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也沒有想幹什麼,就是忽然想起,你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元胤禛有些懵逼。
“你不是說,你願意做我的小倌嗎?今日閒得無聊,就想兌現你的話。”
元胤禛咬牙,有些後悔,當初爲何要說那樣的話。
“明珠,別胡鬧,快點放開我。”他扳着一張臉。
元明珠走了過去,伸手戳了戳他的臉頰,一本正經地道:“笑一個,你見哪個小倌扳着一張臉的?嗯?”
“明珠。別鬧了。”
“我鬧了嗎?我沒鬧,我是認真的。難不成你之前跟我說的話,都是騙我的?不過是爲了哄我開心?”
元胤禛抿脣。
他敢說,他要是敢承認,她一定會剝了他的皮。
“明珠,你先將我鬆開,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成嗎?”
“不成。”
“明珠,我錯了。”
“認錯倒是快,你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
元胤禛冷靜了下來,想了想,然後道:“江南賑災物資的事情,你知道了?”
元明珠冷笑。
元胤禛心中一咯噔。
他猜的果然沒錯,他早該想到。
“明珠,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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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長話短說。”
“明珠,這事情其實我也是受害者。”元胤禛委委屈屈地道,“是尉遲瑾那小子說想給你一個驚喜,還不准我告訴你,我纔將計就計,設計了這麼一出。”
江南某處,正幫着施粥的尉遲瑾,猛地打了一個噴嚏。
“奇怪。我沒有生病啊?”
洪城,宮內。
元明珠的眼睛微微眯起,審視着他:“當真是尉遲瑾的主意?”
“是。”元胤禛委屈地道:“爲了這事兒,他還要挾我,說是由他運送賑災物資,定然讓旁人想不到,還幫了我的大忙,所以,讓我減免糧品鋪子十年三成的賦稅。”
十年三成賦稅,可不算少!
“尉遲瑾那傢伙真的獅子大開口?”
元胤禛點頭如搗蒜,那樣子特別委屈:“這事兒,我原先不想答應,可是我一想,你不是讓我替你還暖玉的賬嗎?十年三成的賦稅,差不多,我就答應了。明珠,賑災糧的事情,一定是尉遲瑾那小子告訴你的吧。我就知道,這小子不安好心,不准我告訴你,卻自己告訴你,擺明了想離間我們夫妻。”
見元明珠有些被說動,元胤禛再接再厲:“他也不看看,我們夫妻的感情這麼好,怎麼可能輕易被離間?明珠,你快放了我吧,不然就要中了尉遲瑾那小子的奸計。”
元胤禛覺得火候差不多了,只覺心裡美滋滋的,等着元明珠給他鬆綁,哪裡想到——
“我爲什麼要給你鬆綁?就算這事情的主犯不是你,你也是共犯!共犯一樣可惡!”
元胤禛忍不住抖了抖。
片刻後,元胤禛低頭,看着某處綁着的一朵花,簡直羞憤谷欠死。
擡眸時,看着時不時回頭,往這邊瞅兩眼,然後繼續去作畫的某個小妮子,他磨了磨牙,暗恨恨地想:等我得了自由,看我怎麼收拾你!
“好了!”元明珠舉起手中的大作,滿意一笑。自信滿滿地走到牀邊,“雖然吧,模樣畫的不太像,不過該畫出來的地方,一點都沒少,來來來,欣賞一下,滿意不?”
元明珠正得意着,觸不及防被壓在身上,她當即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着面前的人:“你怎麼鬆開的?”
“明珠,你覺得這兩根破繩子,能綁我一輩子?”
完了!
元明珠腦海中只有這兩個字。
她想要逃,可惜——
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