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對話下來,田秋香竟是被東方澤霄的最後一句話噎住了,她眼眸微眯看向東方澤霄:“你這句話什麼意思?”
東方澤霄緩緩鬆開攬住念可腰身的手,他站直了身子,以十分優雅地姿勢整理好了自己那散亂的浴袍,只聽他低聲說道:“本王的意思即使,你不想讓本王碰她,可以,本王甚至可以將她的賣身契無常給你,但是,你必須答應本王一個要求。”
田秋香似乎聞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答應你什麼要求?”
東方澤霄俊眉一揚,悠然地說道:“你來做本王的貼身丫鬟,什麼時候將本王伺候好了,本王就將她的賣身契給你。”
念可在聽到這樣的條件時,驚愕的轉眸看向田秋香向她搖頭示意她不要答應。
“我靠!你這完全就是不平等條約!”什麼叫做伺候爽了就給,萬一他一輩子都不爽,那她豈不是要當他一輩子的貼身丫鬟?這樣她不虧死了?
“不答應,是吧?”東方澤霄作勢一把攬過念可的腰身,旋即俯身吻上了她的脣瓣,暗啞的話語溢出喉間:“既然如此,那你就離開這裡吧,不要妨礙本王辦事,如若你想留下來欣賞,本王卻也不介意。”
“喂,我說欲之,做人不能這樣過分的。”田秋香指着東方澤霄的鼻子高聲說道:“什麼事情都得有個期限才行的,七天,怎樣?倘若我當你七天的貼身丫鬟,你就將念可的賣身契給我。”
念可聞言再度搖頭道:“姑娘,不要!”
東方澤霄眼眸一眯,七天?這樣的天數當真是太少了,他搖頭道:“一個月。”
“十五天!你不答應那我現在就走了!”田秋香眉毛一橫,轉身就要走出浴房。
東方澤霄見着那煮熟的鴨子就快要飛走了,有些惱怒地推開念可,憤懣道:“十五天就十五天。”
他倒要看看,自己對她的行去能不能超過十五天,倘若十五天之後,他還對她有興趣,那麼,無論用什麼手段,他也會得到她的。
田秋香在聽到東方澤霄的妥協時,眼眸轉了一下,心中那虛驚終是緩緩撤開了,說實在話,這場談判於她來講真是一點優勢都沒有,她還真害怕欲之不妥協,她完全相信,只要自己一邁出這裡,欲之鐵定會將念可就地正法,到時候,她再來後悔可真就晚了。
不過還好,此次談判以她的勝利告終。
“琴韻,現在你出去吧。”東方澤霄斜睨了一眼立在澡房門口處的田秋香,對念可說道。
琴韻聞言恭順地頜首退下了,待她經過田秋香跟前兒時,她停住了腳步,對她說道:“姑娘,你我萍水相逢,你這樣對我,當真讓我無以爲報,謝謝你了。”
其實,當她被賣入青樓的那一刻,她已經看透了人世紅塵,所以,纔會這般地棱鏡自持,可是,今日的她在見到這名女子奮不顧身解救自己時,她那顆早已冰封的心已經逐漸回暖。
“你不需要回報,這些都是我欠你的。”爲了念可,當一下使喚丫頭又怎樣呢?比起念可所受的苦,她簡直要幸福太多了。
念可看向田秋香的眸中微微一怔,隨後便頜首行出了澡房。
待她的身影徹底消失之後,田秋香仍舊愣愣地盯着她消失的背影發着呆。
“現在,你來替我洗澡。”
當田秋香還在規劃着如何換回念可的記憶時,卻聽身後男子的聲音低沉地響徹開來。
田秋香一個激靈迴轉身來,卻見那本是立在對岸的男子不知何時已然滑進了池水之中,而那件穿在他深山高的浴袍竟是不翼而飛了。
“靠!”田秋香盯着男子健壯的後背時,嘴角忍不住地抽搐起來,直到現在,她似乎才深刻地體會到,什麼叫做貼身丫鬟!
洗就洗,她是現代人,誰怕誰啊?
田秋香捋起袖子,從旁找來澡巾,蹲在浴池邊爲他擦拭起身體來,她一面擦拭一面狀似漫不經心地說道:“欲之,我看你也是會醫術之人,你有聽說過手術麼?”
東方澤霄顯然對這個新詞彙十分感興趣,他轉眸問道:“手術?那是什麼?”
田秋香聞言,邪惡地笑了一下,對欲之的反應十分滿意,一般來講,會醫的人都會有些嗜醫成狂,只要找準對方的喜好,便不難掌控全局。
她醞釀了一下話語,隨後指着東方澤霄的腦袋說道:“比如說,你的腦子裡長了一個瘤子,手術的意思就是用刀將你的頭顱打開,”說到這裡時,田秋香還用手刀在東方澤霄眼前比劃了一下,接着說道:“然後用刀將那個瘤子直接切出來。”
“你說什麼?用刀將頭顱打開?”東方澤霄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他一個激動竟是轉過身來面朝着田秋香而站。
本來嘛,現在的畫面其實是很讓人臉紅心跳浮想聯翩的,男子精壯的肌膚在那透明的水色中若影若現,若是被其他女子看了,鐵定羞紅了臉,可是,那沒心沒肺的田秋香根本就沒將這一池春色看進眼裡,只繼續進行着自己的惡作劇。
她點點頭,認真地說道:“你知道麼?我,就是一名外科醫生,常年爲病人做手術,而我專攻胃腸外科。”說話之際,田秋香的手還在移動,不斷地爲東方澤霄揉搓着肌膚。
“你說你也用開刀的方法爲病人治病?”東方澤霄顯然有些不相信。
“嗯,就是用手術刀在這裡劃開病人的肌膚。”她所說的之力自然就是東方澤霄的腹部處,因爲她那握住澡巾的手已經滑至了他的腹部處,揉搓的位置剛好就是他的腸部,滑到那裡時,田秋香睫毛一擡,問道:“要不,我示範給你看?”
因着她手上的動作,東方澤霄沒來由地驚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地朝後退開了一小步,她的手也就捏了個空。
他眼眸微眯,凝視着田秋香,問道:“你想要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