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就這樣離開虞城,殊不知他們前腳剛離開後腳那裡就出現了一批人。
蘇弘毅他們駕着馬車來到城門口,看着李斯近坐在馬上不耐煩的東看看西看看,甚至有些怒氣的拿着劍在地上揮舞着,頓時對這個表弟更加的不喜,覺得有些年輕氣盛,一點耐心也沒有。
“怎麼纔來?”李斯近臉色不虞的看着蘇弘毅和李子問道。
“讓二少爺久等了,事情已經解決,現在可以走了。”蘇弘毅面上一副恭敬地說道。
李斯近聽到蘇弘毅這麼說,只覺得一拳頭打在棉花上,本來要破口大罵的話只能嚥了下去,冷哼一聲道,“既然知道就快點跟上。”說完騎着馬往前去,看也不看後面。
蘇弘毅看着李斯近的背影,眼神閃了閃,決定去京城後一定要讓表哥好好管教一下表弟,決不能讓他一直這樣,不然他就親自‘教訓’一下表弟,讓他能長點‘見識’。
不過現在他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跟着他一起去京城,現在最重要的是達到京城才行。
蘇弘毅看着前面騎馬的幾人,最終只是靜靜的靠在馬車上閉目養神,他需要好好想想,到達京城後做些什麼,總不能一直住着,就靠空間裡的藥材來賣銀錢。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太陽也慢慢的從東邊移動到西邊,天色變成金黃色。
蘇弘毅有心想讓李子他們找個村子住一宿或者縣上和鎮子也行,只可惜李斯近沒同意,他認爲早點到京城就好,何況在路上浪費時間,休息在這路上找個地方就可以休息,哪裡那麼多規矩。
蘇弘毅還想爭取,可李斯近堅持,加上他們如今身份特殊,李斯近畢竟是主人,他也只能聽從。
最終在傍晚的時候他們在一片林中停了下來準備晚飯。
“慢點,今晚就只能將就一下,你跟娘在麻車裡睡,我會在外面守着你們的。”蘇弘毅小心翼翼的扶着楊若倩邊下馬車邊說道。
“恩,我知道了。”楊若倩點頭應着,她哪裡不明白,蘇弘毅跟李斯近說的時候她都聽得一清二楚,對於這個二世祖的李斯近,她也是越來越不喜,甚至懷疑他到底是不是李斯遠的親弟弟,怎麼兩個人完全不一樣。
扶着楊若倩下來後,接着具是扶着蘇母下來,同樣跟蘇母交代了一聲,然後他才放心的去那邊跟李子他們一起烤着從林子深處打獵到的野雞和野兔。
楊若倩與蘇母走到他們烤火的對面坐下,看着幾個男人分別圍着幾個火堆烤着東西,不由得想起以前的一些事,那時她也跟一些同學圍着火堆烤地瓜,只是如今只能想想了。
只是還沒想多久,就被旁邊的聲音給驚醒過來,“快點烤啊,本少爺等着呢!”一聽就知道是李斯近那廝。
楊若倩轉頭看着那邊在督促着手下趕緊烤肉的李斯近,她真的不知道能說什麼,只是擔心的看了一眼蘇母,見她眼裡有些驚訝和失望,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安慰。
其實她真不明白李斯遠怎麼會有這麼樣的弟弟,難道是因爲李家的重任都在李斯遠身上,因此對李斯近很放縱,甚至縱容寵愛,結果導致成這樣嗎?
