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於海山或許說的對,這件事兒沒有嚴親王說的那麼簡單,也有可能確實是裕真先動手的。
這麼一來,他就對着於海山說道,“安親王,你來說說,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於海山抱拳,“是!”
在楚瑜好奇的目光當中對着他說道,“是裕真郡主用毛毛蟲子嚇唬朝陽,還要動手打人,朝陽這才還手的。”
一邊的嚴親王一聽這話,當即反駁道,“你休要亂說,明明是你女兒打了人,你這會兒反倒是惡人先告狀了。”
於海山根本不理他,而是直接對着楚瑜說道,“皇上,那天在女學的肯定還有其他人,臣說的究竟是不是實情,將其他人叫來一問就知道了。”
楚瑜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絲毫不怵的嚴親王,一時間也有些糊塗了,那這事兒到底是怪誰呢?不過還有一種可能,有可能是裕真回去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跟他說真話。
楚瑜看這二人都不沒有低頭的意思,也知道這件事兒,若是輕易的責怪了一方,肯定是不能讓人心悅誠服的,便對着周景說道,“周景,我若是沒記錯的話,薛尚書家的孫女也在女學,你就叫了她來問問吧。”
嚴親王和於海山聽他說請了薛尚書家的孫女來,倒是再沒有其他異議了,薛尚書跟他們兩家走的都不是很近,想來說出來的話應該會很公道的。
薛尚書皇上要召見他和他的小孫女,連忙不敢耽擱,領着自家孫女就進宮了。
看到站在殿中的於海山和嚴親王一愣,不知道皇上同時叫了他們三個人進宮來,到底是有何用意。
他領着自家小孫女走了過來,對着皇上行了一禮,“臣見過皇上。”
楚瑜伸出手在虛空中託了一下,然後說道,“薛愛卿,請起。”
看着薛尚書一臉的忐忑,就對着他說道,“想必你對於朕叫你進宮來很是疑惑吧?”
薛尚書抱拳,“是呀,皇上,不知道您叫臣進宮來是有何事呀?”
楚瑜看了一眼嚴親王和於海山,然後對着他說道,“朕記得你的小孫女也在女學讀書?”
薛尚書點了點頭,“回皇上的話,正是,臣的小孫女確實在女學讀書。”
楚瑜又轉頭看了一眼站在他身邊的小孫女,對着他們說道,“今日嚴親王進宮說朝陽郡主將裕真郡主給打了,但是安親王又說是裕真郡主先欺負朝陽郡主,她纔會還手的。”
“朕就是想叫你們進宮來問問,到底什麼是實情?”
薛尚書一聽是爲了這事兒,心中暗自苦笑,他這回可謂是無妄之災呀,這話可是不好說,今兒這兩位王爺,他註定是要得罪一個了。
事情知道的晚,他也沒辦法和他孫女串好口供,只能選擇聽天由命了。
他低下頭對着自家孫女說道,“茵茵,你知道今兒發生的這事兒麼?”
薛茵茵年紀雖小,但是到底也是大宅里長大的女人,也知道這事兒的利弊。
但是她也更加知道,她年紀小,若是想要在皇上眼前玩心眼,大約可就不是得罪兩個王爺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