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裔不會做菜,除了烤野兔外,一道菜都不會,而且絲毫沒有要進廚房的意思。
宋輕歌瞥了他一眼,“你不會認爲大寶會做菜,你就能會吧?還是說過年那天你想讓大寶醒來替你做菜?”
“嘖嘖,要是大寶醒來就好了。”
“好久沒見到大寶了,都想他了。”
“大寶的手藝真的很不錯。”
張青山和張老夫人想着大寶,蕭訟也在一旁幫腔,而去他吃過大寶做的飯菜,味道很好。
“……”
蕭錦裔夾起一塊肉,淡定的吃着,好似並沒有聽到他們的話一般。
“反正過年那天每個人都要做飯,否則就不準上桌吃法。”宋輕歌威脅着。
“……”
面對某個小女人的威脅,故作淡定的某個男人終於有了些反應,輕輕蹙眉,難不成他真要做飯?
想到廚房中煙熏火燎的,還有油煙、到處噴濺的油……某個男人眉頭皺得更緊。
他一點都不喜歡。
關於蕭錦裔做飯的事情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大家就轉移了話題,並沒有說什麼吃飯不能講話的道理,說說笑笑氣氛特別融洽。
祖孫三代,到真像似一大家子。
老夫人在這邊住的很舒服,不用操心亂七八糟的事情,每天還有事可做,都在盤算着乾脆跟着宋輕歌和蕭錦裔一起去南耀算了。
張青山居然還說考慮一下。
吃過飯後,蕭訟並沒有急着離開,而是與蕭錦裔去了書房,顯然兩個人有事要談。
具體談論什麼宋輕歌不知道,只知道他們談了很久,蕭錦裔回來的時候,她都迷迷糊糊睡着了。
翌日,宋輕歌睜開眼後,沒見到蕭錦裔,這可並不常見,難不成有什麼事發生。
但當她起牀以後,在外面見到了蕭錦裔與刀疤在一起,隱約還聽到做菜兩個字。
他終於忍不住要找刀疤學習做菜了嗎?
刀疤的廚藝很高,烤野兔就是他教給了蕭錦裔,蕭錦裔又教給了朱川。
不過刀疤眉頭一直緊緊皺着,顯然很不情願。
“你要是想學做菜,可以向我拜師,保證比刀疤教的好。”宋輕歌走過去笑道。
刀疤自己做菜還可以,教人的話真不是他強項,想必肯定是自己做一遍,讓你在一旁看着,就算是教了。
“趕快去洗漱準備吃飯,外公和外婆早就起了。”蕭錦裔沒接她的話,大手在她頭髮上揉了揉道。
早上起來後頭發本就有些亂,被他這麼一揉就更亂了。
宋輕歌瞪了某個笑得歡的男人一眼,跑到外面去洗漱,收拾好去了飯廳,張青山和老夫人已經坐在那裡,沒見到張寶辰的身影,如今他除了睡覺外,其餘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烤蛋糕,已經着迷了。
“今天外婆要到外面去賣燈籠,你要不要一起?”
原本宋輕歌打算把老夫人這些燈籠和張青山的春聯拿到她的鋪子代賣,但張青山說,那樣看不出真正價值。
反正他們也不靠這個賺錢,想看看拋去他們的名聲後,能不能賣出去。
宋輕歌閒着也無事,剛要答應下來,魏管事找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