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子你問我,怎的隨便找東西來串果子吃的,也不怕有毒。”
“後來你怎麼說的?”
“我就說你瞎操心呢,我啥也不懂,就是懂得這些草藥啊什麼的,一種植物有沒有毒還需要你來告訴我呢。那白茅不僅沒有毒,而且還是可以清熱……”沈映月想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眼睛瞪得大大的,她擡起頭看樑寒初,瞧見男人也在看她,衝着她笑。
“你也想到了?”
“想到了,初哥,咱就這麼做吧!”沈映月點頭道。
馨馨在一旁看得滿頭霧水的,她怎的就沒聽明白他倆講了些啥。
“表姐,表姐夫,你們都在說啥呢?我怎麼覺得你們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聽進去了,可是卻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你們到底想到了什麼?”
“走,路上慢慢告訴你。”沈映月挽着馨馨的手臂同她一塊兒出去,還叫了大壯,白大爺就留在家裡照顧白博。
樑寒初去拿了籮筐,條鋤,還給馨馨和大壯也拿着鋤頭、鏟子,只有沈映月什麼都沒拿,他也不會給她拿。
路上,沈映月就同大壯和馨馨說他們的計劃,兄妹倆聽得一愣一愣的。
“表姐,表姐夫,這你們都能想得出來,那到時候對林家那可是一個極大的打擊了!”一向少言寡語的大壯都忍不住說道。馨馨在一旁推了推他。
“哥,你不覺得表姐夫和表姐的默契纔是更令人震驚的嗎?表姐夫更厲害的事情都做過的,想到這主意算什麼?你真是不會抓住重點。”
沈映月在一旁聽馨馨這麼說,都忍不住笑了。
也許是因爲生活在一起久了,因而思維方式越來越接近吧,她和樑寒初的確是越來越默契的。
四個人走到村子邊緣的荒地,樑寒初和馨馨大壯兩兄妹開始用鋤頭墾土,挖了好些白茅,還有一些別的野草。
白茅放在樑寒初後背的那個簍子裡,其他的那些雜草就放在馨馨和大壯那兒。
忙活到中午,三個人的籮筐就裝滿了白茅和別的雜草,往獅子嶺那邊走去。
沈映月家的地幾乎種滿了東西,不過雷公根老得快,一開花,就很難吃了。而他們家菜地裡地雷公根開花的不少,因而樑寒初便把原本種雷公根的地方分出一半來,重新把地犁過一遍。
古代不是現代,現代有大棚蔬菜,有轉基因,有其他的生物工程技術,而這裡什麼都沒有,因而蔬菜水果這些東西都是季節性的,季節一過,就沒了,不會有什麼轉基因蔬菜給你吃的。
雷公根的季節也快過去了,因而把地犁過一遍,沈映月也不覺得有什麼委屈的。
幾個人在這兒忙活,果然引起了樑發財和狗蛋孃的注意。
“老三他們家又在做啥?好像又有什麼新的東西拿去種了,那不是野草嗎?”狗蛋娘指着樑寒初他們的那幾個籮筐說道。
樑發財在她後腦勺上打了一下。
“你是不是傻啊!他們拿來賺了大錢的那什麼雷公根、白花菜不也是從山上摘來的野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