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懂她的說法,但是除了同情,也再做不了其他了。
送走了木塔夫人,夏梨端起放在了桌子上的茶,小抿了一口,說了這麼一會兒子話,也是有些口乾了。
然後纔對着柳葉說道,“這個木塔夫人也是個不容易的。”
柳葉才點了點頭,應和了一聲,就見於海山撩起門簾走了進來。
他看了一眼夏梨對面來不及收起的茶盞,對着她問道,“那位夫人走了?”
夏梨點了點頭,“嗯,走了,我也拒絕她了。”
於海山大步走了過去,在她的對面兒坐下,柳葉連忙將放在桌子上的方纔木塔夫人用過的茶盞收了起來。
這纔對着夏梨說道,“今後你還是不要和她來往了。”
夏梨驚訝地看了他一眼,“你怎麼忽然說這話?可是她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她兄弟是她兄弟,她還是挺熱情的啊!”
於海山看了一眼自己的傻媳婦兒,真是讓人賣了還要幫人數錢的。
這纔對着她解釋道,“她兄弟今天招供了,說是他之所以打咱們家的主意,就是因爲碰見他姐姐拿着你送她的茶葉去了茶葉鋪子給換了錢,他這纔跟着摸來的。”
夏梨聽了這話,也是一臉的訝然,她還真是沒有想到,“我就送了她二兩茶葉,想着讓她嘗一嘗,她這轉過臉就給賣了?”
於海山看着她一臉的不可思議,笑着在她的臉上摸了摸,然後對着她說道,“我讓下邊兒的人下去打聽,才知道這個木塔夫人有些愛佔小便宜,腦子也是個活泛的,你今後還是莫要和她來往了。”
夏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嗯,我聽你的。”
不管怎麼說,她相公總是不會騙她的,他說不來往就不要來往了,反正她也跟這個木塔夫人不是很熟悉。
而木塔夫人一回到她家,她爹孃立刻就圍了上來,對着她問道,“怎麼樣了?那個夫人可同意幫咱們求情了?”
木塔夫人苦笑一聲,搖了搖頭,“並沒有,她說她即便是去求情也是不行的,我那好兄弟被縣太爺翻了舊賬,要我說啊,只是給關三年已經算是輕的了,也好呆在裡頭反思反思,或許出來之後,也還能夠改邪歸正,你們也不希望他永遠當個混蛋吧?”
她爹孃一聽,就着了急。
她娘是個急性子,當下就直接說道,“你這孩子,讓你去幫着求求情,怎麼你不但沒有說服人家,反倒讓人給你說服了?還是你這妮子原本就打着不救你兄弟的主意?我跟你爹如今年紀也大了,你兄弟在裡邊,要是我們有個三長兩短的,誰照顧我們啊?”
木塔夫人聽了這話倒是給氣笑了,“你們想着靠兒子,也不看看你兒子到底能不能靠的住,您放心,若真的出了什麼事兒,好歹你們還有個女兒在呢!”
她娘還是不依,使出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直接坐在地上痛哭了起來,“我好命苦啊!兒子兒子不爭氣,女兒還是個白眼狼,我可怎麼活呦!老天,你還是連我一併收了吧......”
【今天要再去趟故宮,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