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月搖了搖頭,這小姑娘,永遠都長不大似的。
回了屋,小包子和小糰子剛好餓醒了,她奶了他們,又和他們玩了一小會兒,兩個寶寶又睡過去了。
沈映月也有些疲乏,便和兩個小寶寶一塊兒睡。
小包子更粘人一些,因而她靠在小包子這邊,母子三人就躺在炕上一塊兒睡。
她醒來的時候,發現有個人正從背後抱着自己,正是樑寒初。
樑寒初從操練場訓練回來,只要是瞧見她正在炕上睡覺,都會去快速洗個澡換好衣服來抱着她,久而久之沈映月都習慣了。
她剛纔睡覺的時候還做了個夢,夢到樑寒初成了都指揮使,他們全家搬到了府城,他的事業蒸蒸日上,可是她卻備受唾罵。
大家都說,她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丞的女兒,根本就配不上樑都指揮使,林都指揮使的女兒和樑都指揮使纔是天生的一對,領頭說的便是林謹之。
因爲這個夢,沈映月驚出了一身冷汗來。
樑寒初覺察到她的異樣,伸手輕輕按着她的腦袋。
“月娘,怎麼了?”他發覺她沒有發燒,便撐起身子關切地看着她。
她是躺着的,自下而上看着他關切的臉,即便是這個角度,男人依舊是俊美得挑不出一絲缺點來,讓人覺得就算看一百遍都不會厭煩,他從來都是這麼完美。
可是他不僅僅只是有這副皮囊而已,他的能力,他的頭腦遠遠超過一般人。
“月娘,怎了麼?”樑寒初看着身下懷裡的人兒整定定地看着她便溫柔地問,“做惡夢了?”
“嗯。”沈映月點點頭,“我夢到林謹之了,他帶頭罵我,說我配不上你,還說他妹妹纔是應該嫁給你的人。”
“月娘……”樑寒初摟緊了沈映月,“你不要想那麼多。以後我見到林謹之一次打一次,不管他做沒做什麼。”
“你打他做什麼。”
“你今天見到他,纔會做惡夢的,所以我不管他做沒做什麼,以後見到他一次,我就打一頓。”
“你好暴力。”沈映月嘴上說着,可卻伸手摟住了他健壯的腰。
“沒直接滅了他,就不算暴力。”
“可他……”
“月娘,你真的不要把他說的話放在心上,這世上,只有你才能配得上我,因爲我只會看上你一個,我看不上的人,自然是配不上我的,明白嗎?以後你見到林謹之,若是我不在,不能打他,你就無視他,等我出現了,再看我打他。”
“好。”沈映月把臉買金他懷裡,險些笑了,真的是好暴力啊。可是她還是有些不能釋懷。
“初哥,那個林靜羽……”
“別提她。就算沒有你,我也不會娶她,八輩子都不會同她在一起的。”
“爲什麼?”沈映月回憶林靜羽的樣子,只覺得那姑娘貌美如花,美若天仙,無人能比的。樑寒初現在是娶了她,可是如果沒有娶的話,林靜羽那個長相,那個出身的女子確實同他很般配,至少比她這個縣丞的女兒要般配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