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豔萍知道今兒個是宮宴,秦隸要是要參加的,而這場宮宴,姚若溪這個新封的寧安縣主註定要大放光華,即便不是,也會嶄露頭角,讓衆人重新認識她姚若溪。她心裡的妒恨止不住的往外冒,看什麼都覺得礙眼,都想毀滅了。
本想到街上來散散心,沒想到會碰上了着火。趙豔萍驚奇的看着繞過自己的火苗和身上皎白神聖的光芒,心裡激動雀躍。她這是,開啓了什麼超能力?還是有神光護體?還是終於找到了開啓隨身空間的契機!?
姚若溪看着滿身光芒仿若神聖的趙豔萍,微微皺起眉頭。
蕭恆墨就站在姚若溪身旁,低聲道,“小乖乖,對付仇人的方法有無數種,看好了。”
姚若溪瞥他一眼,沒有說話。
趙豔萍身上的光芒突然大盛,着起的火頓時就無緣無故的滅了。
衆人更加震驚,看着趙豔萍都開始跪下高呼,“月光仙子!月光仙子!”
有人帶頭,頓時所有人都紛紛圍着趙豔萍跪下。
趙豔萍還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被衆人膜拜的感覺,一時間飄飄然,都有些站不穩了。
霎時,火滅了,她身上的光芒也消散了。
衆人卻都震驚的以爲趙豔萍就是月光仙子,看到着火了,所以出手滅了火,救了衆人,纔沒有釀成大災禍。
身上的光芒消散,趙豔萍也回過神來,看着圍着她跪成一圈的衆人,她激動雀躍的同時,心裡又隱隱升起一股危險不安的感覺
。急忙否認,“你們誤會了!我不是什麼仙子!你們誤會了!我不是的!”
她這邊不承認,衆人卻更加認定她就是月光仙子。
有人認出了趙豔萍,她在京都生意不少,又是戲劇院又是美容院,那些戲劇歌劇都別具一格的新穎,她的風頭也早就被衆人知道了,紛紛喊出她的名字,說她就是月光仙子,因爲別的閨秀小姐都做不到的事兒,她信手拈來,不費功夫。還滅了火,救了大傢伙,身上也發出了聖光。
趙豔萍是想成爲穿越女中的傳奇,是想高高在上,可卻不是現在被衆人圍着叫月光仙子。看了一圈,趙豔萍急忙讓大家都起來,從一旁跳出去逃開來。她還有重要的事兒要確認!
衆人也不攔她,倒是跟着她走了很遠,一路上都在呼喊着月光仙子。
潘令茹震驚的嘴巴都合不上,拉了拉姚若溪,“那個趙豔萍……她身上發光還滅了火,難道她…真的是月光仙子下凡了!?”
“不知道。”姚若溪搖搖頭,月光仙子下凡那是沒可能的,蕭恆墨搞出來的名堂還差不多。就是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讓火說滅就滅,還能繞開趙豔萍,還有那些光芒。
“這趙小姐一直是個奇特的人,沒想到今兒個還成了月光仙子。”潘令方也是心裡震撼,疑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幾個人面面相覷,都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嚴如卿眉頭微蹙,“看來花燈是看不上了,天色不早,我們還是早些回去吧!”她本想着小徒弟今兒個在宮裡露了一手,以後定然會成爲京都人矚目的人,不敢再有那些瞧不起人的。沒想到出來就見到趙豔萍這樣的情況,這一下子月光仙子一出,不到明兒個,所有人都知道了。哪裡還會有人再記得她小徒弟今晚不凡的表現。
蕭恆墨要的就是今晚的效果,姚若溪練雕刻的時候他是親眼看着的,那樣的雕刻出來,以後那些人把視線都放在姚若溪身上就不好了。
嚴如卿都發了話,幾個人帶着震撼各自分別回家。
這麼一會的功夫,趙豔萍的事兒已經傳到了內城,姚若陽都已經聽說了
。
見姚若溪回來,聽她親眼見到了趙豔萍成了月光仙子,急忙追問是咋回事兒。
“就她那樣的,還月光仙子?”王玉花抿着嘴不相信,以前被若萍好嘴哄着,現在看,她從小到大沒有哪一件事兒能配得上月光仙子的。
姚若溪只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是真是假,卻沒有定論。她還不知道蕭恆墨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雖然家裡的嘴嚴,但爲了以防萬一,還是讓他們暫時相信趙豔萍就是月光仙子吧!
