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爲這個女工辯解嗎?看來,秦先生和這個女工——”
秦鈺忽然轉頭,幽冷的目光射在魏明的身上,讓魏明後面的話吞了回去,對上那雙眼眸,魏明忽然覺得心底有些不安,總覺得事情要逃出控制。
“事關毒害九公子的大事,自然不能疏忽,魏管事總想將罪名推到我身上,不知在下何時得罪了魏管事,以至於魏管事處處針對在下?”
魏明的背後一寒:“魏明不敢,不過就事論事。”
秦鈺輕哼一聲:“不驗證,又如何能確定是毒藥?靜言!”
“是。”靜言應了一聲,瞥了魏明一眼,冷哼一聲,奪過白曉蝶手中的藥粉,化在了茶水中,然後找來一隻貓,將茶水遞了過去,那貓喝了茶水半晌,仍舊生龍活虎。”
魏明有些難以置信。
秦鈺淡淡瞥了他一眼:“魏管家,還有何話要說?”
瞬間,魏明清冷的目光落在了白曉蝶的身上。
白曉蝶心中一慌,立刻道:“這不可能,我明明將毒藥塞到了她的身上?”話落,瞬間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面色一白,看着秦鈺道:“我是說,我明明看到她將毒藥塞到了身上,怎麼會不是毒藥呢?”
“白曉蝶,你別狡辯了,我剛纔明明聽到,是你塞毒藥,原來是你想要毒害九公子!”柳兒憤恨地看着白曉蝶。
白曉蝶慌亂間吼了一聲:“我剛纔說錯了話,柳兒,就算你們這樣污衊我,是想嫁禍給我嗎?”她說着,不給柳兒反駁的機會,立刻看着魏明道:“魏管事,可能是藥性還沒發作。”
那藥,是魏明親手給的,藥性如何,他自然心知肚明,當下冷冷掃了白曉蝶一眼,在心中暗罵一聲“愚蠢的女人”,正要說話,卻聽秦鈺道:“既然你覺得這是慢性毒藥,無妨,給九公子請的大夫,應當就在內室,請他出來,一看便知。”
秦鈺話落,靜言立刻就要進內室,卻被人攔住,靜言冷笑道:“魏管家,你這是不希望替九公子查到兇手?還是說那兇手——”
靜言的話還未說完,立刻被放行,靜言進了內室,瞥了一眼牀上躺着的尉遲瑾,斂眉,將大夫請了出去。
大夫接過藥包,仔細檢查着。
元明珠瞥了秦鈺一眼,見他端坐在那裡,神色平靜,眸光微閃。
片刻後,果然聽到——
“這並非什麼毒藥,不過是一包麪粉而已。”
“怎麼可能?”白曉蝶立刻激動地站了起來,好在及時意識到情況,將後面的話吞了回去。
她明明放的是毒藥,怎麼就變成了麪粉了?
“白曉蝶,你可真會說笑,要是麪粉能毒死人,那天下間每天要死多少人啊?”柳兒懟了一句。
“她沒事裝一包麪粉,難道就不奇怪嗎?”
“這是家裡的麪粉,我裝一包,放在胸前,想念親人的時候,拿出來看看,不行嗎?”
“元明珠,你剛纔不是還說,這東西不是你的?”
“怎麼?你都能說錯話,就不能我一時忘記了嗎?”元明珠拿過大夫手裡的粉包,包好,裝進了懷中。
白曉蝶氣的快要吐血。
魏明的眸光眯起:“就算如此,也無法洗脫你們的罪名,別忘了,是你們送來的飯菜有毒!”
白曉蝶瞬間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