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及衆將軍看到場上“常勝”對的隊形先是心一突,接着就發現妙處了,大家都懂行軍佈陣,看看架勢便可知一二。
當然,對張小寶和王鵑來說,對方也就是知道一二而已。
張小寶不想擺四五一隊形,他真正想擺的是三三四,可無論是防守還是進攻的隊員技術都達不到要求。
所以只能選擇一個場和後衛都加強的隊形,到時通過變換來取勝,尤其是剛開始,場必須頂住壓力。
他估計的是李隆基能擺出一個五零五的隊形,進攻與防守平衡,沒想到場上的形勢是這樣,有點後悔。
早知對放兩個後衛,擺一個三四三多好,三個前鋒對兩個後衛,那跟玩一樣。
不過王鵑覺得還行,至少場可以隨時支援,如果號發揮的好,兩個後衛加個守‘門’員想攔他,太難了,張小寶教的過人動作,任何一個號完美地掌握了,進球都真是太輕鬆了。
王鵑唯一擔心的是張小寶的嗓子,因爲張小寶說了,他要真正地解說一次比賽。
所謂的真正解說,不是解看,就是兩個人在那白話,白話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顯示自己的學問多麼淵博,顯示自己對足球多麼的瞭解和理解。
不是,而是那種只聽解說員的話就能感受到場上形勢的方式,很古老的方式,古老到當時沒有電視,只有收音機的程度。
但那纔是真正的解說,可以調動聽衆的情緒,而不是‘逼’着看球的人去關掉聲音。
“哥哥會很累嗎?”小貝也很擔心。
“會,但絕對‘精’彩,你們的哥哥追究的是完美,他絕對不會在解說的時候嘴跟不上,然後提起他的祖父如何如何,更不會去進行明顯是錯誤的論證,然後發現事實與他說的不一樣之後又恬不知恥的改口。”王鵑在心裡罵着以前的解說員在比賽時候說的無數廢話,跟小貝講起來。
果然,張小寶用最本質的解說方式開始表達了,語速非常快,但又很清晰。
“常勝隊開球了,站在圈的五號直接把球傳給了對面的號,號拿球,直塞,一個直塞,透過了對方四個人到了號的腳下,號接球向前突破,突破了,號突破了對方八名前鋒隊員的最後四個。盤帶進攻,號在進攻,對方八名前鋒正在轉身回追,對方的後衛十一號已經迎上來,作爲後衛的十二號還在猶豫,十一號接近了,號,號做了一個左擺的假動作,十一號後衛衝到他自己的右邊去了。
hao帶球趁此機會從十一號左邊晃過去了,對方後衛十二號啓動,剷球,倒地剷球,他居然也會倒地剷球了,號跳起來,兩腳夾着球跳起來,躲過去了,這難道就是傳說的蛤蟆跳過人法?漂亮,號已經直面對方守‘門’員。
守‘門’員出擊了,撲,撲向了號,號向右橫拉,起腳‘射’‘門’,距離球‘門’二十米左右起腳‘射’‘門’了,球直奔球‘門’右上角飛去,外旋,絕對的外旋,球……進了,球進了,號單刀突破,穿過了對方四個前鋒,兩個後衛,面對守‘門’員成功進球,進球啦~~~!”
隨着張小寶的快速‘激’情解說,滿場觀衆站起來發如‘潮’歡呼聲。
李隆基也站起來了,握着拳頭使勁揮舞,爲常勝隊號的個人技術揮舞,也爲張小寶的解說揮舞。
這一刻他終於感受到了蹴鞠的魅力所在,這就是沙場上,千軍取敵將領首級的風采,號連續突破時那華麗的動作,讓人壓制不住心‘潮’的澎湃。
揮完拳頭,李隆基才反應過來,是對方進球了,不是自己一方,只好重新坐回來,對旁邊站起來還沒回神的高力士說道:“力士,朕第一個球就輸了,坐吧,朕知道你義子厲害,還有你那不算過‘門’實際已經過‘門’的兒媳‘婦’厲害,你也不用站着挨風吹。”
高力士真的很‘激’動,當常勝隊擺出四五一隊形的時候他就開始‘激’動,十個人在前面的站位一出,就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等着看到號的強勢突破和自己乾兒子那‘激’情的解說之後,當球進的一瞬間,恨不能衝到乾兒子旁邊,使勁親兩口,太漂亮了,按小貝的話說就是太帥了。
這就是自己的乾兒子和兒媳‘婦’,雙劍合壁,無所不能,玩個蹴鞠也能玩得如此‘精’彩,他兩個要是動真格的,當真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那是一種讓人永不質疑的情懷,那是一種……陛下似乎輸球了。
高力士發現了很重要的問題,重新坐回李隆基的下手位置,言不由衷地說道:“僥倖,陛下,他們是僥倖。”
“朕不在乎,僥倖也好,本事也罷,終歸是一種能力的體現,看看重新開球,咱們的‘萬將’隊開球了。”
李隆基說話的時候眼睛死死地盯着常勝隊的號,他跑的怎麼就那麼快?他‘射’‘門’時候踢出來的球爲什麼帶着彎兒?你讓守‘門’員怎麼守?
