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裔人呢?”宋輕歌有些火了,讓刀疤來也就算了,現在來蓋房子,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她說分開的時候,他那麼瀟灑的走了,現在又來做什麼?
“咳咳,昨晚雨下的很大,主子在樹上沒睡好,這會雨小了,正在補覺。”魏管事很違心的說着。
他眼底的黑眼圈很濃,昨天晚上因爲下雨沒睡好的人應該是他纔對。
不,是現在蓋房子的所有人!
一夜沒睡,起大早跑過來蓋房子,還真是命苦。
“他在什麼地方睡覺,我去找他。”
宋輕歌想要去和他說清楚,既然已經決定分開,就不要在像現在這樣牽扯着,若是他想通了,就過來和她說,現在這算是怎麼一回事?
“那個……夫人也知道,山上的樹很多,我也不知道主子睡哪棵。”
魏管事繼續睜着眼睛說瞎話。
聽到這裡宋輕歌明白了,蕭錦裔是擺明了不想見她,一定是心虛了。
“這裡是我家地盤,誰讓你們在這蓋房子的?馬上離開!”宋輕歌走過去,恨不得能將那些木頭什麼的砸個稀巴爛。
“咳咳,屬下已經找里正問過,這裡不屬於任何人,現在屬下已經花銀子把這塊地買了下來,這是地契,夫人可以看一下。”魏管事從懷裡掏出一張紙,準備的十分充分。
“……”
宋輕歌很生氣,卻又無可奈何,只能躲回屋裡,見到躺在廚房正中的刀疤,恨恨道。
“你也出去,不準進我的地方!”
刀疤一句話都沒說,起身抱着被褥就走了出去。
然後——
就在她院子的正中間一趟,繼續睡覺。
“……”
見到院子裡淋雨的刀疤,宋輕歌又心軟了,她覺得這孩子攤上那麼一個主子,實在有些可憐。
“算了,你進來吧,屋子裡面有凳子你睡一下,我要在廚房做飯。”
她的話說完,刀疤又走了回來,真的很聽話。
讓他在凳子上睡,就在凳子上睡!
宋輕歌覺得,蕭錦裔要是像他這麼聽話就好了。
“這是怎麼回事?要蓋房子嗎?哪有下雨天蓋房子的,傻不傻?”郝清風一大早就來了,看到蓋房子的魏管事他們還打趣幾句。
“下雨了,屋裡沒地方,明天再來吧。”宋輕歌現在有些頭疼,不想招待任何人。
“喂,你可不能把對某個混蛋的氣撒到我身上啊,我可是特意給你送包子來了,一大早到鎮子上買的,你嚐嚐,嘿嘿,我剛剛偷吃了一個,味道可真不錯,那小子居然就只給你買了,可氣不可氣?”
郝清風一邊嘟囔,一邊拿了一個油紙包出來,留着口水放到宋輕歌面前。
“穀子買的?”
宋輕歌挑眉道。
她一開始還真信了郝清風,可後面聽到他的嘟囔後,馬上知道不可能是他。。
“咳咳,我只不過今天起來的晚了點,你趕快嚐嚐,趁着吃纔好吃。”郝清風轉移話題到。
宋輕歌喜歡吃包子,住在洛新城的時候,每天都要讓酒樓送來,穀子知道她喜歡吃。
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