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宣看着她,伸手摸了下她的頭頂,輕聲說道,“既然這是娘給你的玉佩,那咱們就把它給收好了,當做一個留念。”
蘇山山擡頭朝他笑了笑,收好了這塊玉佩,對着他笑道,“知道了,這是娘給我的唯一東西,我當然要把它給收好了,不說了,我們要是在這裡再聊下去,這些好不容易纔溫好的飯菜就要冷了。”
白子宣把手從她頭頂上移開,兩人一塊合力把廚房裡溫好的飯菜端進了蘇家的堂廳裡,一家人有說有笑的吃完了今天晚上的晚飯。
吃完晚飯,又到了蘇家一家人坐在一塊談天說地的時候了。
正當氣氛極好的時候,蘇奶奶看了一眼這個家,眼裡有着不捨,雖然這個家有點破,不過這個家可是她二兒子和二媳婦親手建成的,雖然心裡很不捨,不過一想到這個家裡以後會越來越多人,這個家註定是裝不下的了。
“山山,子宣,奶奶想了想,覺着咱們家現在有點銀錢了,你們看看是不是該建個新房子了,你們成親洞房時,總不能住着這麼老的房間,以後你們兩個還會有孩子,孩子出生了也需要住的地方。”蘇奶奶開口看着蘇山山跟白子宣說道。‘
正在跟蘇花花說着話的許安一聽蘇奶奶這句話,馬上舉手表決,“奶奶,你這句話我很贊成,我同意建新房子,而且我要一個人住一間房。”
現在他住的那房間根本稱不上是一間房,只能說是蘇家的一間雜房,裡面放着蘇家各種雜七雜八的東西,最難受的是,他每天還只能睡在一堆草垛上,天天醒來的時候,他頭上就是一大堆的草屑,整個頭就跟個雞窩一樣。
蘇山山跟白子宣相視了一眼,白子宣開口,“奶奶說的對,我們家確實應該建大一點了,再過一兩年,等花花他們長大了,他們也要一人一間房才行。”
“你們都說的有理,只是咱們現在正弄着作坊的事情,現在又建新房,這會不會忙不過來啊?”蘇山山一臉擔擾的看着在場的家人問道。
“怎麼會呢,要是忙不過來的話,這建房子的事情交給我吧,只要你付銀子,我來找人建這新房子。”一想到有新房子住,許安覺着自己全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似的。
蘇山山一道弊視的眼神朝許安這邊望過來,“你會嗎?據我所知,你好像就只會吃喝拉撒吧。”
許安一聽蘇山山這句瞧不起自己的話,氣呼呼的站起身,瞪大着眼珠子看着蘇山山說,“蘇山山,你別瞧不起我許安,你要是不相信我有這個本事,你可以問白子宣,他就知道我會不會了?”
蘇山山見他說的一臉若有其事的樣子,心裡有點嘀咕,忍不住轉過頭朝白子宣這邊看了一眼,直到白子宣輕輕地朝了下頭,蘇山山這纔有點相信了這個只會吃喝拉撒的許安還有這個本事。
“山山,許安或許在別的事情上是一無事處,不過在建房子的這個事情上,他還是有一點本事的,這件事情你完全可以放心的交給他去做。”白子宣看了一眼一臉不滿看着他的許安,抿嘴微笑着跟蘇山山講。
“既然白子宣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信你一次吧,你這幾天把建房子的事情寫一個詳細的計劃書給我看看,要是我覺着行的話,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蘇山山看着許安說道。
許安摸着自己後腦勺,神情有點尷尬的看着蘇山山問,“蘇山山,你說的計劃書那是什麼鬼東西,老子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我不會寫啊?”
蘇山山聽他左一句老子右一句老子的,隨手拿了一個筷子朝他這邊飛了過來,直接戳在了他頭髮上,“你誰老子呢,給我嘴巴放幹妝淨一點,下次我扔筷子可就不是扔到你的頭髮上戳着,那就是你的嘴巴了。”
許安一聽蘇山山這句威脅的話,臉色一變,一隻手趕緊捂着自己嘴巴,迫於蘇山山的淫威,只好在心裡嘀咕,也不知道白子宣看上這個蘇山山女人什麼了,脾氣這麼壞,還特會罵人,他覺着他的兄弟白子宣一定是眼睛瞎了,這纔會選了蘇山山這個兇婆娘。
“我剛纔說的那些你聽沒聽懂啊?”蘇山山見他嘴巴一直在那裡動來動去的,但就是聽到不他在說些什麼。
許安摸了摸自己鼻子,這次倒是很認真的跟蘇山山回了一句。“明白了,原來這就是你說的計劃書啊,知道了,不用過兩天,明天我就可以拿給你。”
蘇山山一臉不相信的瞧了他一眼,“是不是真的?千萬別把牛皮燈籠給吹破了。”
許安蹭一聲從凳子上站起來,拍着胸脯跟蘇山山說,,“蘇山山,你別小瞧人,我現在就去給你寫你說的計劃書,明天,我一定要讓你對我許安刮目相看。”丟下這句話,許安擡頭挺胸的走了出去。
蘇奶奶這時也跟着站起了身,笑着跟他們說,“行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一個老婆子也發表不出什麼意見,既然決定建房了,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們了,你們奶奶我就等着住新房子就好了。”
說完這句話,蘇奶奶把蘇河河三姐弟叫上,一老三小去了廚房那邊洗澡去了。
當他們四個一走,蘇家的堂廳裡只剩下蘇山山跟白子宣兩個人,安靜的堂廳裡,加上四周又沒有旁人,白子宣開始變得有點愛動手動腳的,大手緊緊抓着蘇山山的右手,輕輕的玩着她那整五隻小巧的手指。
蘇山山也沒打算跟白子宣守什麼男女授授不親的規距,此時,她整個人是靠在他的胸膛上,整個人透出一股慵懶的氣息。
“白子宣,建房的事情交給許安,真的沒有問題嗎?”蘇山山想來想去,還是沒是覺着把建房的事情交給許安有點冒險。
“沒問題,你別看許安平時幹其他事情不行,不過建這房子這件事情對他來說確實不是什麼難事,在他還沒有出來闖蕩前,他的愛好就是建房子,因爲這件事情,他被他的親爹不知道打過多少次。”白子宣一說到許安的那些糗事,臉上就忍不住露出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
“那就好,既然你這麼相信他,那我也相信他就是了。”蘇山山擡頭看着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