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倆黑衣人寡不敵衆,體力不支,便敗下陣來,他們二人被王捕頭和肖雅一人一個黑制伏了。
從廚房找來兩條麻繩,將他們二人敲暈捆綁了起來,然後帶進茹意的房間打算審問一番,隨後,茹意、原良、溫子洲三人也跟着進了房間。
此刻,不寬敞的房間內站滿了七人。
被綁着的時候,那倆黑衣人是昏迷不醒的,這會兒已經清醒過來,低頭看着自己被繩索綁的緊緊的,動動身子扭來扭去不得動彈,頓時眉頭緊皺,擡眸,看着眼前的五人,愣道:“你們想幹嘛?”
他的面前圍着的這幫人,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們,仿若是豺狼虎豹盯着自己的獵物一般,殺意肆起。
茹意坐在凳子上,手裡把玩着茶杯,漫不經心道:“幹什麼?你都想殺我了,還怕我們幹什麼?”
這次,她是不會放過這二位殺手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還之。他們手上的人命不止一條,這次收拾了他們,就當替那些死去的人報仇了,也爲了以後不讓更多的人受到殺害。
今晚發生這樣的事情,是誰也沒有預料到的,幸好媳婦沒什麼大礙,要是出了一點什麼意外的話,他會自責一輩子的。
原良擡起眼眸,眸光冰冷的看着他們,憤怒的雙手緊握成拳,大步一邁,掄拳,直接打了其中一位黑衣人一拳,咬牙道:“你們二人爲何要刺殺我媳婦,我媳婦生性善良,從未你們江湖之人結仇,如果你們今日不說清楚
,那麼就別想走出這個大門。”
如果連自己的媳婦都保護不了的話,那他就不算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了。哪怕自己丟了性命,他也不要媳婦受一點傷害。
王捕頭徑直上前,拍着他的肩膀,目光堅定,說:“對,你們真是斗膽包天,膽敢刺殺的弟妹,這次抓住你們,看你們還跑不跑的了。”
溫子洲沉着臉,悄然的站在身後。
肖雅獨自一人行走江湖多年,以前也是一名殺手,對於江湖上一些殺手自然有認識的,而這對雙胞胎兄弟,她敲好認識。她拔出佩劍,將鋒利的劍刃架在黑衣人哥哥的脖子上,目光陰冷,聲音冰冷無情,道:“說,是誰指使你來刺殺的?”
江湖上的殺手,基本都是被人僱傭的,一般不會隨意的殺一個陌生人,所以她知道這其中肯定有幕後之人,只有找出幕後之人,危機才能真正的解除。
黑衣人哥哥昂着頭,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譏笑道:“呵,想知道啊!癡心妄想,我們江湖人最終的是一個‘信’字,我們拿人錢財,就要替人消災,可不能違背江湖道義。”
肖雅冷笑一聲,冷不丁的接了一句:“呵,命都沒有了,要那麼多錢有什麼用,都沒命花了。”
黑衣人弟弟行走江湖多年,從來沒有這樣失手狼狽過,行走江湖的人最講究是一個‘信’字,殺手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不能違背。可現在……命都快沒了,在‘信’字面前,可就顯得淡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