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脫還是爺給你脫?”韓嘯冷冷地說道。
雪花瞪着韓嘯,“爺,現在是青天白日,你我也未成親,你懂不懂什麼叫‘非禮勿行’?”
“爺不懂,爺只知道你是爺的女人。”韓嘯絲毫不爲雪花的怒氣所動。
雪花看着韓嘯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一怒之下,勇敢的踩中了地雷,“你簡直不可理喻!”
韓嘯這顆雷應聲爆炸,不過,炸得雪花有點懵,“別人的死活,於你何干?”
呃?什麼意思?
“你就那麼想要那個‘縣主’的稱號嗎?名利錢財在你心中就那麼重要嗎?爲此你甚至可以不要性命?”韓嘯額頭青筋亂跳,“還是你怕貴妃和皇子死了,有人會傷心欲絕?”
韓嘯最後一句話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
雪花越聽臉色越寒,等韓嘯說完,雪花已經臉若冰霜。
是,她是愛錢,這些年爲了賺錢,她汲汲爲營,絞盡腦汁,爲了使家人不再挨餓受凍,她費盡了心思賺錢,即便韓嘯一再說她不該拋頭露面,她也從沒往心裡去過,依然我行我素,可是,她並沒有因爲錢失去良知,她也沒有把名利看得比命重要。
現在韓嘯竟然如此說她,雪花只覺心中一陣刺痛。
以前韓嘯說她,她毫不在意,韓嘯就是一個路人甲,可是現在不同了,韓嘯是她心裡的人,是一個言辭可以影響她心緒的人。
而且,韓嘯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是在懷疑她嗎?
兩個人之間,若是有猜忌和懷疑,那將來的日子除了爭吵,還有什麼?
雪花不想去體驗那樣的生活。
雪花忍着內心的痛,冷聲道:“是!我愛錢,愛名,愛出風頭,我爲了名利豈止是可以不要性命,還可以不要尊嚴……”
“我給你的那些錢還不夠嗎?!皇上的賜婚還不夠嗎?世子夫人的頭銜還不夠嗎?”
雪花覺得象是被人當面打了一巴掌,臉上一時間火辣辣的,眼中滿是羞辱的光。
韓嘯一見雪花的樣子,有些懊惱的皺起了眉,他並不是真心想要這樣說的。
“不夠!那點錢算什麼,本姑娘還不看在眼裡!本姑娘將來會掙更多的錢!”雪花高聲吼道:“皇上賜婚又怎樣?世子夫人的頭銜算個屁,!本姑娘若是想的話,比那高得多的頭銜,本姑娘也能手到擒來!”
韓嘯的懊悔在聽到雪花最後一句話時變成了滔天的醋火,“你心裡果然還在想着別人!”
“是!我就是在想着別人,你帶着你的那些臭錢,帶着你的世子夫人的頭銜,滾吧!本姑娘不要你了!”
雪花吼完,轉身迅速向外衝,不爭氣的眼淚,在轉身的剎那,從心底滑落。
她不想落淚的,她更不想被韓嘯看到,可是,身後伸來一隻鐵臂,猛地把她攫進了懷裡。
“放開我……唔……”
脣被粗暴的擄去,牙齒被撬開,狂野的舌帶着烈火席捲而入……
衣衫被撕裂,如破碎的花,帶着傷心的痛緩緩落入氤氳的池水之中……
大手在雪花的周身遊移,所過之處,留下片片青紫。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韓嘯雙目通紅,薄脣粗魯的由嬌嫩的脣移到嫩白的臉頰,雪白的頸項,精緻的鎖骨,終於來到了紅紗肚兜下的那兩點嫣紅之處……
雪花又驚又怒,又羞又怕,拼命掙扎,拳打腳踢,但是,若蜉蝣撼樹,無濟於事,被韓嘯緊緊箍住,眼看着韓嘯的脣就要覆上去,雪花再也忍不住,“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姑娘!”
隨着“砰!”地撞門聲,煙霞和籠月一起衝了進來。
韓嘯終於從暴怒和狂肆的*中清醒了過來。
看着懷中涕淚交加的人,心中一緊,他竟然沒能控制住自己,他竟然差點傷了她!
