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爺,您當然沒病(7000+,萬更完畢)

接下來——

嗯,雪花吃撐了。

雪花迷迷瞪瞪地,直到韓嘯提醒,“你,不要再吃了。”

雪花這才發現,她的小肚子都鼓起來了。

雪花恨恨地放下筷子,然後痛苦地揉了揉胃。

好脹!

雪花瞪了罪魁禍首一眼。

韓嘯回給雪花一個無辜的眼神。

雪花一哆嗦,有了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她覺得自己在歷史的風中凌亂着。

雪花深吸一口氣,回過神來,壓下詭異感,開始仔細觀察韓嘯——

長眉若染墨,粗黑濃密,眼睛黝黑,鼻樑堅廷,脣形剛毅,皮膚是健康的麥色,臉形棱角分明,頭髮高高束起,插着一支白玉髮簪,身上的月白錦袍雖然有幾點污漬,但仍掩不住主人風光霽月的容貌和高貴矜持的氣勢。

沒錯呀,仍是那個從小就傲嬌的爺呀。

可爲什麼會給人那種違和的感覺?

不可能是別人假扮的吧,雪花想着,手就伸了出去,直接擰上了韓嘯的臉。

韓嘯一挑濃眉,不明所以地一動不動,任雪花在他臉上動手動腳。

雪花扯了扯左臉,兩指捏着韓嘯的臉蛋搓了搓,嗯,這臉皮不象是假的,然後,雪花轉戰右臉,同樣的過程又重複了一遍。

再然後,雪花擡起韓嘯的下巴,開始在韓嘯的脖子上來回——又捏又揉搓,尋找有沒有接縫,看看是不是戴的人皮面具。

韓嘯的眸子中幽光一閃。

大手驀然伸出,握住了在他脖子是爲非作歹的小手,稍一用力——

“啊!”

雪花低叫一聲,一個不穩,跌坐到了韓嘯的腿上,隨即小臉通紅,掙扎着想要站起來。

不過,她那點力氣,在韓嘯的鐵臂面前,純屬蜉蝣撼樹。

韓嘯一使力,把人箍至胸前,下頜抵在雪花的頭頂,微闔着眼低聲道:“今天,你嚇到爺了。”聲音裡不自由地流露出一種脆弱。

韓嘯一句話,雪花立刻停止了掙扎。

耳朵貼在強健的胸膛上,聽着“砰砰”地心跳,雪花下意識地伸出手,安撫似的摸了摸韓嘯的頭頂,“好了,沒事了。”

說完,雪花一蹙眉,覺得自己怎麼像是在哄小孩子。

小孩子?雪花腦中忽然閃過一道極快地光。

叮叮!

當年那個幼小的叮叮,曾經紅果果地在她面前上演了一次解離症的表演。

難道,這個病韓嘯也有?受到驚嚇後會發病?

不會吧?

雪花小心翼翼、滿懷期望地擡頭,然後——

天雷滾滾,把雪花轟了個外焦裡嫩。

雪花欲哭無淚,因爲韓嘯正嘴角上揚,睜着亮晶晶地眼睛看着她。

麻痹,這特麼難道是真的?

雪花閉了閉眼,期望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夢,再睜開——

啊啊啊——,妖孽呀!

韓嘯一向緊繃的嘴角此時高高揚起,寒星般的眼睛此時如夏夜裡滿天的星光,散發着明亮璀璨的光,原本剛直散發着冷硬的眉毛,此時卻向下微彎,更要命的是,揚起的嘴角,右邊突然又向上翹起了一些,這就使得右邊比左邊高了一些……

啊啊啊——,雪花再次內心咆哮,太誘人了!

常言道:是可忍孰不可忍,忍不住了無需再忍!

雪花雙手捧起韓嘯的臉,“叭!叭!”,一左一右,親了兩口。

韓嘯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暈,眼睛越發明亮,然後向雪花綻放出了一個足以令百花失色的笑。

雪花撫額,啊啊啊——,怎麼辦,她想把人撲倒!