張小寶很盡責,並沒有任何傾向想法,客觀解說,當對方的萬將隊開球的時候依舊是‘激’情澎湃。
“現在讓我們回到場,由輸了一球的萬將隊開球,咱們的萬將隊八個前鋒已經站好了位置,看氣勢,隱隱對先進了一球的常勝隊形成一種壓迫。
開球了,萬將隊的二十一號起腳,把球傳到了其隊的十五號,十五號帶球進攻,對方場一號攔截,一號是隊長,十五號大腳前踢,球穿過了對方的一號,十五號急追,眼看追上,卻被對方的後衛二十號先接到球。\
二十號帶球進攻,從後場向前進攻,萬將隊的八個前鋒衝上去了,十五號離得最近,他要接觸到對方的二十號了,對方的二十號關鍵時刻回傳守‘門’員,守‘門’員接球沒有停頓,大腳開球,球飛向了常勝隊的場左側。
左場是常勝隊的十四號,十四號停了一下球,他要帶球進攻嗎?
沒有,他沒有,他立即傳給了前面的號,因爲號身邊無人防守,球傳的是後點。
號沒有跳起來嘗試用頭接球,而是轉身加速,號還在加速,球飛在他前面,馬上到達對方大禁區,對方這次出來的是十二號後衛,十二號又一次做出了倒地剷球的動作,號怎麼辦,他會怎麼辦?
哦,他擡腳接球,球停下來了,他居然是直接一個左腳的內扣把球接停下來了,漂亮,對方的十二號自己滑過去了,滑遠了,剛纔他跑的太快了,停不住哇。
十一號出來了,剛纔最先出來的後衛十一號衝出來了他要幹什麼,他居然擡‘腿’去踢常勝隊號的腦袋,號低頭,躲過去了,繼續帶球前衝,再一次面對守‘門’員,單刀,單刀球形成了。
號‘射’‘門’了,左上角,哦~!假動作,他收回了腳,守‘門’員倒地,號向前又趟一步,調整,是的,他在調整,右腳內側一推,球進了,球又進了,常勝隊的前鋒號又一次進球了。
觀衆朋友們你們好,現在場上參加比賽的是大唐巡查使張小貝人組織的常勝足球隊和大唐衆將領組織的萬將足球隊的一場比賽,當前的形勢是,開場不到一刻鐘,常勝隊二比零領先,暫時領先,其隊號連進兩球。”
張小寶說完,擦了一把汗。
觀衆們歡呼聲依舊,並且還伴隨着以前就跟張王兩家學會的鼓掌動作,掌聲四起,無數姑娘喊着號。
此刻,最近半個來月和常勝隊比賽時互有輸贏的隊伍也懂了,人家根本沒與他們玩真的,厲害的人手今天才上場,陣形都擺上了,這纔是常勝隊的真正實力。
衆將軍們眼睛都瞪直了,什麼‘亂’七八糟的,對方進攻的時候還好說,自己方進攻怎麼幾下就又變成了對方的進球了?
很多人高興的時候,小貝不幹了,站起來氣呼呼地來到了李隆基這裡,鼓鼓嘴,問道:“皇上伯伯,我問一下,是打仗還是踢球?您要是說打仗,我馬上換人,我換上護苗隊的人來。要說是踢球,您換人,把您那邊的十一號換下去,我不算您換人名額,沒本事就別踢,使壞幹啥?誰不是爹孃養的?至於往死裡踢嗎?真這麼幹,咱認輸行不,不玩了。”
李隆基被小貝的話擠兌的臉都紅了,剛纔自己一方後衛十一號的動作他也看到了。
實在是太丟人,真要是球在天上飛,你擡‘腿’踢也行,問題是號帶球的時候,球在下面呢,你往腦袋上踢,是不是輸不起了?
