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你忍着點,”夏五咬了咬牙道,夏歡歡點了點頭,讓對方過自己上藥,上藥的時候咬着那木棍,臉色扭曲的難看。
“大姑娘好在你一開始處理了傷口,傷口看上去可怕,卻沒有腐蝕的深,不會留下疤痕的,”那夏五給夏歡歡上藥的時候開口道。
夏歡歡沒有說話,那手緊緊的握拳,她自然知道這傷口看上去可怕卻並沒有深,可就算如此那鑽心的疼,卻便不會少半分。
尤其是傷口破壞的面積大,眼下她又用了烈酒,就更加疼的哆嗦了,真的很疼很疼,那嘴角都要吃了血色來,幾乎要疼暈了過去。
“大姑娘傷口處理好了,我讓那夏三給你弄了麻沸散,你一會喝下,”夏五端着那水跟血色出去,看到那血色臉色不好看。
而此刻那夏三也將麻沸散弄好,“大姑娘怎麼樣了?”夏三看到那傷口的血色,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大姑娘還好,我端進去過大姑娘喝下,這你處理一下,”夏五開口道,可看對方的神情卻知道,夏五也是生氣了。
夏五端着沒麻沸散過夏歡歡喝下,夏歡歡就昏昏沉沉次的睡了下去,因爲有麻沸散的作用,眼下讓夏歡歡的疼痛少了很多,不會在撕心裂肺了。
夏悠悠回到夏家養生館就微微一愣,“姐姐那?”沒有看到自己的姐姐頓時疑惑,而且飯菜也沒有。
她今日去看那好友了,是那軍營中的好友,夏五聽到這話看了看那夏悠悠,“你到知道回來,不知道的人,還認爲這不是你家了,”
夏悠悠聽到夏五的話微微一愣,覺得夏五今日脾氣很衝,以往這些人對自己雖然也是不假以辭色,可也沒有跟眼前一樣牛逼的臉色難看。
“夏五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你也不可以這樣說,要知道這是我家,不是你家……”夏悠悠的話讓那夏五臉色難看,立刻就要跟夏悠悠鬧。
“夏五下去,”夏艾開口道,夏艾的話讓夏五抿了抿嘴,不過終究點頭下去了,而夏艾看了看那夏悠悠,“你如果真是大姑娘的妹妹,就去看看大姑娘,在想想夏五爲什麼要生氣吧,”
夏悠悠微微一愣,立刻跑夏歡歡的房間去看夏歡歡,就看到夏歡歡身上纏着綁帶,眼下昏昏沉沉的入睡了下去,看那臉色蒼白的模樣,就算喝了麻沸散,依舊皺眉頭就可以找到,對方就算睡着在疼死,頓時哭了出來。
“姐姐……”她想走上去,卻被那夏三拉住了手,“你幹什麼?我要去看姐姐……”
“三姑娘大姑娘剛剛睡下,你還是三去瞧的好,”對於夏悠悠一開始他們並沒有多大惡感,當年的時候。
夏悠悠曾經對他們好過,在那縣太爺的府中,可何時開始不喜歡了?其實他們也不知道,僅僅是覺得這女孩太任性了,所以才讓他們喜歡不起來。
其實夏三很清楚的知道,那不過是因爲妒忌,妒忌夏悠悠身在福中不知福而已,纔會不喜歡對方。
夏悠悠聽到這話抿了抿嘴,然後開口道,“我下去過姐姐弄吃的……”
夏三沒有在攔着了,看了看那夏歡歡,那神色有着心疼,對於那姬宜香也恨了幾分,而此刻那姬宜香很不好過。
“疼……疼……父親疼……疼……”那毒藥不僅僅是帶着腐蝕性,還有着那讓人疼的撕心裂肺的藥力,不然夏歡歡也不會疼成那樣。
而夏歡歡有着麻沸散,這姬宜香卻沒有,那臉上的傷口,在清理的時候,拼命的慘叫着,那手就算被捆綁着,也依舊不斷掙扎,最後那繩子都被扯斷了,落不是姬頃鈺眼疾手快眼下這姬宜香可怕一早就抓的自己的臉更加恐怕了。
“沒有看到郡主在叫疼嗎?快點想辦法,想辦法啊……”姬頃鈺衝着那御醫吼叫道,那御醫嚇的臉色難看,看着那觸目驚心的臉,眼下就跟鬼差不多。
他想自己回去一定會做惡夢了,而此刻那御醫不敢露出辦法的不滿來,而是開口道,“大人……郡主臉上的毒,有着刺激下的作用,眼下雖然清理了傷口,可那藥效卻要在半個小時後消失,”
“你說什麼?”姬頃鈺那臉色難看的要命,恨不得立刻踹死那大夫,大夫跪在地上不敢說話。
“疼……父親……好疼……好疼……父親我要報仇,我要殺了那賤人……我要殺了那賤人她毀了我的臉……我要殺了那賤人……啊啊……好疼……好疼……”
姬宜香疼的撕心裂肺,拼命的叫器着道,她要殺了那賤人,“父親……父親……我臉好疼……”
說着不斷哭了起來,可眼裡是帶着鹽的成分,越是哭她就疼的越厲害,姬宜香的撕心裂肺,就算那懾冷言在大門外也可以疼道了。
頓時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人家夏歡歡都沒有跟她這樣鬼吼鬼叫,可這女人卻叫的夠兇,懾冷言就算在不喜歡,可眼下他有着自己的目的,就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出錯,不過……
姬宜香的臉毀了,眼下這一顆棋子西熠還會要嗎?如果不要自己豈不是功虧一簣,想到這一點他頓時心情不好了起來。
這到不是怪那夏歡歡,因爲他知道這是姬宜香自作自受的,而此刻姬宜香慘叫着,“父親……殺了我……我好疼……好疼……”
“想辦法啊,快點想辦法啊……”姬頃鈺第一次沒有形象的大聲衝大夫吼叫了起來,那大夫哆嗦了一下。
“打暈郡主,”大夫眼下也只能夠用着法子了,而姬頃鈺聽到後,立刻就敲暈了那姬宜香,可就算昏厥的姬宜香,嘴裡還說在叫疼。
“大人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用紅罌粟,紅罌粟可以讓人止疼,可有後遺症,”紅罌粟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了,眼下面對那姬頃鈺的目光,大夫嚇的下意識說出來了。
雖然知道這是禁藥了,可眼下也只有紅罌粟可以讓病人緩解那疼痛,雖然後果會如何,恐怕不是他該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