姚若陽想到趙豔萍這幾年在京都的創舉,臉色有些不太好,“她一直嫉妒三妹,會不會是今兒個看三妹入宮赴宴,要大展拳腳,所以故意在宮外來了這一出?”他懷疑趙豔萍爲了搏衆人矚目,爲了壓姚若溪一頭,自己演了一場戲。
“那火的確繞着她,光芒也是真的。”姚若溪輕笑。
小四悻悻的拉着姚若溪,“三姐!你練了那麼久的舞劍雕刻,這下沒人知道你了。”
姚若溪摸摸她的小腦袋。
這一晚,欽天監監正深夜求見當今皇上,把趙豔萍在街上發生的異狀告訴了昭武帝。
“可有危害?”昭武帝面色帶了一份凝重。
監正回話,“回皇上!這等異狀呈現的乃是祥瑞之光,但如果處置不當,就會反噬,給我大周帶來危害。”
“如何處置?”昭武帝眉頭微皺。
“這……”監正猶豫着,不知道該如何說。
過了一會拱手回話,“皇上!這等月光仙子下凡,自當天下龍氣最旺之人想匹配,相映得彰,才能使我大周繁榮昌盛。”
昭武帝聽此,神色緩和。不過擡個女子入宮,擺擺手,“這件事交由禮部去辦吧!”
欽天監監正看了昭武帝一眼,應聲退下。
回到家的趙豔萍在全身上下的地方都找了一遍,都沒有發現有異樣的地方,更沒有找到隨身空間,她不由的懷疑
。難道不是隨身空間,還能是旁的?要不然她這身體怎麼會發光了?
左右想不通,趙豔萍脫了衣裳又在身上到處找,還靜下心來打坐,放空自己,體驗身上的異樣和隨身空間的地方,都沒有一點發現,她不禁有些失望。
王金花和趙大江一家人也都聽說了,紛紛擠在趙豔萍的門外,打聽咋回事兒。
“外面人說的可神了,現在都還有人在咱們家大門外面叫月光仙子,到底是咋回事兒啊?”王金花心裡忍不住激動澎湃,月光仙子?她的閨女要是成了神通廣大的月光仙子,那是誰也比不了的了!別說姚若溪那賤丫頭,十個她也比不上!
趙豔萍現在滿心的激動,出來矜持的笑笑,“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兒,那些火燒到我的時候就繞開了,身上也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就發光了。”
“你肯定是月光仙子下凡!以前沒有出事兒,這次…這次肯定是碰上了危險,所以才顯露出來真型的!”趙大江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
趙豔萍也覺得可能是,要不然她之前那麼找,都沒有發現這副身體有什麼穿越福利。這下好了,她知道自己體內潛藏着一股絕大的力量,就算姚若溪再能耐,也永遠追不上她,更別想壓着她了!月光仙子?有了這個稱號,不久的將來,她定然能打造一個時代的傳奇神話!她的名字也將青史長存,世世代代受人崇拜供奉。
趙書豪抿着嘴,過了剛剛最初的震撼驚奇,現在已經有些無感了。家裡的一切都是這個妹妹撐着的,連他的官位都是用這個妹妹教他的拼音注音換來的,這讓他感覺自己別無所能,十年寒窗苦讀,竟然沒有成就一番事業,全是靠別人。
趙豔玲讓趙豔萍再演示一遍神光和躲開火苗,想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兒,“說不定我也行!”她們是姐妹,姐姐可以,做妹妹估計也能行的。
王金花拍了她一巴掌,“你添啥的亂。”
趙豔玲不滿的撅着嘴。
趙豔萍看她一眼,眼中閃過一抹鄙夷。要不是她,趙大江這一傢什麼都不是,什麼都沒有!更別說現在這富貴榮華的日子了
!