“停。”李隆基忍受不了小貝的眼神,也說服不了自己的心,大喊一聲,馬上有人用麥克喊停。
李隆基伸手要過話筒:“萬將隊十一號滾下去,重打二十鞭子,以後不準碰蹴鞠,換別人上來,你們可以技術犯規,可以不小心碰到人,但朕不希望你們觸及道德底線。”
場上的萬將隊十一號下去了,不是自己滾下去的,而是別人給拖下去的,因爲他‘腿’已經軟了。
皇上親自說的二十鞭子,不被‘抽’死也要去一層皮。
衆將領臉‘色’同樣難看,輸球不怕,怕的是輸了氣勢,十一號違反規則了,讓張小寶跟王鵑如何看待自己等人?如果張小寶解說的時候加一句“萬將隊的球員是衆將軍‘精’心挑選出來的”這樣的話,自己等人還活不活了?
好在解說員張小寶很有職業道德,並沒有埋汰人,而是喝了一小口水,解說道:“萬將隊的十一號因爲違反了比賽職業道德,被陛下親自趕下去,換上來的是替補球員十三號,很‘精’神的一個小夥子。趁此時候,允許我解釋下,爲什麼剛纔裁判沒有吹哨,這是因爲進攻方號躲過去了,情況對進攻方有利,如果沒躲過去,哨聲會響起。”
張小寶解說的時候,小貝又倒騰着‘腿’跑進場,想要找人說話,結果被裁判給趕出來,又跑回到李隆基這裡,搶過話筒說道:“我是張小貝,剛纔那是一個意外,陛下沒有偏向,所以萬將隊的球員們,你們不要有包袱,正常踢你們的,該出‘腿’時就出‘腿’,謝謝裁判沒有把我罰到場外去,謝謝。”
觀衆們再一次鼓掌爲小貝而喝彩。
“觀衆朋友,場上的球員們,剛纔我聽到了妹妹的聲音,她依舊是那麼的可愛和懂事,正像她說的一樣,讓我們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地來比賽,場開球。
萬將隊依舊是十五號帶球突進,同樣的,對方一號上來拼搶,十五號這次沒有向前踢,而是用腳後跟把球磕回到自己隊,他獨自前‘插’。
萬將隊號接十五號傳球,向進攻方左邊斜趟,他是想打邊路,其他個人配合着他一起朝邊路衝去。
常勝隊的場兩人回追,最右邊的場四號已經提前到位,出腳搶球,號晃過去了,常勝隊右後衛迎上去了,後衛bu位。
萬將隊號突然加速,右腳橫撥,乾淨利索地橫撥,擺脫了回搶的常勝隊兩個場,他還在帶球突破,傳球了,他起腳進行了一記長傳,哦,球向着常勝的球‘門’位置飛去,那裡有一個萬將隊的十五號前鋒。
十五號前鋒接球,他拿到球了,裁判的哨聲響起來了,哦,邊裁舉旗,萬將隊的十五號越位了,他提前跑到了常勝隊後衛身後十來步遠的地方,然後接到的傳球。”
張小寶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激’情、緊張。
觀衆們則是有的發出歡呼聲,有的發出嘆息聲,衆將軍滿臉沮喪,還以爲能進一個球,結果越位了,怪不得自己一方的十五號拿球那麼輕鬆,對方的後衛太壞了,你們往前跑啥?
李隆基皺着眉頭,說道:“朕想起來了,蹴鞠,本就是兵法,只是玩的太輕鬆了,全忘了,好的士兵,如號,配合上好的陣形,攻擊力很強啊,是不是力士,力士?力士,要麼你去另一邊坐着好了,你哪夥兒的?”