雪花猛地閉上眼睛,不能再看了,再看她這些年的淑女就白裝了,禮儀閨訓也白學了。

走出賬房後,雪花仍然兩頰通紅,小心肝撲通撲通亂顫,這、這真是太考驗她的定力了。

“小丫頭,你沒事吧?”席莫寒一臉急色地匆匆向雪花走來。

雪花臉上的紅暈散去,反應過來席莫寒肯定是聽說了剛纔驚馬的事,連忙道:“席大哥,我沒事。”

席莫寒上下打量了雪花一番,輕吁了一口氣,同時也自責,雪花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又一次的,什麼也沒做。

原來,席莫寒今早一直宿醉未醒,直到——

“席兄,你知不知道,你的那個小丫頭,剛纔差點沒命?”平淡戲倪的聲音,如震耳之雷,直穿入席莫寒的耳膜。

席莫寒痛苦地撫了撫額,緩緩地坐了起來,慢慢地消化如在睡夢中聽到的話。

然後——

“你說什麼?”席莫寒驀然睜大了眼睛,直視眼前高大英武的男人。

男人眉梢一挑,“席兄,你終於醒了。”

一語雙關的話,席莫寒無心去體會,只是急急地問道:“小丫頭出了什麼事?”

男人無視席莫寒的焦急,不疾不徐地踱到窗邊,在花梨木的雕花椅子上坐了下來,有些慵懶地道:“剛纔在御前大街的一家剛開張的包子鋪前,靖王爺的坐騎忽然發狂,直奔一對姐妹而去,巧的是,當時距離兩姐妹最近的是北齊的蕭王殿下和永平侯府的世子喬逸。”

席莫寒的心一沉,眼中再無其它情緒流露,冷靜地看向男人。

“放心吧,你的那個小丫頭距離蕭王元鷹的懷抱還有一掌之隔的時候,被韓嘯搶了過去。”男人說到這兒,嘴角向上挑起,有了一個輕微的弧度。

席莫寒的心放下的同時,又涌上了一絲苦澀。

“最有意思的是,喬逸把李家的二姑娘剛剛拉離馬蹄之下,就被半路殺出來的京城的大才子蘇明軒奪了去,呵呵……”男人說到這兒,終於忍不住低低笑了兩聲,同時神色中,露出了一絲玩味,又有一些不屑。

只是不知道,玩味是對誰,不屑又是對誰。

“元鷹這次來大燕的目的,你知道多少?”席莫寒沉聲問道。

“促進兩國邦交,和平共處、恭賀太后的壽辰……”

“真正的目的!”席莫寒蹙眉打斷了男人的話。

男人嘴角一挑,“真正的目的還不清楚,不過現在有了一絲眉目。”

男人說到這兒,似笑非笑地看向席莫寒,“你的那個小丫頭,可能被納入目的之中了。”

席莫寒神色一凜,眉頭緊緊地擰起,冷哼一聲道:“北齊這兩年一直蠢蠢欲動,但是想在我大燕境內爲非作歹,還沒那麼容易!”

“不錯!”男人終於正襟危坐,身上更是散發出一種冷冽的殺伐之氣,“北齊表面上說要維持邦交,共同興盛,實際上一直在暗中部署,邊境的百姓更是不時的遭到小股北齊騎兵的騷擾,而在大燕境內,也一直在暗中培養勢力,我想,最晚明年,北齊或許就會對大燕用兵了。”

男人說完,屋內陷入了沉靜。

片刻後——

“我勸你最近幾天還是以國公爺的身份,按時上朝爲好。”男人想了想說道。

“你是說元鷹或許會直接提出?”席莫寒懷疑地問道。

“暗的不成,何妨來明的?”男人的嘴角露出一絲譏諷。

席莫寒點了點頭,沉吟道:“小丫頭對於他們又有何益?”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還管有沒有益處?誰象你似的,非要等花被人家摘走了,再對着花枝哀悼。”男人戳人痛處地說道。

席莫寒面色一冷。

男人毫不在乎,轉而又說道:“不過,李家姑娘雖然身份不高,元鷹看她的眼神卻是有些不同。”

“那麼說這件事情和元鷹有關?”席莫寒的眼中露出一抹深思,“大庭廣衆之下,在靖王爺的馬上做手腳,那是不是說,北齊在大燕的勢力已經不容小覷了?”

