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雖然沒人看,我還是堅持發,話說,總會有人來看的!
丫頭攙了丟人丟盡了的二丫頭回去了,姐妹兩個坐在炕上想對無語,二丫頭越想越後悔,自己怎麼就沒看出背後的陰謀呢。
這以後要是村裡的人上集市去,到處亂掰,那自己在這一帶的名聲可就真的臭不可聞了,本來還以爲勢在必得呢,誰知道是這麼個結果。
自己長的寒磣,加上那不要臉的臭名聲,別說嫁給書生秀才了,恐怕連那些損陰德的屠夫走卒也看不上自己了。
二丫頭害怕不已,抱着丫頭的大腿哭嚎:“大姐,你說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這麼丟人。”
丫頭一聲冷笑,心裡忽然覺得有些平衡了,自己不如意,還好有這個妹子陪自己,“怎麼辦?腦袋夾在褲襠裡唄,讓你要不完。”還有什麼辦法?不臭罵她一頓,她能長記性嗎?
“你可是我大姐啊,我在這兒就只有你一個親人啊。”二丫頭沒想到連尋求一點安慰都尋不到,還是不是親生的?只是她忘了開始是怎麼自信滿滿要搶她姐姐的男人的。
丫頭再怎麼潑辣,再怎麼冷血,面前的到底是親妹妹,看着哭得這麼可憐,心下也不忍:“好了,都怪大姐,只顧着傷心了,沒看出來兩個老婆子使陰招,明瞭她們是侮辱你,暗裡可不是連帶着我嗎?哼,這個家就看我不順眼,我也難,你看那袁晗,簡直不像個女人。可那老婆子稀罕的跟啥樣?”
這話說的有理,相比之下,袁晗的日子可就滋潤了,憑什麼她們兩姐妹受人羞辱,她袁晗就好端端的,在一邊看笑話,“大姐。那會兒她還笑話我了。笑的可放肆了。”
“我早看她不順眼了,老是插在我和你姐夫之間,可恨的是你姐夫還樂意。我遲早收拾她,等我有了她的把柄再說。”不提袁晗還好,一提就一肚子火,憑什麼自己送飯李恪昭連門都不開。而袁晗就可以,還關上門了聊。
說起把柄。二丫頭手上還真有一個,對啊,就是臨死也要抓一個墊背的,哼。反正駱鈞也是嫁不成,自己沒得手,別人也別想。
此時二丫頭的心裡又是另一種打算了。最好把他們兩個的破事弄得人盡皆知,把他們兩個浸豬籠。
想到這裡。二丫頭又有了動力了,說什麼也要去捅出來,豁出一張臉讓他們再嘲笑編排一回。
“我要去揭穿他們。”二丫頭說着一窩蜂的跑了出去。
丫頭莫名其妙,喊道:“揭穿啥?”別又整個丟人的事兒出來。
駱家院子裡的人還沒散盡,還在就着剛纔的話題拉話,誰知道這二丫頭又來了,一些人勾起了嘴角,又找不自在來了。
“我還有話要說。”二丫頭頂着壓力站在院子中央,高喊了一聲。
一些看戲沒看夠的人惹着二丫頭,“還有什麼沒說完的啊,哈哈哈。”
二丫頭哼了一聲,冷冷地盯着袁晗,“是啊,這個你們一定會很感興趣的。”
袁晗忽然一陣頭皮發麻,看自己幹什麼?難道她要說的跟自己有關係?自己有什麼可說的呢?難道她以爲......
“你們口裡高不可攀的駱鈞其實是個僞君子,還有你們面前的袁晗就是個淫(娃)蕩(婦),他們兩個昨晚做了什麼?你們一定很好奇吧
深井冰連萌。”二丫頭極盡惡毒之詞,她要把他們打入十八層地獄。
這些人一下子又沸騰起來了,先前和袁晗閒話的幾個八婆看袁晗的眼神馬上就變了,都嫌惡地和袁晗拉開了一些距離,好像和袁晗佔在一起,就和袁晗是一樣的人似的。
袁晗當然不怕閒話了,因爲她根本就不在乎,可是她緊張駱鈞的名聲,他是個好人,他在這些人眼裡是個正直有前途的好娃娃,不能讓二丫頭的臭嘴玷污了他,“二丫頭,說話要有憑據啊,否則,我告到官府說你誣衊我,要挨板子的。”
二丫頭聽到官府二字,心裡當真抽抽了,她見過一處的人鬧官司,捱了板子,出來的時候半條命都沒了,就是因爲無中生有誣陷好人。
不過,二丫頭的確端了那碗湯去,駱鈞也喝了,就不信他們之間那麼清白,她在心裡給自己打氣,故意挺了挺胸膛,“我沒胡說,我有證據。”
“你啥證據。”袁晗心虛不已,心裡琢磨着還真讓她逮着或是聽到什麼了?
二丫頭哼笑一聲,雞爪似的手一揮,“證據就是那碗湯,駱鈞喝了好幾口呢。”
“誰家吃飯不喝湯。”袁晗白了二丫頭一眼,心裡卻汗的厲害,什麼好幾口啊,自己端去的一碗都被駱鈞給喝上了,這個二丫頭真厲害啊,還會倒打一耙了,袁晗怎麼辦呢?只能死不認賬了!
