠帶我去看看,那符號在那裡,在做定論。”
“這倒是可以,不過歡歡……你可知道那風鈴的歌聲代表着什麼?”一定有着含義吧?
“……”夏歡歡一時之間沒辦法回答,“含義?在我們那裡,這是鋼琴曲,很有名的貝多芬曲目,可含義我真不清楚,我學醫多謝,音樂僅僅是聽,學了二科可不全,”
音樂自己接觸的不多,雖然會彈鋼琴,可也不過是很普通的水平,其實會去學都是因爲,她覺得那可以讓自己氣質好,還有就是,那段時間父母爺爺鬧的厲害,讓自己中醫西醫選着一樣,她被鬧煩了,就說什麼都不學,跑去任性的學鋼琴,纔不過三個月,家長就妥協,乾脆中西都讓自己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