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該怎麼辦呢?
碧綠思索一陣後,俯身扶住了田秋香的胳膊,想要嘗試一下自己能否將她扶下馬車,然而,醉酒後的人身子比平日裡會重很多。碧綠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田秋香從車廂內扶到了車廂外。扶出車廂後,她已經累得上下喘氣了。
正當她猶豫着要不要車伕幫忙扶住小姐時,忽聞南宮景軒清澈的聲音響於身後:“本王來吧。”
碧綠在聽見南宮景軒的聲音時,驚了一下,她轉回身頷首道:“姑父?您回來了?”
南宮景軒點了點頭,道:“本王來吧。”
他護送大師兄回到大都後想起致予的婚期在今日,遂一路朝臨邑時已經錯過了宴會時間了,想着隨後的時間及是難得的春宵時刻,他既已遲到,便不好再打擾了,等過幾日再去拜會了。
因着不用去宴會了,他便舉步前往田家,想要問問逐月田家有沒有意外事件發生。豈料,到得田家門口時,剛巧看見碧綠在攙扶她的小姐。
碧綠聞言,點點頭道:“謝謝姑父了。”
南宮景軒微微一頷着,隨後伸手去接田秋香。然,當他靠近田秋香時,只聞一陣濃烈的酒香撲鼻而來,他蹙了蹙眉,看向增值秋香,當他看見她只着一件裡衣時,因着她着裝的不整慍怒道:“不會喝酒,就不要喝。”
說罷,一個用力將田秋香橫抱起來,白衣翻飛,轉身昂首闊步進了田家。碧綠見姑父抱着自家小姐,心下不知道有多高興,跟在身後走了一陣子後,竟是兀自消失不見了。
南宮景軒的懷抱溫暖而寬厚,田秋香被他抱在懷中,本就覺得渾身熾熱的她,只覺悶熱難耐,煩惱間,眉頭一皺,咒道:“好熱!”
惱嗔的同時,秀手在身前一扯,“絲啦”一聲,拴住裡衣的布條被她生生撕裂開來。雪白裡衣撕裂,胸前的肌膚裸露在了夜風之中,身前性感的內衣在月色下若隱若現,散發着誘人的色彩。
南宮景軒在聽見田秋香的低嗔時低頭看她,一看之下,他鳳眸微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見到的景象,只見懷中女子嘟着紅脣,因着月色朦朧,他看不真切她的脣瓣,只覺脣瓣似乎有些微微發腫,他目光下移,眼前春色霎時間醉了他的眼。
只見女子襟着打開,露出雪白瑩潤的肌膚,讓他移不開眼的是,她身前的肌膚竟有一大半是露在外面的。
他雖然從來不近女色,但是,常識還是知道的,女兒家的肚兜什麼時候長成這般模樣了?
難道說,嶺南的女子已經大膽開放成這般了麼?
南宮景軒鳳眸微眯,低唸了一聲非禮勿視後,擡手將她的襟口合攏起來。
然而,當他的手剛剛將她的衣衫合攏時,田秋香柔嫩的小手再次將衣襟掀開,這一次,掀開的尺度比方纔要大上許多。
“我好熱啊!”她怎會那麼熱呢?不僅熱,她還覺得小腹處的那股燥熱讓她有些難耐,那裡的火苗似乎越躥越大了。
南宮景軒在見到田秋香的動作後,俊眉一擰,不再看她,加快步伐朝田秋香的閨房掠去。
心下微微慍怒,這個女人當真醉得不輕!
到得房間之後,田秋香終是被小腹處的那股燥熱給折磨得睜開了眼眸,那股燥熱迫使她想要去觸碰一些東西,用觸碰來安撫自己那顆漸漸躁動的心。
睜開眼眸後,她的意識非常不清醒,燭光朦朧間,她見到面前有一張男子的側臉,從下而望,他的下頜有着完美的曲線,他的鼻樑挺拔而深邃,一雙眼眸直視前方,眸中帶着些許瀲灩的水波。
啊,她竟然看見了一個帥哥,這個帥哥長得好帥哦!
“這位帥哥,你長得好帥哦!”看見男子後的興奮促使她的手緩緩向上,竟是撫摸起那張雕刻般的容顏。紅脣微起,嚶嚀出聲。
一旦觸碰之後,那酥麻的觸感似乎壓低了下腹中的燥熱,讓她躁動不已的心漸漸歸於了平緩。
田秋香不同於平常的嚶嚀之聲讓南宮景軒眉頭一蹙,而她指尖灼熱的觸感更是讓他整個人僵直一片。
她,怎會這樣摸他的臉呢?
南宮景軒俯身看向懷中的佳人,然而,就是這一望,胸中竟是燒灼起一把熊熊的烈焰,仿似折骨焚香一般。
藉着房中明亮的燭火,只見懷中女子的櫻脣紅潤而飽滿,下方脣瓣高高腫起,嬌豔欲滴,那樣子看着像是被人啃咬過一般,視線下移,當他看見女子的頸前,性感的鎖骨處,乃至雪白的身前都點綴着細細麻麻的青腫瘀痕時,他狠狠地咬緊了牙關,抱住田秋香腰身的手情不自禁地緊了起來。
就算他從未有過任何女子,他也知道,那密佈在她身上的乃是吻痕!
她的身子竟然被人吻過了!
有了這個認知,他竟是有一種想要殺死吻他那個男人的衝動!而他竟然放縱着這樣一種衝動,一種,他本不該有的衝動。
一想起有個男子的脣在她嬌美的身軀之上流連忘返時,他的心下便酸意氾濫,醋海如潮。
正惱怒間,田秋香那隻不安分的手再次伸向他的臉頰,摩挲起來。
“這位帥哥,我想……”嚶嚀的聲音再次滑出脣腔。
然而,不待田秋香嬌嗔完話語,南宮景軒英眉一皺,旋即握住她纖細的皓腕,抱住她腰身的手旋即一鬆,他攫住她的手臂,低聲沉喝道:“田秋香,別在這裡給本王裝酒醉了,你給本王醒來!”
田秋香的身子倏地被甩開,她腳步未穩,身子朝下欹斜而去,然而,南宮景軒的鐵臂拽着她的一隻手腕,將她整個人又提了回去,如此一來一雲間,田秋香只覺手臂都快被他撕扯斷裂了,由於疼痛,她柳眉輕顰,眸中晶淚欲落不落,紅脣微啓,竟是嬌嗔地開口道:“你弄痛我了……”
南宮景軒見她臉色潮紅,仿似桃花,說話時紅脣微嘟,那副嬌弱的模樣似一江春水,在他的心湖之上掀起了微微波瀾。
然而,他僅僅是一霎那的失神,他皺眉說道:“你如此模樣,哪裡還有王妃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