不得不說,楊若倩真相了,當她後來從李斯遠那裡知道原因的時候,很是感慨了一番。
不一會兒,蘇弘毅他們烤好兔肉,衆人把烤好的肉開始分開,每人手上幾乎都有的吃。
楊若倩手上分到的是蘇弘毅特地給她的大腿部分,肉很多,烤的很嫩,只是她吃了一口並不是很喜歡,便偷偷把肉遞給了蘇弘毅,她自己則從空間裡時不時拿出水果和早就準備好的糕點吃了起來。
“都吃好了吧,那麼說一下守夜情況,兩個人一輪,每隔一個時辰換一次,至於怎麼分配……本少爺不用守夜,女人也不用,其餘怎麼分配你們自己看着辦。”率先吃完的李斯近掃了一圈人數後突然開口對着衆人說道。
楊若倩和蘇弘毅聽到這話都是一愣,本來聽到前面那話覺得李斯近不是那麼無用之人,可後面的卻讓他們明白,李斯近哪裡是懂得分寸而是爲了不讓自己來守夜而已。
最後說來說去,除去楊若倩、蘇母和李斯近三人,分成五隊,每隔一個時辰換一次人守夜。
只是還沒等他們要入睡的時候,便聽到不遠處傳來聲音,是馬匹奔跑的聲音。
楊若倩和蘇弘毅都提起精神看向他們來時的路,警惕起來,猜測着這麼晚會是什麼人還在趕路。
只有李斯近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走到一個樹旁坐下準備休息,完全沒有一點防範的意識。
“駕……駕……”聲音越來越近,甚至有人的聲音,聽着那些馬奔跑的聲音,明顯是人數有些多。
楊若倩不等那些人靠近,立即放出神識看去,直到看清那些人後,不僅沒有放鬆下來,反而更加的緊張,甚至握緊身旁蘇弘毅的手。
只因爲她看到那些人渾身一身黑,領頭的那個人一臉凶神惡煞,臉上有着疤痕,他們坐在馬上除了前進還會四處觀看,明顯是在尋找什麼,楊若倩直覺的告訴自己那些人絕不是好人。
聲音越來越近,楊若倩鬆開蘇弘毅的手走到蘇母旁邊握住蘇母的手,希望能第一時間保護到蘇母,蘇弘毅那裡她並不擔心。
“籲……”騎馬的幾人停在蘇弘毅他們不遠處,似乎看到了這裡有人羣。
那些人看到蘇弘毅他們,眼神在他們身上掃視了幾圈,似乎覺得哪裡不對,搖了搖頭,只是在看到坐躺在那裡的李斯近時又有些猶豫。
看到這樣的情況,楊若倩更加覺得不對勁,就連蘇弘毅也覺得有些不對,何況是行走江湖幾年的李子,他已經提防起來,慢慢的靠近李斯近那裡。
“你們是何人?”爲首的刀疤男子掃了一圈後看向蘇弘毅問道。
也許是因爲蘇弘毅站在最前面,身穿的衣服與其他人不同,身上氣質也不一樣,所以以爲蘇弘毅纔是領頭的。
“在下是一屆商人,與娘子帶着母親和弟弟趕往京城那裡做生意。”蘇弘毅面無表情的說着,然後看了看男子的身後故作不解的問道,“不知您是?”
“我們是誰別管,你們是去京城的?那邊的呢?”刀疤男子指着那邊的李斯近詢問道,眼神緊盯着李斯近,似乎看出花來才行。
“哦,那位是我弟弟。”蘇弘毅看向李斯近笑着介紹道,心裡慶幸李斯近閉着眼睛沒理會這邊的情況。
“你弟弟?看着不像啊,你們這一家子姓什麼?”刀疤男子說着走下馬,圍着蘇弘毅轉了兩圈,似乎在確定對方說的話是否可信。
蘇弘毅看着刀疤男子的動作,身子也沒動,就這麼給他看,很是平靜的回答道,“姓楊,從淮陽縣那裡來的。”說完還笑了笑,完全不臉紅。
“楊?”刀疤男聽了這話,細細的打量着他們,抿了抿嘴,猶豫片刻後,終於走到馬旁翻身上馬,盯着李斯近看了最後一眼就往前繼續前進,不再看他們這裡。
眼看着刀疤男帶着一批黑衣人離開,蘇弘毅等人卻並沒有放下心來,甚至提高警惕,直到那些人身影不見,他們立即收拾包袱準備上馬車遠離這個地方,必須換個地方再休息。
只不過李斯近卻很是不滿的看着蘇弘毅他們說道,“幹什麼啊?”說着瞪了一眼蘇弘毅。
“二少爺,我們必須離開這裡。”蘇弘毅恭敬地說着,想到刀疤男多次看向李斯近的眼神,總覺得那些人有目的,恐怕等他們回過神來還會回來,必須先離開。
