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煞旁人.如膠似漆,無比甜蜜。
過往的下人香兒看在眼裡喜在心頭。
午膳之後,田秋香在東方睿的威逼利誘之下,吃了不少補品。
上次的極品血燕田秋香吃着還不錯,東方睿便讓人想法子又買了些回來。
田秋香的臉色越見紅潤不少,東方睿自是沾沾自喜了一番。
吃過午飯後,東方睿與夜魂等人在書房商量玉門關最近吃緊的戰事。
田秋香無聊之餘也帶着幾名下人,扛了把小鋤頭就去後院鬆土,想着種些瓜果蔬菜什麼的,平時用來嚐個鮮。畢竟吃吃有機純天然的綠色食物對身體也很好的...
鳳來儀,上官小鳳自從十八年前進睿親王府便居住在此,爲了顯示她的身份,自是奢孫無比,佈置得與自己的繼子東方睿的主居不先上下。
本以爲,如果把東方睿當做自己親手孩子看待,終有一日東方睿會對她這個繼母好的,卻不料,這麼多年了,最後落得個聲啞腿殘,不人不鬼,隻身在柴房撥花生的下場。
她終是明白了一件事,她永遠也鬥不過那個叫秋香的女人,無論身份是太妃還是東方睿的繼母!
她無奈,只有認命了!
而此時這個奢孫一片的院落已被田秋香折騰得面目全非,所有貴重物品全部搬空了,屬於上官小鳳的東西丟出府外,就連院子中的花花花草草也被連根拔起來了。
就像當初上官小鳳將秋香的痕跡抹去一般。
田秋香一向是有敬必還的人。
柔軟的時光,揉碎了執着,荒蕪了等待。歲月,來時,腳步很輕,卻驚醒了時光。
“把土鬆了後,照我這樣分成一小份。”田秋香對幾名下人道。
下人恭敬答是,繼續鬆土。
老媽子滿臉緊張地看着,一直絮叨:“小姐,您還是休息一下吧,讓他們幹就行了,要是累着了可怎麼好?”
對於老媽子的緊張,田秋香完全不當回事:“沒事,老媽子你回去吧,你在這我根本沒辦法做事。”
“老奴還是陪着小姐的好!”秋香是她在青樓裡面親手帶大,如同親生,她自是捨不得她受半絲苦難的。
若知秋香先前嫁來睿親王府過了四年深淵之苦,她決對不會因爲那件事而不來睿親王府。
無聲嘆息,老媽子望着絕美似仙的倔強人兒,擡手給她擦汗。
田秋香不拘小節,搶了老媽子的帕子,將臉上的薄汗抹去帕子塞回給老媽子,腦中生出一計:“這樣吧,你幫我辦件事。”
“什麼事?”老媽子臉上掛上喜悅。
田秋香好看的水眸中閃過幾絲狠意:“去伺候一下那幾個通房丫鬟,順便看看上官小鳳剝花生剝得如何了,如果速度不行就讓她加個速,我準備在這個院子種些花生,就用她剝開的花生好了。”
老媽子趕緊答好,轉身而去。
打發了緊張她的老太太,田秋香笑了笑繼續鬆土。
“秋香!”皇甫阡陌不知道從哪裡跳了出來。
好傢伙,這一下子。。田秋香嚇得不輕,語氣略重:“人嚇人嚇死人吶,你來這幹什麼?”
皇甫阡陌一襲紅衫,滿身桀驁,邪魅的眸子閃着得意的光茫,舉手投足間儘量尊貴:“我終於把心妍郡主給甩掉了,來你這躲躲。”
驚嚇過後,田秋香下巴撐在鋤頭柄上,似笑非笑地看着皇甫阡陌。
這妖孽男人,美得也太不真實了!
在田秋香看似無意實則可以透視一切的眼神下,皇甫阡陌收了臉上的得意,輕咳了一聲,一把奪了田秋香撐着下巴的鋤頭,左右看了看道:“讓我試試。”
田秋香失了支撐,差點跌爬在地。
一隻大手及時扶住了她,似嘲笑又帶了幾分霸道:“站都站不穩,趕緊去那邊坐着。”
田秋香瞪了皇甫阡陌一眼,依言走到一邊的石桌上坐下,端起茶杯喝起茶來。
皇甫阡陌紅衫挽在腰帶上,學着下人的動作挖得有模有樣。
田秋香放下茶杯,打趣道:“不錯,沒想到帥哥種田也這麼有天分。”
皇甫阡陌得意中帶着幾分不服氣:“那當然,我可比東方睿厲害多了,真想不通,你怎麼會沒選我而嫁給了他?”
田秋香撇開頭,早已習慣他的胡說八道。
卻看見,
一陣微不察覺的風聲飄來,田秋香一轉頭,那個紅衫張揚的男子已在眼前,紅脣差點碰到了男子帶着邪魅笑容的嘴。
心有些微驚。
田秋香心頭一惱:“阡陌笨蛋,你再嚇我試試?”
皇甫阡陌卻無半絲怕意,又湊近了一分,眸中的邪魅之氣更甚:“如果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們去遨遊天下,看盡美景,嚐遍天下美食,逍遙肆意,,,好生快活。”
眼前那雙墨玉般的眸子中漸露狠光,皇甫阡陌回身一笑,坐在她旁邊,拍去手上的泥土,理了理衣發,動作優美極致,蠱惑人心。
田秋香咬牙瞪着那臉皮比城牆還厚的男人。
皇甫阡陌嘆了口氣,臉色略有些嚴肅:“秋香,我是真的喜歡你的,這輩子我在乎的人沒有幾個,母妃,皇兄,你,還有……”
“阡陌哥哥!”心妍郡主衝到皇甫阡陌面前,滿臉驚喜:“我終於找到你了,就知道你會來找她。”
田秋香被嚇了三次後,心中的怒火已經無法扼制,但因爲皇甫阡陌剛剛嚴肅且淒寒地說了那句沒說完的話,她卻,沒法發火。
她看着心妍郡主,如畫的眉目中盡是喜悅,天真無邪的臉頰,發如墨衣如仙。
如此人兒,雖不及秋香的美貌,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爲何皇甫阡陌避之如蛇蠍?
皇甫阡陌散去眸底的悽愴,擰了眉頭,邪魅的雙眸中盡是厭煩:“你能不能不要再纏着本王?趕緊回彩雲國去,本王與秋香還有話要說呢!”
“我不走,阡陌哥哥,你答應過要娶心妍的,就算心妍做錯了事,你也不能食言!”心妍郡主眸中含淚,楚楚可憐。
皇甫阡陌撇過頭,眸中卻有一絲不讓人察覺的複雜:“那只是兒時戲言,你總是掛在嘴邊煩不煩?”
“怎麼是戲言?你是當着貴妃娘娘的面說的,那般鄭重,心妍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心妍郡主急得淚滾下,如玉的人兒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田秋香爲之動容,皇甫阡陌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