王金花看趙豔萍面有疲色,趕緊讓她去休息。自己卻大半夜興奮的沒有睡着。她閨女成了月光仙子,這可是天大的榮耀!連皇上都得對她閨女客客氣氣恭敬着了!而月光仙子要找什麼樣的婆家呢?那肯定是姚若溪那個賤丫頭拍馬也追不上的!肯定是這個世上最好最尊貴的!
次一天,全京都都在議論一個話題,月光仙子,趙豔萍。
不少人都經歷了昨晚的那場火,親眼見證了趙豔萍的奇蹟,信而有徵。
而那些聽說的人,聽他們說的信誓旦旦,也都信以爲真,都相信了趙豔萍就是月光仙子,有些人甚至已經盲目的崇拜起趙豔萍,說她救苦救難。還有人把趙豔萍的生平事蹟都挖出來,一條條的列證,讓那些疑惑趙豔萍不是月光仙子的說的無言以對。
還有昨晚被火燒着又突然滅掉火的人拿着謝禮上門來感謝趙豔萍‘救命之恩’。
這時,宮裡有旨意傳來,皇上召見月光仙子。
趙豔萍只在皇后過壽的時候,因爲編排祝壽喜劇進過一次皇宮,接了聖旨,趙豔萍全家都興奮難耐。這下,連皇上都召見趙豔萍,肯定也要封她做個月光仙子,賞賜一大堆東西啥的。肯定是姚若溪那個小小的縣主不能比的。
換上一襲精美華麗的白色衣裙,趙豔萍裝扮精緻的上了宮裡派出來的馬車,進了宮。
王金花和趙大江一臉喜氣,眼含期待的看着趙豔萍隨宣旨太監離開。
江明把外面的消息回報給家裡。
王玉花酸酸的哼了一聲,“以爲神通就了不起了!”
姚若溪已經猜到了蕭恆墨的目的。把趙豔萍捧上天,再讓她嚐嚐摔下來的滋味兒。
所有人都在等着趙豔萍進宮的結果。
結果趙豔萍出宮後,卻臉色難看的很。隨着趙豔萍一塊到趙府的還有一道聖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趙氏豔萍,天賦異稟,乃月光仙子下凡,爲安天下之邦,特封趙氏豔萍爲月妃,入宮伴駕。以祈大周國泰民安,繁榮昌盛,爲天之下百姓祈福,保我大周永存
。欽此!”
“月妃娘娘,接旨吧!”太監總管懷興公公一臉笑意的把聖旨遞給趙豔萍。
趙豔萍臉色青白,咬着牙,僵着身子不接。什麼狗屁的月妃娘娘,讓她進宮和那一羣殺人不見血的陰毒女人們爭搶一個男人,還是個五十多活不長的種馬。憑什麼她要去嫁給一個老頭子,而姚若溪那個賤人就能得幾個優秀男人傾心愛戀,還能有蕭恆墨那樣俊美絕倫的夫婿!?憑什麼?憑什麼!?
難道就因爲她在人前暴露了身體內潛藏的神力,所以那個高高在上的皇帝才擔心自己大的壓過皇帝的權勢,到他沒法控制的地步,才把自己弄進宮去的!?趙豔萍憤恨惱怒,恨不得把滿嘴的牙咬碎。
王金花和趙大江卻興奮異常,看趙豔萍一直不接旨,王金花推了趙豔萍一把,“高興傻了,快接聖旨啊!”
懷興聽這話看了眼王金花,這趙豔萍以後就是皇家的人,即便王金花是是趙豔萍生母,也不能說話放肆,該有的禮儀規矩都要立起來的。看趙豔萍臉色不好,眸光微閃,又提醒她一聲,“月妃娘娘接旨了。”
趙豔萍不敢抗旨不尊,可是想到秦隸,她暗恨咬牙。她若是入了宮,哪還能再嫁給秦隸?難道她就要註定嫁給一個老種馬!?
