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歌擡起頭看了他一眼,“你確定?”
這一次某個男人沒有回答,而是象徵性的想要彎腰去撿衣服,剛一動就牽動了傷口,露出痛苦的表情。
看到了吧,他根本沒辦法自己做這些事情!
宋輕歌不緊不慢的將外套撿起來,幫他披在身上,對着他淡淡笑着:“我剛剛發現,你的內褲不是之前那條,肯定不是我幫忙換的,你自己也不能換,那是誰換的呢?”
“……”
蕭錦裔嘴角抽了抽,居然沒想到她提起的是這件事。
該死!
忘了這茬。
“讓我好好猜猜,朱川嗎?你們兩個人關係這麼好,幫忙換條內褲也沒什麼。”宋輕歌笑得很曖昧。
嘿嘿,叫你丫的欺負我?!
一想到一個男人躺在那裡不能動,另外一個男人掀開他的衣服,解開他的褲袋,幫他把身上的內褲脫下……嘖嘖,想想這個畫面就很刺激。
“宋輕歌!”
蕭錦裔磨牙,該洗洗腦子的人分明是她!
“怎麼了?難道不是嗎?也對,朱川那個人肯定會嘲笑你,不會做這些事情,難不成是刀疤嗎?”
刀疤話很少,不會笑,做事一板一眼,把畫面中朱川的形象換成他,嘖嘖,貌似也不錯。
“你——”
“哦,他應該不那麼好差遣,說不行扔把匕首在你兩腿之間,對了,魏管事,他是你的下屬,忠心耿耿,不會像刀疤一樣反抗,也不會像朱川那般囉裡囉嗦。”
魏管事年紀稍微大一些,但也只是三十歲左右,容貌不俗,透着一股子成熟風,頗有幾分魅力。
蕭錦裔已經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恨不得將她吊起來揍一頓。
實在可惡!
“如果也不是魏管事,難不成是某個帥氣小哥哥?還是哪個溫柔可人的美——”
不等她說完,脣再次被某個男人堵上。
他現在很喜歡這種讓她閉嘴的方式。
“喂,你那身體吃不消啊,況且冰天雪地的,想做什麼也不方便,不如回馬車上去?”
兩個人剛剛吻在一起,就傳來朱川戲虐的聲音,他的聲音很弱,想來藥性過了,又變成了病懨懨的樣子。
一聽到朱川的聲音,宋輕歌急忙推開蕭錦裔,但馬上想到自己剛從水裡上來,衣服都貼在身上,又將他抱住,把臉埋在他的懷中。
該死的朱川,怎麼會跑到這裡來?!
“滾!”
某個男人此刻的戾氣很重,若不是他受傷,早就一掌拍了出去。
“那麼大火氣做什麼?爺可是爲了你好,看看你那傷口,嘖嘖,若是繼續下去,別說到京城能夠正常生活,就算是再有一年,怕你也下不了牀。”
朱川並不介意看一場活春宮,奈何他怎麼說也算是個大夫,不能看着自己的病人送死。
這要是任由他折騰下去,嘖嘖,怕是白忙活了。
所以爲了某個男人的身體,壞人還是由他來做。
不過——
看着某個男人慾求不滿的暴怒樣子,還真爽啊!
明明可以過一會在打斷他,可他偏不,誰叫他生病了,他難受,別人也不能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