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着急的,我們還得等趙員外從西平侯府回來,才能開始做琉璃芙蓉,那還得等一陣子的,你先好好置辦好你要用的工具,如果缺錢,或者需要幫助的話,你再跟我們說。”
“嗯行。”大壯點點頭。
他也不和沈映月多說什麼感謝的話了,多說了也虛僞的,他只想用實際行動去報答她。
眼看着天色也不早了,沈映月便先讓成三回去,回屋後她和樑寒初想牌匾的事兒。
“初哥,現在這個店,還有一半是甘大強的,咱就這樣改店名,是不是得先問問甘大強?”
沈映月是必須要改店名的,她就是想知道這樣好還是不好。
“月娘,誰說這家店一半是甘大強的?當初咱到底是怎樣說的,難道你忘了嗎?咱說的是這家店咱要盤下來,但是還給甘大強繼續在這兒賣茶,所以這家店已經是我們的了,甘大強,我們只是繼續給他在這兒賣茶而已。”
“這……這說的倒是啊。”沈映月點頭,“不過初哥,我還是覺得,咱要有自己的店好一些,現在這店到底是廂長的,咱是租的,不算是做生意還是自己住的,租別人的房子我總覺得有點不踏實。”
“嗯。其實咱現在的錢足夠在府城買個大房子的,但是咱不能太招搖了。月娘咱不需要不踏實的,咱雖然租的是廂長的四合院,但是咱不是沒有錢。”
“嗯我知道。”沈映月聽他這麼說也是釋然了。
其實不踏實,還不是因爲沒有安全感?怕租別人的屋子別人會收回去,沒有歸屬感。如果他們自己有錢的話,就算廂長把這房子給收回去,他們也有本事找到另一處房子,甚至可以直接買下來。
“初哥,雖然我也知道這店是咱開的,但是我還是覺得得去找甘大強說一聲,就算是尊重他了,你覺得如何?”
“嗯,好。”樑寒初倒是沒說什麼了。
馨馨和趙真打算第二天就出發返回北平府了,沈映月知道消息後嚇了一大跳。
“馨馨,你怎麼不早說的?我還以爲你們得過幾天才回去呢。既然明天就回去,今天爲什麼不說,不把你爹孃接到這裡來,再和你多處一晚上?”沈映月問。
馨馨紅了眼,差點哭。
“表姐,我也想的,但是……我怕我捨不得,真的捨不得啊……所以我故意不讓爹孃來的,他們不在這兒,我回去的時候纔不會難過……就讓我悄悄回去吧,你們再幫我告訴他們就好。”
“哎……好。”沈映月聽馨馨這麼說,也是理解了她,於是不再說什麼了。
“而且我也想多跟爹,跟爺爺奶奶多相處一晚上啊……以後他們也要跟着哥在這兒生活了,我怕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了……”馨馨看着白博他們說道。
白博他們也紅了眼,萬般不捨。
沈映月也不好再幹涉什麼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就送走馨馨和趙真,臨走前一個個的都哭成了淚人兒,沈映月也是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