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田秋香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她的脣卻被另一雙脣瓣封住了。
一旦鳳珠,田秋香便覺那味道並未景軒的味道,那是一種十分陌生的感覺,這般的感覺讓田秋香有些排斥,遂擡掌抵在了東方澤霄的胸口處。
東方澤霄的****已被喚起,無論她怎麼推攮,他都沒有鬆開半分,脣瓣更是緊緊地貼在田秋香的脣瓣之上。
田秋香見怎麼也推不開身前的那團東西,一個惱怒之下牙齒一闔,竟是張口咬了下去。
“唔······”東方澤霄的舌頭被她咬出了血,霎時疼得他完全失去了理智,將田秋香猛地推開後,便朝她的臉上揮去了一掌:“你這個死女人,竟敢咬本王?”
“啪——”地一聲,十分地響亮。
田秋香只覺臉頰之上火辣辣地疼痛起來,而這一巴掌也將她從夢魘中扯了出來。
她本能地擡手捂住自己火辣的臉龐,睡眼朦朧中,只覺口中有些血腥的味道,頭暈目眩半晌後方才徹底清醒,一旦清醒便大吼道:“東方澤霄,你爲什麼打我?”
“誰讓你咬我的舌頭?”東方澤霄着實有些鬱悶,此生,這事第二個女人咬自己了,並且還都是西華山的女弟子,她們都是某中犬類動物麼?他這輩子難道八字與西華山不合?
田秋香盯着他,不可置信道:“我咬你的舌頭?我怎會無緣無故咬到你的舌頭呢?你做了什麼?”
東方澤霄起身拍了拍自己的寢衣,怒道:“誰知道你做了什麼夢?一把圈住本王說很想本王。女人,你這是在玩火**!哼,念在你首犯本王便不與你計較,倘若有下次,本王就不會輕易饒恕你了!”
撂下話語後,東方澤霄竟是一把拉開了房門走了出去。剛剛被這個女人點燃了的****,他需要找一個女人去發泄一下,不然今夜又怎麼可以安睡呢?
“怦——”東方澤霄走出去之後,大力的關門聲將田秋香扯回了現實之中,她擡手捂着脣,方纔的夢境隨之而來,今夜的夢讓她着實有些驚詫,因爲,夢中的那個嘯天竟是懂英文的,這一點,當真出乎她的意料。
又兀自思索了一會兒,田秋香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隨後望了一眼房門,估摸着東方澤霄可能不會回房了,她捲了自己的被子旋即爬上了東方澤霄的牀榻,將他的被子一腳踢開之後便鳩佔鵲巢地睡起覺來。
當她躺在東方澤霄那張舒適的大牀之上時,她感嘆道,還是牀睡着舒服啊,因爲身下的道具舒適了很多,這一次入睡田秋香也沒有再做夢,而是一覺到了天亮。
翌日清晨,田秋香似乎是被幾道灼熱的目光給刺醒的。
本來,她睡得十分地愜意,可是朦朦朧朧中,她總覺得有人拿眼神在刺她,於是乎,她終是在這種煎熬中醒轉了過來。
醒來之後便見到自己身前立着三座大山,爲首的人自然就是東方澤霄,而他的身後站着藍風與藍雨。
東方澤霄盯着自己牀榻上睡得一臉安穩的女子,心中有氣卻有些發不出來,這個女人真是有意思,半夜三更挑起他的**又不滅火,爾後居然大刺刺地跑到自己的牀榻上睡覺,她倒是安逸得很哦?
“睡好了?”東方澤霄開口,冷冷地問道。
田秋香眨了眨眼睛,回道:“睡好了。”
“睡舒服了?”東方澤霄挑了挑眉。
田秋香繼續賣萌:“睡舒服了!”
看着那張十分怡然的容顏,咆哮哥終於不淡定了:“睡舒服了就趕緊給本王滾起來做事!”
“是!”
田秋香一個鯉魚打挺迅速從牀上翻身坐起。
她知道,自己昨夜可能惹怒了東方澤霄,她丫鬟的苦命日子就快到來了。
果不其然,事實證明她的推測是絕對正確的。這一日的她活得跟個狗熊似的,每時每刻都有做不完的雜活,她本想着忙裡偷閒去找一下琴韻喚起一下她那沉睡的記憶,可是卻愣是沒有找到休息的時間,一整天,東方澤霄不斷地給她找活兒,還都是一些重體力活兒,忙到下午時,她已經腰痠背痛腿抽筋了。
好不容易捱到伺候東方澤霄就寢,當田秋香的普古剛沾上矮塌的邊時,卻又聽東方澤霄說道:“本王要出恭。”
“靠!”田秋香低低地咒罵了一聲,旋即從角落中拿過夜壺給牀榻上的人送了過去,她轉過身後便聽到滴答地水聲響起,田秋香忍不住地雞皮疙瘩四起,待他解決完後,又命令道:“去將這東西洗乾淨。”
田秋香拎着夜壺出了房門,急衝衝地跑到淨水處將它洗淨,又拿着夜壺趕回了房中,放好之後便翻身上塌睡覺。
本以爲可以一覺天亮的田秋香卻在一夜之中被東方澤霄叫醒了五六次,她也光榮地倒了五六次夜壺,終於,田秋香忍不住地在心中咒罵一句:腎虧小子!
在第六次倒掉夜壺時,田秋香已經困得快要趴下了,她一回到房間後便趴在矮塌上昏睡不起。
東方澤霄看着累癱了的田秋香,心中那報復後的快感油然而生,脣角竟是露出一抹笑容,而他這個笑容竟是伴隨到第二日的天亮。
如此這般的狗熊生活一直持續了三天三夜,當第四天的早上來臨時,田秋香已經似一隻戰鬥的公雞一般一大早便拿着掃帚開始打掃,然,當她還未來得及真正進入備戰狀態時,藍風卻告訴她,說她今日不用再做雜役了。田秋香問爲何,藍風答曰,主子進宮有急事處理,暫時不用做這些粗活了。
田秋香一聽東方澤霄出了府,喜得她直接扔了笤帚,帶着自己這幾天用塞牙縫的時間畫好的念塵畫像朝着念可的院落奔走而去。
到得念可的院落後,田秋香敲了敲門,來開門的是一名小丫鬟,她在見到田秋香時有些徵愣:“姑娘您是?”
“哦,我找你家主子有事。”放下話語也沒管人家小姑娘同意不同意就直接閃身入了院子。
到得房間時卻見琴韻正坐在古琴前試音,準備撫琴。
田秋香上前擡手摁住了那撥動的琴絃,如此,琴韻撥出來的音調便徹底走了音。
她凝眸看向田秋香,臉上露出喜色:“姑娘,原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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