席莫寒說完,臉上的表情變得凝重。

“這到未必,或許是藉助了其它的東西吧?元鷹的第二個姬妾是西域某一個部族的公主。”男人淡淡地道。

“你是說……”席莫寒心中有了一絲明瞭。

男人點了點頭,“據我猜測很有可能,死馬已經被拉回靖王府了,相信靖王爺和韓嘯不會放過任何蛛絲馬跡的。”

席莫寒點了點頭。

靖王爺雖說看是大大咧咧、平時做事不按常理出牌,常常在朝堂上引發口水大戰,但那又何嘗不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手段,對於這一點,冷眼旁觀的人,有許多都是明白的。

“好了,我本來是想沾你的光,去李家的包子鋪吃免費包子的,誰知在那等了半天,看了一出驚險的好戲,你卻沒去。”男人揮了揮手,不滿地說道。

“你堂堂一個將軍,薪俸也不低,還不用養家餬口,幹嘛還想着沾人家平民百姓的光?”席莫寒凝重的表情消散了些。

“本將軍雖然不用養家餬口,但薪俸差不多都被需要養家餬口的士兵瓜分了。”男人開始哭窮髮牢騷。

席莫寒聽了男人的話,真的沒詞了,普通士兵的薪餉確實不高,哪能養家餬口。

唉,大燕還是窮呀。

若是大燕的百姓都能象小丫頭似的努力發家致富,大燕何愁不富強?

席莫寒眼中又浮現出了雪花站在棗樹林子中,信誓旦旦地說要把整個青河縣變成棗樹大縣,要讓整個青河的人民再無飢餓之苦的樣子。

那個聰慧的小丫頭還不及他肩膀高,卻那麼的意氣風發,心中裝了那麼多,肩上揹負了那麼多。

男人看到席莫寒神情悠遠的樣子,搖了搖頭,女人呀,還是別沾惹的好,免得一個胸有韜略的治國之才,因着兒女情長變得消沉避世。

“你的那個小丫頭,雖然沒被馬踩死,不過到底受沒受傷,有沒有被嚇傻了,還真是不好說。”男人眼神閃動,他還沒吃早飯呢。

果然,席莫寒利落地穿衣下牀,未及洗漱就往包子鋪趕。

男人眼中露出一抹精光,眉梢一挑,緊緊地跟在了席莫寒身後。

席莫寒趕到包子鋪子時,雪花和韓嘯正好從賬房裡出來。

“嚇到了吧?”席莫寒看着雪花,眼裡滿是疼惜。

“嗯。”雪花嘟起了嘴,重重的點頭。

席莫寒伸手就想摸雪花的頭,手伸到半路,停住了。

韓嘯冷眸一眯,直視席莫寒的手,隨即又射向席莫寒,面色冰寒,渾身散發出凜冽之氣。

雪花感覺到頭頂遲遲未落的手,並沒有象在青河一樣,鼓動她的男神大叔把手落下來,而是脆聲道:“還好,有驚無險,什麼事都沒有。”說完,清甜一笑。

席莫寒的目光與韓嘯在半空相撞,神色不變,但雪花的話一說完,席莫寒收回了手,自嘲地一笑,他還奢望什麼呢?

韓嘯見席莫寒的手收了回去,臉上的神色緩和了些,目光放在了眼前玉人的那滿頭青絲上,這些,只有他才能摸。

“小丫頭,今天的事情或許不是偶然,你要小心點。”席莫寒看向雪花的目光中滿是擔心。

“嗯,我知道了,席大哥,一會兒我就和娘回去,棗行那邊也不去了。”

席莫寒點了點頭,“那好……”

“哎喲!”

席莫寒話沒說完,就被一聲清脆的叫聲打斷了。

衆人循聲望去,跟着席莫寒前來的男人,黑色的錦袍上,灑上了一片白花花的東西。

梨花正掏出懷裡的帕子,邊給男人擦拭衣服,邊連聲道:“對不起喲,大叔。”

“大叔?”男人一挑眉,他有這麼老嗎?

雪花連忙走過去,“怎麼了,梨花?”

