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噹一聲,元明珠被毫不客氣地扔進了馬車裡,屁股有些疼,她不滿地抱怨:“這是誰家的牀啊,怎麼這麼硬?”
她剛要爬起來,元胤禛就傾身壓了上去:“魔鬼?還敢送肚兜?心肝寶貝?元明珠,你還真敢說!”
元胤禛現在心中窩着一團火。
這個小沒良心的,竟然喊別人喊的這麼親切!就算那個人是女人,也不可以!
元明珠眨眨眼,腦袋有些犯迷糊,絲毫不記得先前自己說了什麼。
“元大寶,這牀板好硬啊!”她抱怨了一句。
“這不是牀,這是馬車。”他覺得自己一定是被氣瘋了,否則,他怎麼還有心情給她解釋?
哪裡知道,這話一落,身下的人雙眸瞬間一亮。伸出小手,戳了戳他的胸膛,壞笑着道:“元大寶,你這個悶騷的男人,牀現在都滿足不了你了嗎?竟然想要跟我來馬、震。”
一道天雷打了下來,瞬間將元胤禛雷的外焦裡嫩。
他咬牙切齒,只覺這樣的話難以啓齒:“元明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元明珠伸手一勾,勾住他的脖子:“我知道啊。我可聰明瞭,不就是我送夏凰肚兜,你吃醋了嗎?”元明珠說着,嘿嘿一笑,湊到他的耳邊,故作聰明,小心翼翼地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啊,其實那肚兜不是我的,是夏凰的,剛纔落水的時候,我從她身上扯下來的,你說她笨不笨,竟然連自己的肚兜都認不出來。”
某個佔了便宜的小妮子,得意的不行,說着,還一把扯開衣衫:“瞧,我的肚兜在這裡呢。”
……
某處,醉酒的夏凰,像是變戲法似的,掏出一片肚兜。
劉茵看的有些傻了眼:“將軍,你這是——”
夏凰笑嘻嘻地道:“元明珠那個笨蛋,真當我不知道,她偷偷扯了我的肚兜?既然她能拿我的,我爲什麼不能拿她的?”
縱然同爲女子,劉茵都被弄得面色臊紅,莫說是身爲男兒的白卓言了。
害羞的同時,兩人又極爲震驚。
夏凰可從來沒有做過這麼出格的舉動。
“白公子~”劉茵苦笑看着白卓言。
白卓言沒好氣地哼了兩聲:“都是元明珠那個瘋女人,我就知道,跟她待久了,總沒好事。”說着,又氣急敗壞地訓斥夏凰:“你個蠢貨,你瞧瞧你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
“你罵我?”夏凰問。
“我不罵你,你能清醒嗎?”
白卓言悶哼一聲。
劉茵看的瞠目結舌。
就在剛纔,夏凰二話不說,衝着白卓言的命根子,一腳就踢了下去。
劉茵看着都覺得疼。
“白公子,您——沒事吧?”
白卓言疼的額頭直冒冷汗,說不出話來。
“活該。”夏凰特別得意地哼了一聲,然後瀟灑的離開。
劉茵:“……”
將軍啊,你知道你剛纔做了什麼嗎?
馬車裡。
元胤禛看着眼前的瑩白,只覺有些眩暈,良久,纔回過神來,冷冷吩咐道:“福音,兩盞茶的功夫後,若是不能回宮,你的腦袋就別要了!”
福音苦笑,立刻吩咐着趕緊回宮。耳邊依稀傳來女子疑惑的聲音:“咦?我的肚兜呢?”
福音的心一顫,差點沒從馬車上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