離開?李斯近不解的問道,“爲什麼離開,不是好好地嗎?那些人不是離開了。”他可是聽到那些人離開了。
“二少爺,那些人還會來的,我們必須走。”蘇弘毅不等李斯近反應,伸手直接點住他的穴道,然後扔上馬車,隨後扶着楊若倩和蘇母上馬車,他親自駕着馬車離開。
至於李子則是騎着李斯近的馬匹,其他人各自騎上馬跟着馬車離開,一點也沒有猶豫,往着那些人離開的左邊小路上前去,期間讓李子帶路,拐了幾個彎,從一個小路往京城那邊去。
而他們剛停留的地方,那些人在他們走後兩柱香的時間又回到那裡,看着離開的人羣,刀疤男子咒罵一聲把人分成兩批分別追去。
此時正在趕路的蘇弘毅邊駕着馬車邊放出神識注意身後,一有動靜他就會發現,絕不會讓那些人追上。
雖然不知道那些人的目的爲什麼會是李斯近,但是目前只能快逃跑,不會怕那些人,而是不想惹麻煩暴露身份,最重要的是李斯近那樣子,他很擔心打鬥中會壞事。
只是他們再快,畢竟有個馬車,蘇弘毅顧忌着楊若倩他們,因此速度並不是太快,好不容易沒讓後面的追上,卻在前面遇到了攔路的人羣。
“呵呵,沒想到你們這速度也夠快的,只是你們大概忘記,去京城只有這條路吧!”攔在前面的是刀疤男子,一臉得意的看着蘇弘毅他們。
蘇弘毅看着刀疤男子,故作鎮定道,“想必您誤會了,我們只是忙着趕路,我娘子懷孕,身子有些不適,所以需要敢小路,並不是有意躲着你們。”說罷握緊手中的馬繩。
“哼,還想騙我,剛剛你那位‘弟弟’想必姓李吧?”刀疤男子冷笑着問道。
“呵呵,您說什麼呢,我弟弟當然姓楊,怎麼可能姓李。”蘇弘毅一副‘你說笑’的樣子看着刀疤男子。
“哦?是嗎?不管是不是,你們都必須把人留下,不然……你們就都留下吧!”說完刀疤男子拔出大刀與其他黑衣男子一起下馬往蘇弘毅他們這邊跑來。
刀疤男子拔出刀下馬奔向蘇弘毅駕着的馬車,其他黑衣男子也立即拔刀圍了上來。
不等蘇弘毅有動作,李子他們已經拔劍下馬與刀疤男子對上,幸虧刀疤男子分成兩批人,此時帶着的人並沒有他們人多,加上李子他們武功不差,此時已經抵擋住刀疤男子的人。
蘇弘毅趁着他們打鬥的時候,架起馬車越過打鬥的人羣往前去,不是他要逃跑,而是必須先把楊若倩他們送到安全的地方再回來幫忙。
坐在馬車的楊若倩沒有掀起車簾,而是用神識看着外面的情況,握着蘇母的手緊了緊,這是她第一次對面如此的打鬥場景。
“唔唔……”被點了穴道倒在馬車裡的李斯近早在聽到外面聲音時就不斷地動着,甚至掙扎着要說話,只是楊若倩和蘇母都沒有理會他,他就在那裡自顧自的發出動靜。
“安靜,二少爺難道想被抓住?”楊若倩瞪着在那裡亂動的李斯近,不明白這個時候他爲何還不能安靜一些。
“唔……”李斯近聽了楊若倩的話卻動的更厲害。
楊若倩見狀,微微皺眉道,“什麼?你想做什麼?”說罷靠近一些,隱約覺得他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唔……唔……”李斯近見楊若倩靠近,立即做了個向上看的眼神,眼珠子轉來轉去,嘴裡依舊發聲。
楊若倩見他這樣,微微皺眉想了想,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伸手在他啞穴那裡再點了下,“可以說了。”
“呼,該死的,你們居然敢給本少爺點穴,快放開我。”李斯近一見啞穴被解開,立即開口大罵道。
放開他?怎麼可能,讓他去外面被抓還是讓他拖累人?楊若倩白了他一眼後,嘴角掛起冷笑道,“你就是想說這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你可以繼續閉嘴了。”說罷伸手準備給他再次點穴。