說着,不着痕跡地把梨花擦拭男人錦袍的手拿了回來。

梨花過個一、兩年就可以議親了,再加上本就長得高挑,現在看上去就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和陌生的男人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

“三姐,我不小心撞到了這位大叔,把蓮子粥灑了大叔一身。”梨花說着,舉了舉手上的一個白瓷粉彩的空碗。

“秦兄,沒事吧?”席莫寒也走了過來,對着男人問道。

“沒事。”男人淡淡地道,深瞳卻掃了梨花一眼。

“席大哥,這位是……”雪花看向席莫寒。

既然席莫寒認識,一切都好說了。

“這位是秦修將軍。”席莫寒介紹道。

“秦將軍,真是抱歉,舍妹魯莽,我這就吩咐人去給秦將軍買套新衣服來,這件衣服等我們洗好後,再給秦將軍送到府上。”雪花彬彬有禮,完全是店主對待顧客的樣子。

“不必了,一件衣服罷了,用帕子擦掉粥漬就好了。”秦修淡淡地說完,看向梨花手上的帕子。

梨花連忙就要上前繼續擦拭,雪花剛要阻攔,秦修說話了。

“我自己來。”

說完,從梨花手上拿過帕子,自己擦拭衣服上的粥漬。

“小丫頭,靖王爺在哪個房間?”席莫寒問道。

元鷹此人,不可不防,若他真對小丫頭心有不軌,還須靖王爺出面阻止。

“我知道。”梨花脆聲道。

“哦,梨花你帶席大哥去找義父吧。”

席莫寒找靖王爺肯定有要事,雪花連忙叫梨花帶席莫寒前去。

“嗯,席大人您跟我來。”梨花點頭,轉身向二樓走。

席莫寒對着雪花點了點頭,轉身跟在了梨花身後,而秦修也邊擦拭衣服邊跟了上去。

雪花看了一眼秦修手上的帕子,想囑咐梨花別忘了拿回來,姑娘家的東西是不能外落的,不過,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秦修長得英俊威武,相貌堂堂,而且人家又是一個將軍,斷不會忘了把帕子還回去的,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席大哥的朋友。

想到這兒,雪花隨即就把目光放在了席莫寒的背影上。

席大哥瘦了好多,也憔悴了好多,眉宇間的那股淡然消失了,渾身散發着一股落寂蕭瑟之氣,雪花心中有一絲微微的心疼。

席大哥,或許——

呵呵,她瞎想什麼呀,在她的心裡,一切都過去了,他,只是她的大哥,永遠都是,更何況,她也有了——

雪花猛然回頭,她家的那位爺,那副樣子不會被人發現吧?

韓嘯站在雪花身後,一臉的冰霜,看着雪花望着席莫寒的背影發呆,更是神情冷冽。

雪花一回頭,見到韓嘯正瞪着她,雖然那眼光狠狠地,可雪花卻鬆了一口氣。

唉,這就對了,這纔是她認識的那個爺呀。

雪花甚至對韓嘯的這個樣子有一種親切感。

同時心裡暗自慶幸,幸虧韓嘯又變回來了,否則若是在飯桌上那副模樣,雪花真不敢讓他出門,唯恐被人拐走了。

*

包子鋪門前。

“荷花,哥哥家還有枸杞山藥棗泥酥、茯苓餅,玉梗芝麻糕……”趙子沐唾沫橫飛地在向荷花描述他能想到的美食。

荷花嚥了咽口水,但是——

“哥哥,我想和娘一起回家。”

荷花堅決抵制住了you惑。

“荷花,我們家的池塘裡有一種金色,會發光的魚,可漂亮了,我回去叫人捉上來給你玩兒,好不好?”靖王妃諄諄善誘。

靖王妃身着暗紫的錦緞宮裝,整件衣服上都繡了繁瑣華麗的花紋,頭上更是戴着紫金鑲翠八寶頭面,端的是一副雍容華貴,儀態不凡的樣子,可說出來的話,卻使人哭笑不得。

“可是,我想……”荷花有點猶豫了。

會發光的魚她還沒看見過。

“荷花,哥哥家還有……”趙子沐再接再厲。

“荷花,我們家還有……”靖王妃也毫不氣餒。

雪花滿頭黑線,這母子兩人這是當街誘拐兒童嗎?