萬般不願,最後趙豔萍還是接了聖旨。
懷興頓時笑起來,帶着一塊跟來的衆人齊齊給趙豔萍見禮,“參見月妃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趙書豪臉色僵了僵,皺眉繃着臉也帶頭給趙豔萍跪下,“參見月妃娘娘,娘娘千歲千千歲!”
趙大江和王金花不懂這個禮,看趙書豪下跪行禮,倆人都沒有動作。
懷興輕咳一聲,提醒兩人也要給趙豔萍行禮,“以後娘娘就是皇家的人了。”
王金花看到趙書豪的示意,有些懵的看看懷興已經不太好的神情,拉了把趙大江也給趙豔萍跪下。這是她的閨女,從她肚子裡爬出來的,咋當了娘娘,還要她這個當孃的給她下跪磕頭啊!?
等懷興把賞賜放下,帶人離開,趙書豪這才解釋兩句,“豔萍以後是天家的人,要君臣分清,咱們都是得行禮的
。”
“我是她娘…”王金花搞不懂。
“就算是爹孃,也得跪。這是規矩!不然就是對皇家不敬。”趙書豪皺着眉有些不耐的解釋。
王金花和趙大江有些不知所措了,這自己生的閨女,還要自己跪下給她行禮,竟然還有這種規矩。不過很快他們的眼神就轉移到那些綾羅綢緞和金銀首飾上面,那些都是宮裡賞賜給趙豔萍的。
趙豔玲摸摸看看,都想要,“大姐!你這麼多好東西,也給我一點!”
“這是皇上御賜的,哪能隨便給人!”趙豔萍心煩意亂,隨便看了一眼,不悅的回了趙豔玲一句。
趙豔玲心裡不悅,拉着一張小臉。
王金花喝了她兩句,看着這些好東西,她這個當孃的也要不上,心裡也是癢癢的,不過趙豔萍以後就要進宮做妃子了,可比姚若溪的縣主厲害多了,想到這個她就壓不住的高興。
姚若溪搖搖頭,蕭恆墨把趙豔萍弄到宮裡,只怕連宮裡都會被趙豔萍攪和起來。有了月光仙子的名號,她行事怕是更加無所顧忌,裝神弄鬼了。
而外面的衆人則覺得皇上理應這樣做,趙豔萍是月光仙子,那根本不是尋常人能享用的,也只有當今天子配了。
當晚,趙豔萍門外響起見面的暗號,趙豔萍急忙悄聲出來,看到外面站着身形高大冷峻無壽的男子,頓時委屈的撲上去,“秦隸!”
秦隸伸手抱住她,看她在懷裡哭起來,掃了眼周圍,攬着她飛身離開,到自己在外面的小院子裡。
“我不想當什麼月妃娘娘,我不想進宮!我只愛你,我只想嫁給你!”趙豔萍看到了秦隸的地方,肆無忌憚的抱着秦隸大哭。
秦隸從認識趙豔萍,就知道她的不凡,摟着她輕聲哄勸,“我知道,快別哭了。”
趙豔萍看着剛毅冷峻的臉,深邃迷人的眼睛,捧着他的臉,眼淚簌簌落下,泣不成聲。
秦隸猛地低頭狠狠的吻上她的脣
。
趙豔萍也緊緊的擁着他,任由他索取。
好一會,秦隸鬆開趙豔萍,“真想現在就要了你!”
趙豔萍眼淚更是止不住,秦隸這樣的冰山美男子是她最酷愛的一種類型,癡情霸道,對愛人有極強的佔有慾,讓她非常的有存在感。她費了多少心血才引起他的主意,抓住他的心。無數次她幻想着自己成爲四皇子妃,和秦隸一起成就千秋霸業。秦隸爲了她君臨天下,而她鳳袍加身,譜寫一曲傳奇神話。
可是現在那一紙聖旨全毀了!把她所有的希望都毀了!