“爺,姑娘還小,請爺放了姑娘吧。”
煙霞說着,“噗通!”一聲跪到了韓嘯面前,籠月緊隨其後,也跪了下去。
“出去!”韓嘯看都沒看兩人一眼。
“放開我!”雪花羞憤異常,雖然保住了某處,可又多丟失了一塊陣地——鎖骨。
韓嘯不可能鬆手,緊緊地摟着雪花,眼中的懊悔一閃而過。
騰出一隻大手,輕輕的去擦雪花頰畔的淚珠。
雪花沒忽略韓嘯眼中的自責,一時間心中迸發出強烈的委屈,她不就是被只癩蛤蟆嚇了一跳嘛,她幹嘛要被他誤會?她幹嘛要被他看不起?她幹嘛要被他視爲拜金女?
更可恨的是,還特麼的差點失了楨襙?
“韓嘯,你放開!”雪花強忍着眼中的淚,力求有氣勢的用冷漠和拒絕來向韓嘯表明自己的態度。
韓嘯一句話不說,箍着雪花纖腰的手臂,紋絲不動。
雪花拼命瞪着眼,眨都不敢眨一下,她怕一不小心眼淚會滾滾而落,那樣她的氣勢就會顯得太弱了。
韓嘯看到這個樣子的雪花,大手由頰畔移到腦後,一低頭,俯首吻上了雪花的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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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串淚珠滾了下來……
“韓嘯,你混蛋!”雪花拼命搖晃腦袋,可惜,腦後的大手如同鐵鉗,眼睫上的脣也如影隨形。
“嗯,爺混蛋。”
低低地聲音在雪花的眼睫上響起,雪花的委屈瞬間迸發。
“韓嘯,你欺負人……嗚嗚……,你放開我,我不要你了,我心裡還惦記着席大哥,我要去做國公……唔……”
雪花下面的“夫人”兩個字還沒出口,嘴脣就被堵上了。
沒有襁爆的闖入,只有溫柔地吮吸,糾纏,火熱的舌帶着疼惜掃過雪花口中的每一個地方。
雪花捶打着韓嘯的肩膀,可惜力氣越來越小,小手慢慢地垂了下去……
煙霞和籠月面紅耳赤。
好吧,她們什麼也沒聽見,她們沒聽見她家爺承認自己是混蛋。
她們也什麼都沒看見,她們沒看見她家姑娘差不多癱軟在他家爺懷裡了。
兩個丫頭通紅着一張臉,偷偷地站起來,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當然,籠月沒忘了把韓嘯的衣服放在一旁的臥榻之上。
雪花很丟臉的發現,她竟然淪陷在了韓嘯溫柔的攻勢之下了,當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韓嘯幽深的眸子正看着她。
雪花臉一紅,頰畔剛剛淚乾,小臉上既有委屈,顯得楚楚可憐,卻又驚豔動人,撩人心絃。
韓嘯的眸子暗沉一片。
“你不是嫌棄我愛財愛利嗎?我就是個唯利是圖的女人,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雪花吸了一下鼻子,開始很沒氣勢的找後帳,不過,她自己沒發現,她的語氣純屬是賭氣加撒嬌。
“我沒有。”低沉的聲音,伴隨着臉上的堅定,使人無法質疑這樣幾個字。
“那你還那樣說我?”雪花嘟着嘴不依不饒。
“他人的死活,於你何干?”
呃?又是這一句話?
“她們就是都死在你面前,你也要躲得遠遠的!”命令的口氣。
“不把自己保護好,什麼名利都是枉然。”肯定的口氣。
“你想要錢,我們可以自己去掙,你想要名,我會給你去掙。”睥睨的口氣。
“你只要把自己保護好,一切都有我!”擲地有聲的語氣。
呃?雪花頭腦消化完韓嘯的話,明白了。
敢情韓嘯是嫌她冒險救人了。
我靠!追根究底,還特麼是那隻癩蛤蟆的錯。
“哼!我纔沒有想去救人。”
雪花這話說得有點違心,她一想起那個玉雪可愛的小娃娃,就覺得幸虧她遇上了那隻癩蛤蟆。
她的胳膊上挨幾針沒事兒,那小娃要是捱上,那可不是鬧着玩的,保不齊就是性命之憂。
韓嘯一瞪眼,那你還去?