“你敢,我是少爺,我說放開就放開。”李斯近緊張的看着楊若倩,見她沒有停下來,似乎沒有一點害怕,立即張口繼續道,“我不說了,別點穴了。”說罷不甘心的低下頭。
楊若倩見狀,猶豫了一下,卻被旁邊的蘇母拉住勸說道,“就這樣吧,他既然不說了,那就別點了。”說完看向李斯近那邊露出苦笑,對於這個侄子,蘇母是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了。
然而李斯近不折騰了,纔剛放下心來一會的楊若倩便聽到外面有馬聲追了上來,頓時放開神識看去。
“弘毅,那人追來了。”看到追來的刀疤男子,楊若倩立即對着駕着馬車的蘇弘毅喊道。
“我知道了,你們坐好就行。”蘇弘毅在外面應着,然後時不時看向後面,見刀疤男子快要追上,加快速度把馬車停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隨後自己下了馬車,站在窗口對着裡面說道,“倩娘,你跟娘好好在馬車裡待着不要出來。”說罷往刀疤男子的方向過去。
那邊的刀疤男子騎着馬過來,正好看到馬車停下,本來想追上,卻見蘇弘毅走了過來,想也不想的就跳下馬,拿着大刀直接與蘇弘毅對上。
“哼,別礙事,我要抓的只是姓李的,你何必搭上你們一家人來護着他?”刀疤男子看着越走越近的蘇弘毅說着,大刀直接擋在身前,似乎想嚇退蘇弘毅,只可惜對方沒被嚇退,反而戒備起來。
“那你又何必非要抓他?他不過是個紈絝子弟,何須你們這樣興師動衆抓他呢?”蘇弘毅挑了挑眉後半眯着眼睛看着刀疤男子反問道。
“看來你是不打算離開了,那麼就別怪我了。”刀疤說着揮舞着大刀衝向蘇弘毅那邊,滿臉嚴肅的向他砍去。
蘇弘毅見狀在人快靠近的自己的時候立即閃開,並快速閃到刀疤男子身後想要給他一掌,卻低估了刀疤男子被他閃躲開了。
“呵呵,沒想到你也是個會武的,還真看不出來啊!”刀疤男子躲開蘇弘毅的攻擊後立即轉身看着對方笑了起來,盯着蘇弘毅的目光就像是看到感興趣的獵物一樣放光,笑容越來越大,引得刀疤很是猙獰,看着有些恐怖。
蘇弘毅察覺到刀疤男子的目光,沒有回答對方的話,只是面色嚴肅的看着對方,明白自己不能輕敵,必須好好地面對,把自己在空間裡學到的武學全部用來上,不能再當做聯手,必須認真的攻擊。
刀疤男子見蘇弘毅沒有回答,也沒有什麼不高興,只是面色一凜,隨後快步的再次向蘇弘毅揮刀。
兩人你追我躲,你進我退的來回打鬥着,期間蘇弘毅越來越上手,漸漸地有些運用自如,第一次如此使用武學,他正在慢慢的掌握。
對面的刀疤男子在攻擊蘇弘毅中也漸漸發現了不對勁,自己越來越落下風,甚至隱約有要落敗的跡象,想到那人的吩咐,面色一狠,拼命地直接拿着身子往蘇弘毅身上撞去,用身子作誘餌。
眼見着人就讓撞到自己身上,蘇弘毅立即閃身往左邊躲開,卻忽略了刀疤男子舉着的刀疤男子舉着的刀從身後繞了一圈,從左邊直接砍去。
蘇弘毅沒想到會這樣,頓時腳步一頓,立即往後一退,卻還是不小心被刮到了手腕。
“嗯哼!”蘇弘毅悶哼一聲看向受傷的手腕,面色一冷,眼睛有些血紅的看向刀疤男子。
刀疤男子驚訝地看着蘇弘毅,不明白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身上突然傳來這麼重的戾氣,不由他多想,看着對面那人衝過來,立即提防起來。
而此時坐在馬車裡的楊若倩像是感覺到什麼,立即皺起眉頭擡頭透過馬車看向蘇弘毅那邊,揪心的疼痛傳來,立即釋放神識看去,這一看整個人都不好,想也不想的便給蘇母和李斯近點穴讓他們昏睡過去,自己則快步下馬車去。
只是不管她有多想阻攔,最終還是隻能眼睜睜的看着蘇弘毅把刀疤男子殺了,甚至讓刀疤男子的屍體因靈氣爆體。