“我不要進宮!我只愛你!我的心,我的身體,我絕對不允許有第二個人玷污我!我只屬於你!”趙豔萍摟緊了秦隸,哭的梨花帶雨。
秦隸眼裡情慾涌動,想到那冊封的聖旨,又壓了下去,“我不會讓你嫁給別的男人!我來想辦法,一切都有我。”
趙豔萍聽了稍稍心安,她是月光仙子,雖然引起皇帝的注意,可同時也更加牢牢抓住秦隸的心了!他知道她的能耐,也知道她今後的影響力!憑什麼姚若溪能愛情名利手到擒來,她趙豔萍爲什麼不能!?她不過是行進的緩慢些,最終的勝利絕對會是屬於她的!
蕭恆墨看秦隸送趙豔萍回去就迅速離開,冷冷的勾起嘴角。忍不住又到姚府夜探香閨,“小乖乖?”
姚若溪的嚇的一個激靈坐起來,看蕭恆墨果然在她屋裡,不是她幻聽,急忙拉着被子就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蕭恆墨!你再夜闖我閨房,別怪我不客氣!”進她屋裡來去自如,彷彿進自己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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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個不客氣法?你又打不過我。”蕭恆墨挑眉看着姚若溪笑。
姚若溪手裡的銀針捏着就往他身上射。
蕭恆墨輕鬆躲過,反手拉着姚若溪的手,滿眼笑意。
姚若溪抽自己的手,沒有抽出來,反手一掌擊向蕭恆墨。
蕭恆墨一個錯身,卻絆了下她的腿
。
姚若溪腳下一個不穩,又被他拉着,一下子撲倒在蕭恆墨懷裡。
淡淡的幽香抱滿懷,蕭恆墨心神沉醉。
姚若溪驚慌的急忙起來,卻被他擁着根本起來,羞惱的小臉漲紅,“放開!”
她只穿了貼身的中衣,這樣被一個男子抱在懷裡,姚若溪止不住的心慌。
蕭恆墨本想兜兜她,看她小臉都泛紅了,一臉慌亂的模樣,眸光一暗,捕捉到她的小嘴,嫣紅如花瓣的嘴脣緊緊抿着,蕭恆墨低頭吻上。
姚若溪死死咬着牙關,扯着他的衣裳,往外推。
柔軟甘甜的感覺,鼻尖淡淡的幽香,蕭恆墨吻的入神,不想放開她,時而笨拙的啃咬蹂躪,時而輕柔的細細品嚐。直吻的姚若溪兩眼氤氳,喘不過氣來面色漲紅,纔不舍的鬆開她。
一獲得自由,姚若溪第一時間躲的遠遠,警惕的瞪着蕭恆墨。
蕭恆墨伸伸手夠不着,看她害怕的小模樣,沒有再嚇她,“趙豔萍不想入宮,你覺得她會怎麼做?”
姚若溪看着搖頭,不說話。
蕭恆墨正要再逗逗她,突然見她中衣領口的扣子開了一粒,露出裡面若隱若現的雪白,微微起伏着,他心裡一緊,眼中異光閃過,再看姚若溪小嘴微張,還喘着氣,剛剛被他親的嘴脣異常的紅潤,蕭恆墨再不說話,迅速離開。
姚若溪有些摸不清,不過也徹底鬆了口氣,拿着銀針,又抓了兩瓶配的藥汁,這纔敢重新歇下。至於趙豔萍會怎麼做,她現在腦中嗡嗡的,想不真切。
距離趙豔萍入宮還有些日子,爲了表示對月光仙子的重視,昭武帝特命禮部準備的。
上朝之後的另一個消息傳過來,卻讓姚若溪臉色變了。
“那個呂贊是這屆主考官,他們家跟咱家有仇,若陽這次科考不是完了啊!?”王玉花擔心的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