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景軒本是不會舌吻的,然而,********乃是人類的本能,在田秋香挑逗過一次後,他的靈蛇遊刃有餘的滑入她的檀口,將她的芬芳全然沒入了自己的脣中。
激吻之後,南宮景軒離開了她的脣瓣,狂野而肆意的吻沿着那青紫吻痕一路朝下。
意識迷濛間,田秋香的手緩緩朝下移動。
南宮景軒因着身體被觸碰,他鳳眸一愣,擡眸看向身前的女子,只見她早已迷醉在歡愛之中,長睫輕錘,覆蓋住了她攝人心魂的靈眸,在那張仿似璞玉的臉頰之上投入了一排醉人的陰影。
擡眸凝望間,只覺那雙小手竟是動作起來。
只這一瞬的感覺,仿似一盆涼水從南宮景軒的頭頂灌溉而來,將他本已火熱的心澆了一個透心涼。激情的火花頃刻間消弭殆盡。
他倏地離開她身,伸手抓住她那隻不安分的手,將她的手摺在身前,鳳眸中醋意難平,他低哼道:“想不到,你一個未出閣的閨閣女子對男女之術竟是這般的在行!”
都說女子嬌羞無比,即使在洞房花燭面對自己的新嫁郎時,無不帶着羞澀的神情,而今面前的這個女子,她雖是中了媚香,可是那嫺熟的技巧卻怎麼也不像是個閨閣女子。
她果真是放浪形骸的麼?
對呵,他怎麼可以忘記她胸前的青紫吻痕呢?他怎麼可以忘記她不僅與君離有着曖昧關係,更是有一個戴着青銅面具的男子也在覬覦着她呢?
而方纔的他,竟然沉迷在了她的蠱惑之中不可自拔!
當真是可笑之極!
“唔……我還想要……”因着忽然離開的火熱懷抱,田秋香只覺慾求不滿,她低聲嬌喘起來。
南宮景軒見她如此模樣,鳳眸中漸漸升騰起嫉妒之火,他火爆的捲起池中飄散而去的裡衣,將她的身子徹底裹在了一起,讓她的雙手不能再肆意揮舞。
而後,他迅速着上衣杉,飛掠回池邊,雙手雲掌,內力涌動間,身旁的矮枝連根拔起,帶着泥土的芬芳飛落至了冰寒池之中。
因着巨大內力的到來,冰寒池之中捲起數尺浪花,浪濤飛滾間,數根矮枝隨着浪花一動,遊動之後在不同方位落了下來,深深的紮根於池底。
田秋香意識混沌,不知圍住她的是何物,她擡腳上前,剛剛移動幾步,矮枝突然間竄動起來,將她較弱的身子打得踉蹌往後。
矮枝的力道遒勁無比,打得田秋香秀眉緊皺,低哼出聲:“唔……好痛……”
退回之後,她猶自不肯放棄,仍舊想要突圍而出,然而,每當她走進矮枝時,都會被矮枝打回,如此來回數次後,田秋香已經累得精疲力竭了。到後來,她終是癱倒在了石壁之邊。
池岸邊的南宮景軒在看見田秋香如此通知的表情時,他俊眉微蹙,垂於身側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心中仍舊有着一份疼痛。
他居然不忍心見她如此痛苦,他竟是這般禁不住美色的誘惑麼?
“啊——”
霎時間,南宮景軒低聲嘶吼,墨色的髮絲靈動而舞,在他身後蜿蜒遊動。
他恨自己的在乎,恨自己不夠專一,莫非,在這個世上,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就是這般地難麼?
莫非,人的情感總是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而改變麼?
還是說,他對念香的喜歡其實並未達到深入骨髓的地步,所以,纔會在見到其他女子時見異思遷?更何況,這個女子並非他想象中的那般純潔。
他怎麼可以這樣呢?
“呵呵……”
忽而,他仰首笑了,笑聲之中卻是帶着一份沉遠的滄桑。
南宮景軒折過一截樹枝,將它比作三尺寶劍,於池邊空地之上舞起劍花紛飛。飛舞間,衣袍之上的水漬飛珠濺玉般滾落而出,帶着晶瑩的亮澤在幽深的夜中劃出了幾許哀傷的弧線。
仿似只有不斷的揮舞才能夠消除他內心的不平。
伴着南宮景軒一聲聲低沉的嘶吼,時間寸寸流逝,兩個時琛之後,田秋香的媚香已經全然解除,她因着痛苦難耐早已暈厥在了池壁之邊,臉頰之上泛着蒼白的顏色。
待她的媚香解除之後,南宮景軒飛身而出,將她從冰寒池中撈了出來,撈出她後,將她放置在了池邊的大石之上,掌心運動,爲她渡入了許多真氣,以免寒氣侵入她的身軀。
渡入真氣後,南宮景軒餵了一個護神丹給她,用內力將其融化,隨後又烘乾了她的身子,一切弄好後便帶着她朝田府飛掠而回。
他講田秋香扔上牀榻後轉身頭也不回的出了田府朝靖王府行徑而去。
翌日
由於昨夜折騰了一宿,田秋香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了。
醒來之後,她只覺得身上的骨頭都要斷裂了,她好不容易纔從牀上爬起來,爬起來後,她擡臂捶了錘肩膀,皺眉道:“爲什麼我渾身痠軟?”
皺眉之際,昨夜之事襲上心頭,她記得自己在失去意識前似乎被一個男人輕薄了,一想起那個男人在自己身上啃咬過,田秋香便覺得噁心萬分。
她低下頭扯開自己的衣服,垂眸一望,一望之下當真驚嚇住了她,只見她白皙的胸口之上佈滿了青青紫紫的吻痕。
“天啊,真是要命哦!”田秋香悲壯的捂住臉,哀嚎起來。
她真是太倒黴了,爲何總是遇見登徒子?
正咒罵間,碧綠推門而入了,她在見到自家小姐時,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她問道:“小姐,您睡得可好?”
田秋香眉頭一皺,揉了揉胳膊,嗔道:“好什麼好?渾身像是被人拆了一般,到處都痛。”
碧綠聞言,垂眸輕輕的笑了,小姐說她渾身都痛,莫非姑爺昨兒個與她圓了房?
有了這個想法,碧綠頷首恭賀道:“碧綠當是要恭喜小姐了!”
田秋香聽後,完全雲裡霧裡,這個碧綠是不是有毛病,她家小姐被野男人非禮了,她竟然還笑着說恭喜,她的腦袋被驢夾過麼?
“有什麼好恭喜的?老孃知道他是誰之後,定然將他閹了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