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風之勢旋即而去,另外那人瞬時收了手,躲開後驚道:“念逸。、。、、”
慕容清風在聽見這個聲音時,揮出去的掌風收了起來,黑夜裡,一雙眼眸亮如星辰,他試探性的問到:“二師兄麼?”
田秋香再聽見二人的聲音後,也瞬時驚了起來,她哼道:“哥,二師兄,是你們麼?”
君離聞言拉下了蒙面的黑巾,不解般的看向田秋香,問道:“你剛纔喚念逸什麼?”
田秋香見兩人都是自己人,緊張的心口終是鬆了一口氣,她沒好氣的翻着白眼,找到牀榻坐了下去,低聲道:“你們倆差點嚇死我了。”
君離與慕容清風也跟着去到牀邊,君離再度問道:“香兒,你爲什麼喚念逸爲哥?他是你哥?”
慕容清風點了點頭,快一步回到:“二師兄,我的本名叫做慕容清風,香兒是我十七年前失散的妹妹,她的名字叫做慕容香茗。”
“慕容家?”君離再聽見這個姓氏時,不由得轉眸驚愕起來。
他之所以驚愕,是因爲他知道此次嶺南的叛變中,慕容家可是出了很大的力。如此算來,慕容家與南宮家可算是仇家了?那香兒與念寒又該怎麼辦?
“二師兄,你今夜前來是來告訴我如何逃出去的嗎?”田秋香自然知曉君離擔憂些什麼,不過現在卻不是講這些的時候,最關鍵的問題是應當如何逃出去。
君離點了點頭,說道:“香兒,你知道我今夜是如何能在重重防守下進的皇宮的麼?”
“你如何進來的?”
“皇宮裡有一條密道,直接通往龍嘯殿,而這個密道的位置是你大哥告訴我的。”
“什麼?!”田秋香着實被這個信息給驚詫到了,以至於他竟是從牀榻上站立起來。
君離嘆了口氣後,接着說道:“其實,你爹說這一切都是南宮博海的計謀,當初凌家一事被皇甫齊一黨冤枉的,事發之後,你爹就被南宮博海秘密的招進宮裡,讓它將計就計,而南宮博海也知道念寒的爲人,所以纔將此事交給念寒處理,爲的就是讓念寒能夠將田富貴等人掉包,幫他暗地裡做事,拿南宮博海的話來說,最不會引起別人懷疑的,就是死人。”
“你說什麼?這一切都是南宮博海的計謀?他爲什麼這麼做?”田秋香聽後,一個頭兩個大,這些都是什麼跟什麼?
君離猜測道:“你爹沒有跟我說緣由,只不過,他告訴我,南宮博海給了他一個極其重要的任務,讓他守着一些人。”
“守着一些人?什麼人啊?”
君離搖頭道:“目前我還沒有猜測出來,不過你爹說,帶你安全逃脫皇城之後,他會告訴你的。”
微頓,君離繼續說道:“下不說這些事了,香兒,你能畫出念寒被關牢房的位置嗎?”
田秋香想了想,回到:“可是,但是不太確切。”
“我可以從我爹那裡拿到一些的。”念逸聞言補充了一句。
“哥,這樣做,會不會陷爹於不義?”
慕容清風臉上變了變,須臾,他惱恨道:“我爹他就是愚忠,忠心是沒有錯,但是也要看跟了個什麼主子,香兒,你就放心吧,尹夫人現在還不會對我爹怎麼樣,畢竟他還有用得着我爹的地方,再說了,我們慕容家與龍家的關係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爹畢竟是慕容家的家主,不到萬不得已,尹夫人不會出狠招的。”
田秋香點了點頭,說道:“好的,那就這樣吧。”
商量的差不多後,君離朝田秋香說道:“此事就先這樣吧,我先回去準備幾天,到時再來皇宮中接你,念逸,香兒就先交給你保護了。”
慕容清風點頭道:“二師兄,我會的,你出去時千萬小心。”
君離微一頷首,黑影一閃便出了殿宇。
待君離離開後,念逸方纔朝田秋香嘆息道:“香兒,念情病危,你知道麼?”
之前在慕容山莊,他被香兒暗算後隔了好幾天方能下地行走,待他能走之時便往嶺南趕來,他不知道香兒被抓,以爲香兒去了南郡王屬地,結果跑去屬地時卻撲了一個空,待他再次趕到臨姨城時,已經晚了一步,念寒被抓了,而香兒卻被關在了皇宮之中。他本來一直住在宮外,尋思着找什麼方法救香兒,方纔爹被尹夫人急急火火的招進宮中,他也就化身爲一名家將跟在了爹的後面,如此才得以混入宮中。
不想,到得宮中卻聽到念情病危的消息,一個心急之下,他自然先去看了念情,當他看到念情那蒼白的容顏時,心中涼了萬分。不管他的母親做了什麼,念情依舊是他自己的的小師弟,他着實不想看到如此憔悴不堪的他。
慕容清風的話語對田秋香來說無疑是一顆無形的子彈,方纔受傷的心再次被穿透,鮮血淋漓,他問道:“他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慕容清風嘆了口氣:“哎,他身上的血蠱倒是解除了,可是他就是不清醒,太醫說他如果今晚還不醒來的話,怕是凶多吉少了。”
凶多吉少?
這四個字無疑是讓田秋香的神經緊繃到了極致,她握住慕容清風的手臂懇求道:“哥,你到我去看他,好不好?”
慕容清風俊眉微蹙,說道:“香兒,你若關心他直接去看他就行了,需要做出這樣一副神情嗎?”
“哥,你不知道,念情身上那些傷口是我用手術刀刺得,尹夫人正恨着我呢,她不會讓我見到念情的。”
“你說什麼?香兒,你爲什麼拿刀去刺念情啊?他是你六師兄啊!”慕容清風萬萬沒想到,將念情傷成那樣的人是香兒,方纔他進去殿內時,念情身上裹了很多繃帶,繃帶全部被血浸染了,聽太醫說,他的背上有很多刀傷,胸口上的那一道最深,當時他還想着呢,是誰這麼狠心的在他背上刺了這麼多刀,原來竟是香兒。
他爲了什麼在刺念情?還刺得那般的心狠?她不知道那樣刺下去會要人命的嗎?
慕容清風的責備對田秋香來說無疑是一種凌遲之行,方纔她果真是鬼迷了心竅,一想起念情要費力於他,一想起平安那張純真無邪的臉,一想起念情就是青銅面具男,她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尤其是當念情告訴自己,他愛的人是自己,那時的她,慌了,亂了,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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