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頃鈺跟2懾冷言針鋒相對了起來,眼前這姬頃鈺的目光眼充血,看着那懾冷言的時候,那目光有着不可原諒。
“小舅舅抱歉了,”懾冷言轉身就離開了,沒有多言半句,因爲眼下他在害怕,害怕自己會忍不住直接將一切都說出來。
夏歡歡那一邊,夏歡歡在收拾好傷口後,將那綁帶丟在一旁,然後坐下吃了一些飯菜,“夏掌櫃子門外有着那聚會,你不去嗎?”
聽到這話後那夏歡歡搖了搖頭,“我就不去了,我還有着事情,”夏歡歡拒接了,丫鬟見此有些奇怪,覺得這夏掌櫃子太不合羣了。
很多時候都選着我行我素,讓人看不清楚對方行禮到底在想些什麼?好像眼前這人永遠都沒辦法讓自己明白,她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隔日的時候,夏歡歡起身去了馬場眼下有着一場賽馬比賽,而這比賽的人則是懾冷言跟西熠的手下比賽,而眼下那趙禾木則是站在一旁看着。
“趙將軍昨日恭喜你了,”而眼下這四王爺穆蘭泏開口道,穆蘭泏看着那趙禾木恭喜了起來,因爲昨日那比賽是眼前這和趙禾木贏的。
對於昨日的比賽,眼下這趙禾木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因爲這贏了對於趙禾木而言,壓根就沒有任何值得高興的,因爲最後那西熠早已經放棄了比賽。
對,昨日西熠在比賽的時候,去了那夏歡歡跟姬宜香的地方,救下了這姬宜香,自然沒辦法去完成那比賽了,眼下這趙禾木對於這不戰而勝的比賽,壓根就一點也沒有值得高興的地方。
“趙將軍一會我跟你弄一個慶功宴,不知道趙將軍可有空?”穆蘭泏上一次雖然碰壁了,也在對方身上撞了一臉灰,可就算如此,卻依舊沒辦法改變他要拉攏眼前這男人的心。
“不用了,眼下正是多事之秋,如果四王爺有心,還不如多多爲國我民想想,而不是將這一切都用在我身上,”眼前這趙禾木的話很冷,對方就算是王子,也沒有給一點情面而是直接甩臉。
四王爺一次次的被甩臉色,就算脾氣再好也是忍不住盛怒了,可當在他要生氣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身後的目光,頓時心一冷了下來。
回過頭就看到自己的父皇用那冷酷的目光看着自己,頓時嚇的哆嗦了起來,然後低着頭不敢在有半點妄動了,可爲什麼?
父皇爲什麼這般寵愛這趙禾木?到底爲什麼?眼前這趙禾木是誰?他纔是父皇的孩子,爲何眼下這父皇對自己,卻從來都是如此,如此的冷漠。
太子殿下穆蘭浩也看到那一幕,不過她卻冷靜多了,其實不僅僅是穆蘭泏覺得奇怪,就連眼下的他也如此,爲什麼眼前這父皇,對這趙禾木會如此特別?
真是因爲對方打贏了嗎?或者是其他?該不會……穆蘭浩想到一個可能性,很快就搖了搖頭,父皇如此嚴謹的人,眼下怎麼可能會做出那些荒唐的事情來。
很快這穆蘭浩就將想法丟開,“桐兒……”回過頭看了看自己的妻子,“可還是在跟你哥哥生氣?懾大人眼下也是爲你好,你又何必爲這事情跟他慪氣,”
“我沒有跟他慪氣而是……而是……”懾桐兒抿了抿嘴道,“是哥哥太過分了,哥哥他明明知道我來是爲什麼?可他卻不由分說的要送我回去,”
對於自己妻子的話,穆蘭浩眼下嘆了一口氣,“傻丫頭你哥哥是真的很在意你,更何況……我一直認爲懾愛卿很怕你出事情,你就別跟你哥哥慪氣了,”
眼下這懾冷言多疼愛這懾桐兒,他是很清楚的知道,每一次都生怕對方有着半點閃失,他也知道眼下在這裡,就算自己派了人去護着懾桐兒,可懾冷言還是不放心,自己也找了人去。
對於懾冷言的不放心,穆蘭浩是不知道,眼前的穆蘭浩是不懂,不懂那懾冷言的一切,前世的他抱着冰冷的屍體,抱着懾桐兒的屍體,今生時時刻刻都在害怕,也正是因爲這害怕,眼下的懾冷言走每一步都太過顧忌了。
而眼下這顧忌也會讓他日後追悔莫及,而夏歡歡坐在那後排,手上還拿着那樹枝,在地上話這那音符,音符旁邊有着那英文字母,是一首歌曲。
對於夏歡歡的亂畫,不少人都選着冷漠,認爲夏歡歡在犯神經,卻想不到……夏歡歡等着地上畫音符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不遠處的動靜。
“太子妃……太子妃……”突然那懾桐兒捂着對着,就直接在地上痛苦掙扎着,聽到那動靜,所有人都看過去。
懾冷言本來在賽馬,在聽到太子妃這名字,立刻就一驚回過頭就看到那懾桐兒臉色慘白的模樣,頓時整個人直接從那馬背上狠狠的摔了下來。
一身的狼狽,整個人看上去格外可憐,可懾冷言壓根就不在意,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快步的跑道懾桐兒的身邊。
“桐兒……”太子殿下穆蘭浩也叫着那懾桐兒,眼下這懾冷言看着那太子殿下。
“桐兒怎麼了?你到底怎麼看着桐兒的,你……”說着便抱着懾桐兒,“太醫……太醫……太醫……”
“夏歡歡……”夏歡歡本來在無聊話這那音符,聽到這叫聲頓時微微一愣,就看到那懾冷言抱着那染血的懾桐兒頓時微微一愣。
直接便丟下那樹枝,就往不遠處跑去,而此刻……那夏歡歡丟下樹枝的時候,卻並沒有看到身後眼下有着人走來,那人站在夏歡歡的位置上。
“這東西……沒想到兜兜轉轉你居然認識,”那人低語喃喃着,說話的時候眸色內閃過那算計,很快便看了看不遠處轉身消失在人羣中,眼下計劃得變一變了,因爲他發現了更加讓自己在意的東西。
而此刻那懾冷言抱着那懾桐兒,“夏歡歡……太醫快點叫太醫……”聲音淒厲而又焦急的傳遍了整個獵區。
不遠處的女子帶着那帷帽,嘴角冷笑,“懾冷言這就是你護着那賤人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