雪花看向自己的妹妹,荷花的小臉略微有些圓,嬰兒肥的小贅肉,顯得肉乎乎的,再加上皮膚白嫩,彷彿一掐就能出水。

眼睛大大的,眸子中顯露着童真,由那清澈見底的瞳仁中就可以看出這一點。

鼻子秀氣高蜓,小嘴紅嘟嘟的,一笑還有兩個小酒窩,讓人一見就開心。

荷花上身一件水粉的斜襟小襖,小襖的襟邊、袖口都繡着黃色的小花,腰上繫着一條嫩黃的百褶裙,裙子的底部繡着一叢叢的蘭花,腳上水粉繡荷花的繡鞋只露出了半個鞋面,走起路來就象一朵盛開的出水荷花。

嗯,這樣乖巧漂亮的妹妹,難怪靖王妃母子不顧形象的大拐特拐。

“荷花,要不你和王妃娘娘去住幾天吧?”夏氏看見靖王妃母子如此不遺餘力地攛掇自家女兒,終是不忍心弗了王妃的好意。

荷花本來就心動了,一聽立刻點頭,“嗯。”

荷花一點頭,靖王妃母子都笑開了花。

“義母,您偏心。”雪花故意嘟起嘴,“您只疼荷花,不疼我。”

“呵呵……”靖王妃一聽樂了,揶揄地道:“你有人疼了,哪還用義母疼?”

說完,看向一直跟在雪花身後的韓嘯。

雪花小臉立刻紅了。

這位爺也真是的,對她真是寸步不離的跟着。

韓嘯見到自家姨母的目光,面不改色,站在雪花身後紋絲不動。

靖王妃是徹底明白了,自家外甥是認準了雪花了,看來,侯府老夫人那裡,她該出面去說一下了。

靖王妃暗自思忖,兩人還是早早過了文定之禮比較好些,今天這事,或許不是偶然。

靖王妃雖然這些年被靖王爺保護得好好的,但到底不是平常人,許多事還是看得很明白的。

雪花母女目送靖王妃的儀仗走遠,這才登上馬車,向秋苑駛去。

直到馬車走遠,二樓一個雅間的窗子旁,一雙充滿性味的目光才淡淡地收了回去。

*

秋苑的大門內,雪花趁韓嘯去如廁的空,終於找到了機會,湊到跟着韓嘯的四平身邊,小聲問道:“四平哥哥,我問你點事兒。”

四平連忙向後退了一步,和雪花保持了三步的距離,恭敬地道:“三姑娘,您請說。”

笑話,三姑娘現在是他家爺心尖上的人,他可不敢再象以前一樣對三姑娘。

雪花看了看兩人之間的距離,又向前走了一步,於是,麻利地,四平向後退了一步。

雪花明白了,只好儘量調整音量,既使四平能聽到,又讓別人聽不到。

“四平哥哥,你覺得爺是不是有的時候……很奇怪?”雪花想了想,用了一個含蓄的詞,沒直接說韓嘯有的時候有病。

四平一愣,隨即搖頭,“沒有,爺一直一個樣子。”

嗯,確實一個樣子,冷冰冰的樣子,當然,除了和三姑娘在一起的時候。

“你再想想,就沒有偶爾,表情呀、說話呀什麼的,不大對勁?”雪花猶不放棄,繼續追問。

四平直愣愣地搖頭,沒有!沒有!爺已經站在您身後了。

雪花並不知道韓嘯正瞪着她的後腦勺,見四平不知道,就去問三平。

三平一見雪花過來,立刻後退幾步,對着雪花身後,躬身道:“爺。”

雪花被人抓包,毫不心虛,淡定轉身。

她這也是不放心他嘛。

韓嘯抓過雪花的手,惡狠狠地道:“爺,沒病!”

“爺,您當然沒病!”雪花睜大了眼睛,一副誰說您有病,我跟誰急的表情。

韓嘯看着雪花的樣子,磨了磨牙,真想把人撈到懷裡狠狠懲治一番。

四處掃了一眼,不行,人太多。

韓嘯離開秋苑後,直奔靖王府。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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