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哥,我還要去給你燒水呢。”
“不是有玉華他們在?”樑寒初把她抱過來,讓她背對着他坐下,從背後環住她,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聲音低沉中帶着些許的沙啞。
沈映月感覺他的手在往她衣服裡探,身體有些發僵。
“同牀共枕這麼多天,你還沒習慣我?”
“初哥,我不是……”她只是緊張,雖然倆人同牀共枕了這麼多天,可都是抱着睡,或者一陣熱吻,樑寒初的手一直很老實,哪有過這個程度的肌膚之親?
可這男人是她的丈夫,倆人如此那是遲早的事,她總不能一直拒絕,更何況……她真的不介意他的觸碰,甚至在他的觸碰中能體會到一種令她沉浸其中的感覺,身體輕飄飄的……
“嗯。”樑寒初低低得答了聲,帶着一股撩人的熱氣灌入她的耳廓,性感得讓她發僵的身子有些酥軟。他偏過臉,輕輕咬住她的脖子。
他今早上剛刮過臉,如今下巴還是長出了短短的鬍渣,扎得她細嫩的脖子有些疼,帶來的更多是酥酥麻麻的感覺……
他吻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輕咬她的鎖骨。
衣服不知不覺被他解開,他的吻輕而易舉地在她輕顫的身子蔓延,向她的肩,她的後脖子,她的背。
沈映月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肩,抱着他的脖子,任由他越發深入,漸漸跟上他的節奏與他脣舌相纏。
樑寒初的大手一點一點往下,往她裙子裡探去……
“初哥……”沈映月鬆開她,喘着粗氣的聲音顯得有些嬌。
“嗯?”樑寒初貼緊她的耳廓,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
“你的腿還沒好呢,等好了我們再……好不好?我怕你傷口裂開。”沈映月是真的怕。
她雖然沒有經歷過,可誰都知道那是十分劇烈的運動,她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人又怎會不知道?樑寒初正處於血氣方剛的年紀,他若是進行到了那一步,那哪兒能停得下來?若是那樣的話,他的傷口肯定會裂開。
“初……初哥……”
“不要怕,我是你男人。”樑寒初安撫、鼓勵,幫她慢慢放鬆,所做的事卻讓她呼吸和心跳都在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