二丫頭一副你不懂的表情,“這湯還不是誰家都有的,這是我大姐專門爲姐夫熬的,可補了,喝了會怎麼樣?我大姐和姐夫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
李嬸兒和駱嬸兒還在勝利的喜悅之中,沒想到二丫頭又捅了一個窟窿。
在場的基本都是成年人,都是成家立業的人,二丫頭口中的那個湯,不用明說也知道是幹啥用的?不過,他們這下又有了飯後的話資了,李恪昭不行,還得靠喝藥,幾個婆娘相視一笑。
袁晗無奈的聳聳肩膀,看着吧,不出下午,全村都知道李恪昭‘不行’了。
二丫頭沒想到他們聊起了李恪昭,趕忙叫住,“誒誒誒,你們說啥呢?我說的是啥?你們說的是啥,聽我說,”連話題的重點都不會抓,真是,“這湯駱鈞也喝了,不知道袁晗喝了沒啊?”
“真的假的,袁晗還用喝湯嗎?一個人的被窩。恐怕早就寂寞了,要是駱鈞喝了那湯,可不是乾柴遇着烈火了,罪孽喲。”人羣中難聽的話一茬一茬的冒出來了。
李嬸兒和駱嬸兒都是同一陣線的,她們兩個的兒子都牽涉其中的,她們怎麼能不管,當即擼了袖子就要揍二丫頭。“不要臉的騷狐狸。覬覦我家駱鈞不成就來造幺蛾子,看我不整死你。”
二丫頭趕忙在人堆裡東躲西藏,嘴巴里不停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們怕弄臭的名聲,就要打死我封我的嘴嗎?在場的人都聽見了。你們還能都打死了?”
這些村民就是牆頭草兩邊倒,一會兒想看着個的笑話。一會兒想看那個的笑話,“說的也有道理啊,要是清白的就沒什麼?就怕不清不楚的,壞了村裡的名聲。”
屋裡的兩個大男人可是都聽到了
一日三省吾師。李恪昭是沒臉出去了,大家都知道他喝那種湯了,擡不起頭。
不過李恪昭很好奇。駱鈞和袁晗他們能有什麼呢?可是兒丫頭說的煞有介事,別說是外人。就連李恪昭自己都不禁懷疑起來,不是不相信他們的人品,而是那藥太厲害了,更何況袁晗也喝了不少啊。
“駱鈞憂心忡忡的看了看外邊,讓袁晗一個人在外遭受別人的白眼,自己心裡真的很不好受啊,這種事,應該是男人在前邊擔着的,想着袁晗可能遭受各種辱罵和鄙夷,心裡就疼。
駱鈞嘆了口氣,一回頭,李恪昭兩眼如銅鈴,定定地看着自己,怪嚇人的,“你看我幹嘛?”
“你和袁晗,你們?”李恪昭想親口聽駱鈞說,只要他否認,李恪昭就相信。
“不行,我不能縮在這裡,不能讓袁晗一個人。”駱鈞沒有回答李恪昭,他像是下定決心一樣,往外邊去了。
躁動的人一下子安靜了,看着從屋裡出來的駱鈞,低聲耳語:“出來了,出來了。”
“進去,不關你的事。”駱嬸兒怎麼捨得兒子受人的白眼呢,現在先不管事情的真假,她就是要護犢。
駱鈞沒有聽駱嬸兒的話,而是踩上靠牆的石桌,一臉的正色道:“我以我的人格發誓,我和袁晗之間清清白白,沒有任何苟且之事,要是我說謊,不得好死,誰要是再誣衊我還有袁晗,我就是拼了命也要討回公道。”
袁晗在一邊聽的心驚膽戰,怎麼能是清清白白呢,兩個人不是都互相喜歡了嗎?還抱過,親過,這個誓發的有些狠了。
“不算不算,駱鈞發的太輕了,我來發,老天爺在上,誰要是有苟且之事,就下十八層地獄,五馬分屍,永不投胎。”袁晗耍了點小聰明,省略了‘我和駱鈞’,反正他們也是關心誓言的狠戾程度,只有沒做虧心事的人才敢發那麼毒的誓,有虧心事的,纔不敢發呢。
這就是古代人的淳樸,要換了現在的人,發啥事都沒有用,反正也沒人見過五馬分屍,十八層地獄。
衆人唏噓不已,連這麼狠毒的誓都敢發,一定是清白的吧,絕對是二丫頭在報復。
就連二丫頭都沒想到袁晗敢發這樣的誓,心裡也沒譜了,只是有些後怕的看着這麼多人。
“駱鈞和袁晗的事是假的,李恪昭的事是真的吧?”
“這有什麼難的,問問丫頭不就知道了?”
一些好事的人把丫頭找來,把二丫頭說的話重說了一遍,然後等着丫頭咋說?
“沒有的事,這是我妹妹胡說的。”丫頭到底不敢拿丈夫的尊嚴來成全二丫頭的打擊報復。
衆人一聽,再次鄙視了二丫頭,駱嬸兒和李嬸兒趁此機會煽風點火,“這二丫頭昨天才來,今天就鬧了兩大出了,鄉親們吶,這就是一個掃把星,專門尋晦氣來了,要是不趕她走,恐怕還要禍害大家呢。”
“對,趕她走,趕她走,玉泉村不歡迎這樣的人。”誰都怕晦氣,衆人一致要求趕走二丫頭,有的人甚至拿了掃帚鋤頭哄打着。
二丫頭尖叫哭喊着抱頭鼠竄,一直被人攆到了玉泉村的路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