雪花噘着嘴,沒好氣地道:“還不是那隻癩蛤蟆。”
韓嘯的眉頭皺了起來,癩蛤蟆?
“嗯,我當時腳上跳上了一隻癩蛤蟆,我一害怕,就向後跳了一步,結果就正好趕上了元鷹的銀針。”
雪花想想真特麼的奇了怪了,這也太巧了。
不過,知道韓嘯是因爲擔心她,纔會出言傷了她,雪花的心裡舒服多了。
最起碼,在韓嘯的心裡,把她看得比名利重。雪花心裡的委屈沒了,變得甜滋滋的。
被一個人如此重視,而且這個人又已經住進你心裡了,你能不輕飄飄地嗎?
韓嘯也終於知道了怎麼回事兒,他就說這丫頭沒這麼不知輕重,不過,韓嘯又想起了雪花的那番大道理。
其實,若不是雪花的那通義正言辭的話,韓嘯也不會那麼生氣,也不會以爲雪花是真的不顧自己的安危去救人。
“爺,我想跟你說清楚。”雪花壓下甜蜜,一臉嚴肅的看向了韓嘯。
韓嘯回視雪花,等着雪花說。
好吧,雪花承認,她家爺是環保擁護者,堅決奉行着節約用水的原則,口水能不浪費就不浪費。
“我心裡以前是想着席大哥,這你知道,我也從沒想瞞着你。”雪花看着韓嘯的眼睛,目光堅定地繼續道:“可是,自從在靖王府落水之後,我就把心思全部收回了,放到了你身上,對席大哥,只有哥哥之情了。如果你不相信我,那我們趁着現在好合好散。我不希望以後被你猜忌,那樣,即便感情再深,也會在一次次的懷疑中消磨得只剩下怨恨和爭吵,最終,只會變成一對怨偶。”
“沒有下次了。”韓嘯低聲說着,又吻上了那張紅脣。
他抑制不住心情的愉悅,他知道雪花不是水性楊花,三心二意的人,他知道雪花已經接受了他,可是,親耳聽到雪花說把心給了他,他還是止不住心情飛揚。
雪花不明白,爲什麼吻着吻着,她又到了溫泉池子裡?
可是——
“疼!”雪花低呼一聲。
溫熱的泉水一刺激,雪花胳膊上和腰上以及身前被韓嘯弄出的青紫印痕,顯得觸目驚心。
薄紗的肚兜在韓嘯的手下化爲了烏有,韓嘯的大手在水下輕輕的按揉着雪花腰上的痕跡,眼中的後悔和憐惜一覽無疑,低下頭,由頸項開始,一路向下,輕輕地啄吻雪花前面的印跡。
而後,當那兩抹嫣紅再次躍入眼簾時,韓嘯再也忍不住,自然而然的含入了口中。
“嗯……”雪花嚶嚀一聲,一陣酥麻由韓嘯火熱的舌,向四肢百骸迅速漫延……
雪花的輕吟和入口的甘甜,使韓嘯瞬間血液翻涌,不由地加大了脣上的力度,想要把那一點吸入口中,吞到肚子裡。
雪花微揚着頭,輕闔着眼,陌生的感覺襲擊着她的全身,渾身不住戰慄,忍不住伸出雙臂,抱住了韓嘯的頭。
韓嘯彷彿得到了鼓勵,吸吮的愈發瘋狂,粗重的呼吸,帶着灼熱的力度,在雪花的兩點嫣紅間遊移,而放在腰上的大手,慢慢地向下劃去,撫上了那兩瓣渾圓,揉搓掠奪……
當一隻大手擼去那礙事的裡褲,探入某個地方時,如一股強大的電流,竄入了雪花的腦海。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