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鉞回來時,神色清冷,元明珠將鍾鉞喊到一邊:“她找你何事?”
鍾鉞的眼神有些閃躲:“沒什麼。”
“鍾鉞,你是濟仁堂建立初,就一直跟着我的人,我想你該明白,我最痛恨什麼。”
“是……”
……
“東家,鍾大夫他——”
“劉掌櫃,去查吧,將那個女人給我查清楚,另外我放了鍾鉞兩日假,讓他好好將事情想清楚。”
“是。”
……
鍾鉞馱着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就看到了坐在門前的女子,小小的身軀,蜷縮成一團,瞧着有些可憐。
聽到動靜,女子擡起頭,看到來人,趕緊擦掉眼中的淚水:“鍾鉞,你回來了?”
瞧見鍾鉞冰冷的目光,她有些膽怯地道:“我不知道該去哪裡?”
鍾鉞的心一疼,到底不能真的視若無睹。
他走了過去,打開了門。
白月兒跟着走進屋內,見鍾鉞沒趕她,立刻面上一喜。
“鍾鉞,對不起,先前我說錯了話,我不勉強你了,你想呆在哪裡都好,我都尊重你,只求你別推開我,我是真的愛你!”
白月兒說着,從後面抱住了鍾鉞。
鍾鉞的心一緊,轉頭將她按在了牆上,狠狠的吻了下去,脣角廝磨,血腥氣息,在兩人脣齒間蔓延。
白月兒回抱着面前的人,不願放開。
鍾鉞沒有再趕走她,對她的態度卻也沒有和緩,從不曾和她說過話。
每日裡,鍾鉞白天離開,晚上纔回來。
白月兒知道他這兩日不用去濟仁堂,但是,他卻沒有在家呆着,而是去了鄉間走訪。
每每想到這點,白月兒就有些傷懷。
兩日後,鍾鉞繼續回到濟仁堂,白月兒也沒有再提尉遲家的事,整天呆在家裡忙前忙後,做起了一位賢妻良母。
白月兒算算日子,很快就到了他的生辰,於是,生辰當日,替他精心準備了一番,等着他回來。
興許是老天都在幫她,這日,鍾鉞回來的很早。
鍾鉞推開門,就看到了坐在屋內,一臉期待看着他的白月兒。
歲月似乎對她特別優待,兩年了,她仍舊像當初一樣,美的動人。
他走進屋內,白月兒立刻迎了過來,替他脫去外衣:“回來了,吃飯吧。”
鍾鉞轉頭,看到一桌子的菜,“反正就我們兩個人,不用做這麼多。”這是那日她住下後,他和她說的第一句話。
白月兒的眼中一喜:“今天是你的生辰,總要慶祝一下。”
鍾鉞凝視着白月兒,良久沒有說話,而是在飯桌上坐下。
白月兒高高興興給她盛了飯菜,見他吃了後,很是歡喜,滿目天真單純,她知道,鍾鉞喜歡她這個樣子。
“哦,對了。”白月兒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忽然道:“今天你生辰,我們喝點酒吧,也慶祝一下,我們重新在一起。”
幽幽的目光,落在白月兒遞過來的酒杯上,半晌,就在白月兒以爲他要拒絕的時候,鍾鉞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白月兒眼底一喜,將自己的那份也喝了。
飯後,白月兒將飯桌收拾好,剛回到屋內,鍾鉞忽然從後面抱住了她,低喚一聲:“月兒~”聲音沙啞動聽。
白月兒轉頭,眸中含情,看着鍾鉞,“鉞郎~”酥麻聲音,聲聲入骨。
屋內傳來咣噹聲響,白月兒被一把推到了牆上,熱情如火的吻落了下來……
屋內染香嫋嫋,情生意動……
尉遲忠看着坐在對面的男子,眼底閃過一抹得意地笑。
鍾鉞羞愧地垂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