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掌櫃子可當真好氣勢,連本將軍都被你震住了,”眼前坐在那帳篷裡頭的人,眼下跳着那二郎腿,看着那夏歡歡走進來。
而眼下夏歡歡看到對方那模樣的時候,嘴角抽了抽,然後直接走過去,“西將軍纔是,西將軍你眼下來找小女子,如此夜入我室,可非君子所爲,”
夏歡歡走過去的時候,然後直接將對方坐着的那皮毛,直接便用力掀了一下,那西熠眼孔一縮,下一秒就看到那夏歡歡將皮毛掀開,從他身下抽走。
而此刻這西熠也直接摔了一個跟頭,整個人都差一點就狗吃屎了的時候,頓時忍不住怒視着那夏歡歡,|“西將軍如此大禮,我可受不住,”
西熠轉眼一笑,就看了看那夏歡歡,那手一揮,夏歡歡就感覺腳底懸空,然後整個人撲通了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夏掌櫃子纔是,行了一個君臣禮,眼下本將軍就卻之不恭的受下了,”
西熠含笑道,夏歡歡嘴角都狠狠的咬牙了起來,看着那沒有用的模樣,西熠覺得這女子可真好逗,而且很好玩。
“對了,你那小君郎那?”西熠眼下可以看到那鬱殷,頓時別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那個少年抱着這女人的時候,就跟護犢子一樣,眼下怎麼捨得將這女人丟狼堆裡頭。
“什麼小君郎?小白就小白,君郎就君郎,加一個小顯得你很老嗎?”夏歡歡不喜歡別人說那鬱殷的壞話,雖然自己也愛說,可自己的人自然是自己說,哪裡輪到別人來議論半分。
“真霸道,不過我喜歡,”西熠挑了挑眉道,坐在那椅子上,眼下這帳篷被弄的一地狼藉,二人都沒有在意,而是直接看了看對方。
“夏歡歡你說,我該怎麼跟你算大慶國的賬,”西熠看着那夏歡歡道,那手挑着夏歡歡的下巴,嘴角含着那笑意,可那危險的幅度掩蓋不住。
“那你想怎麼跟我算賬啊?”夏歡歡笑了笑道,“不過我想你也別忘記了,這是大周可不是你胡作非爲的大慶國,如果你想要動手,你在我手上未必可以討到好處,不相信你試試看,”
西熠聽到這話沉沉纔看着那夏歡歡,那神色危險陰陰的看着對方,讓那夏歡歡都忍不住防寒了起來,不過很快就看着對方。
“你說的很對,不過我們還是要拭目以待,我很期待接下來的事情,”說着便起身離開了,看着對方離開,夏歡歡忍不住沉迷了下來,這男人當真有時候讓人覺得討厭,因爲你每一次都不懂對方到底要幹什麼?
狩獵區的安全範圍都被侍衛看守着,等第二天狩獵開始後,夏歡歡也如了那狩獵區,獵場眼下幾乎有着半個縣城大小,一望無際的綠洲,一望無際的樹林。
夏歡歡騎着那馬,看着不遠處的周帝,周帝跟幾年前見並沒有多大區別,如果真要說區別,應該就是那氣勢更加渾厚了。
那長弓拉着那箭雨,等第一箭射出後,不少人就開始去狩獵了,而此刻這趙禾木則是騎馬在那周帝身旁,西熠則是在一旁看着那獵區。
“西將軍不知道你有沒有上場的想法,”周帝看着那狩獵區的時候道,西熠聽到這話,則是笑了笑道。
“自然是有着興趣,趙將軍……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與我比賽一場,”眼下西熠的話,正中周帝的下懷了,於是立刻就讓趙禾木跟着對方去狩獵。
夏歡歡也一個人騎着馬,在那樹林裡頭轉悠了起來,看着那擎天大樹時,夏歡歡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拿出那箭雨就開始射出去。
“放空了,”她的騎射說真的很差勁,騎馬好不錯,可想讓她百發百中,顯然是不可能,不過好在箭術不好馬術湊,眼下騎馬可以就行了。
樹木橫生到處的樹木都高過自己,眼下騎馬一眼看過去,就會看到那稻草,突然不遠處傳來風聲,破風的聲音便帶着瀟瀟的作響。
聽到這聲音後,夏歡歡直接將那手中的箭雨一甩,直接便將那箭雨給折斷,看着那地上折斷的幾隻箭雨,夏歡歡忍不住笑了笑,真是好玩了。
夏歡歡將箭雨折斷後,手中拿出幾根銀針,反手摺射了出去,下一秒就聽到裡頭傳來動靜,然後騎馬過去,當掀開那雜草的時候,就幾具屍體躺着。
夏歡歡這一次下手沒有留情,那銀針上的毒也是巨毒,要殺那幾個人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夏歡歡拍了拍手,然後騎馬轉身離開了。
對於一個要殺自己的人,是不需要有着憐憫之心的,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眼下她正巧是哪一種,願對敵人殘忍百倍,也不屑去施捨那無聊的憐憫。
夏歡歡覺得自己真的是越來越適合這世界了,適應了這世界的殺戮,也適應了這世界的殘酷,更加適應了這世界的冷漠。
夏歡歡騎馬離開後,並沒有看到不遠處有着人站在樹上,看着那地上的屍體,懾冷言沉默了一下,然後向身後的人揮了揮手,很快那屍體就被拖走了。
“舅舅你真的打算不管不顧了嗎?就連陛下也不理會了,”眼下這些人是他舅舅的手下,對於這一點懾冷言不知道該如何去應對。
要知道在這狩獵區裡頭動用私兵,若被那陛下知道了,無疑不是滅頂之災……不過好在眼前這夏歡歡沒有出去,不過顯然是他小瞧了夏歡歡,
那個女子在也不是幾年前那一個她了,幾年前的她也許還需要人去保護,可眼下的她卻在也不需要了,因爲她夠強大也夠堅強,不在是一個需要別人護着的弱女子。
懾冷言收拾掉了屍體後,也去狩獵了,而眼下那獵區裡頭,西熠跟那趙禾木的狩獵是最引人注目的,一個是大慶國的將軍,一個是自己國家的將軍,雖然眼下理智上所有人都希望那趙禾木贏,可不可否認……、
不少人看到那比女子還美的西熠,看到那風華絕代的西熠時,女子的性子都不由自主的覺得,西將軍你也別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