看着這樣的場景,楊若倩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就那麼站在那裡看着渾身散發着‘生人勿進’信息的蘇弘毅。
而就在他們僵持在這裡的時候,京城那邊也遇到麻煩,甚至比他們這裡更爲危險的事情。
原來今日李家那邊接到消息,蘇家那邊居然派人去劫殺李斯近,本想去打探消息,或者讓李斯遠帶人出城去接應李斯近那邊,卻不想剛出城沒多久就遭到埋伏。
李斯遠帶的人根本就敵不過那些埋伏他的人,急忙讓人殺出重圍去城裡搬救兵。
卻不想李父李自成親自帶人來營救,在營救的過程中不小心中了本該射向李斯遠的那隻非標,因此中毒了。
李斯遠見到李父中毒,立即拼命擊殺,終於帶人衝出重圍進入城裡回到李家,可卻不想李父中毒很深,直接導致昏迷。
“爺爺,爹他……怎麼樣?”李斯遠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李自成後轉頭對着旁邊站着的李成棟問道。
“哎,中毒太深,似乎是致命的,回來時已經急救,用上了族裡的秘藥卻也只救回一命,只能一直昏迷,如果一個月後沒有解藥的話,就……”說到這裡,李成棟有些說不下去,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沒有。
一個月?解藥?李斯遠聽着李成棟的話,頓時明白意思,立即問道,“爺爺,那解藥呢?大夫們知道是什麼毒嗎?”說罷滿臉希翼的看着李成棟。
“這,斯遠,不瞞你說,大夫們說是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又何必用上族裡秘藥呢!”李成棟說罷嘆息一聲,看了看牀上躺着的李自成,心中很是傷心,自己的兒子難道就要這樣沒了嗎?怎麼會這樣呢!
李斯遠看着滿臉傷心絕望的李成棟,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看着躺在牀上昏迷着的父親,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去做些什麼,但是讓他就這麼看着父親死去,他也做不到的。
“爺爺,我去找解藥,想必蘇家一定有。”李斯遠滿臉嚴肅道,“今日之事應該是蘇家故意讓我們知道斯近被人劫殺的事情,而那飛鏢本來也是射向我的,想來這一切都是蘇家的陰謀,父親是替我受罪的。”他必須去蘇家那邊,不管對方提出什麼條件,爲了父親的解藥他都會答應的。
只是他想的很好,卻被李成棟一口拒絕道,“不行,你不能去,你覺得蘇家會給嗎?他們要的也應該是你的命,三番兩次暗殺你,如果要你的命就你爹,想必他也不會同意,何況,你能保證他們真的會給你解藥而不是殺了你。”
不管怎麼說,李爺爺堅決不同意自己孫子去換解藥,不說解藥是否是真的,即使是真的也不能讓孫子去,一定還有其他辦法。
至於蘇家?看來得好好查查,到底蘇家那邊怎麼會變成這樣,還有那個人,當年並不是這樣的。
“斯遠,你現在待在李家哪裡也別去,蘇家那邊想來還會找機會,斯近那裡我派人去看看,至於你爹,我去族裡找族人們再商量商量。”李成棟看着李斯遠說道,話裡卻滿是安撫的意思,讓他不要衝動。
“是,爺爺,我知道怎麼做了,我不會讓蘇家有機可乘的。”絕不會因此讓蘇家趁虛而入。
其實李斯遠很想去蘇家找那個人,問問爲何會變得如此,以前小時候見過他,那時與姑姑多麼好,爲何現在卻變得這麼無情。
只是他不能,如今他需要撐着李家,父親既然昏迷,那麼自己就要把李家生意掌管好,還要瞞着母親和妹妹,不能讓她們知道父親出事的事情,至少目前不能告訴她們,只希望一個月內爺爺他們能想出辦法來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