高力士正在興奮當,萬將隊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居然越位了,實在是太讓人高興了,聽到皇上的話,再一次省悟,自己應該表現難過纔對,因爲陣形是陛下跟將軍們琢磨出來,自己得偏向陛下。
“陛下,臣跟您一起,剛纔是太興奮了,以爲十五號能進球,您一說,臣纔想起,他越位了,哎~!怪可惜呢。”
李隆基相信纔怪,剛要說話,張小寶的聲音又響起:“常勝隊發球,後衛一腳長傳直奔己方左路場,萬將隊的人大部分還處在常勝右路的位置,他們拿出了百米衝刺的速度向左路飛奔。
球提前來到了常勝隊左場十四號的腳下,他這一次沒有直接傳球,他帶球前進,號看了一眼,斜着朝間跑去,常勝隊剛纔回防的右場四號也加速朝前突進。
三個人左右一同朝着對方球們跑去,他們的身後很大一段距離沒有對方的球員,前面只有兩個後衛與一個守‘門’員。
常勝隊的腰位置的一號隊長也衝上去了,後衛補上場一位,從防守時的四五一到進攻時全線壓上的三三一三,常勝隊瞬間完成了陣形轉換。
萬將隊兩個後衛好像有個默契,十二號分出去了,去阻攔帶球前進的十四號,新換上來的十三號則是去迎常勝隊前鋒號。
十二號近了,十四號傳球,一腳橫向長傳轉移,球飛到了號的頭頂,號微蹲,他要跳起接球,不,他突然借力前衝,擋住了對方後衛十三號,球過去了,球帶着弧線朝着萬將隊的左邊飛去。
這邊是常勝隊的四號,他離球的落點還有一小段距離,他仰天咆哮着上肢奮力擺動,加速,追上了,他沒有停球,直接擺‘腿’‘抽’球,球旋轉着朝萬將隊球‘門’飛去。
不對,是朝着號飛去,號剛剛完成了一次反越位,萬將隊十三號正在努力地跟號爭奪位置,號當先跳起來頂球,他頂到了,球向着……向着常勝隊的方向飛去,哦,腰的一號,號是傳給一號。
一號‘胸’部停球,帶球前衝,號擺脫對方後衛十三號,橫向跑動,保持不越位,後衛十三號又去尋一號搶球,一號傳球,球到了向間跑的四號腳下,四號‘射’‘門’,守‘門’員撲出去了,號頭球補‘射’,他摔倒了,球被守‘門’員抱住。
進球的哨聲響起,球進了,萬將隊的守‘門’員很執着,在球‘門’裡牢牢地抱着球,常勝隊現在是三比零領先萬將隊。
萬將隊再一次開球,球突然被常勝隊一號搶斷,直塞前方號,號接球,他起腳了,他……他把球踢到了邊界外。
哦,看到了,萬將隊的一名隊員,二十號倒地了,抱着‘腿’倒地,常勝隊的號是看到了場邊有人打手勢才把球踢到邊界外,他放棄了一次進攻,場邊時刻準備着的德藝醫院的醫生進到了場。”
張小寶說到這裡的時候,聲音顯得比較低沉,畢竟有人受傷了,不適合太‘激’情。
“醫生們打了手勢,說是沒有什麼大問題,不影響以後二十號繼續踢球,稍等一會兒,待二十號擡出去,換上人後比賽將繼續進行。”
觀衆們一看沒有大問題,再一次高喊起來“常勝,號,常勝,號。”
衆將軍們清楚,觀衆們不是說號踢的好,而是說常勝隊的氣度,比賽可以不停,但號在接到了場邊人的手勢之後,毫不猶豫地把一個本應有機會進的球踢飛。
與剛纔的萬將隊十一號相比,可謂是天壤之別,大將風範,不外如是,號此刻就是球場的王者,常勝隊自然是王者之師。
將領們被這種無形的氣場壓的幾乎透不過氣來。
小貝抱着王鵑的胳膊:“姐姐,我們一定會贏,球員們很厲害呀,等比賽完了,我決定獎金翻倍,好不好?”
“好。”王鵑點頭,她得承認,她挑不出什麼‘毛’病,不是因爲勝利,而是隊員們的配合,還有號的突破以及兩個邊路的助攻。
僅僅是半個多月,即便原來球員們有點底子,個人技術上突破了,不稀奇,主要的是他們的隊形變換上。
剛纔沒有人指揮,他們能夠給人一種很平常的感覺,把四五一陣形變成了三三一三,從遠視角看,很簡單,就是一個跑位而已。
但是從場能判斷如此準確,配合的如此默契,只能說明一點。
隊員們在平時睡覺、吃飯、健身鍛鍊還有訓練之外,把所有的其他時間全用在了研究陣形的演變上。
王鵑甚至能想象出來當時的情景,一定是主力隊和替補隊聚集起來,不停地推演,然後到場上比畫,需要付出多大的心血才能讓他們在場上表現的如此自然?
王鵑承認,當左場帶球突進變成左邊鋒的時候,右邊的四號也馬上跟進,她都覺得不是在大唐看比賽。
等腰的一號隊長也跟着‘插’上,後衛補位時,她覺得這是一場國際‘性’質的足球比賽,太犀利了,太流暢了。
她相信哪怕那時的對手不是場和後衛空缺,自己的隊伍依舊會打出來應有的配合。
那種意識不好培養,半個多月而已,難道他們睡覺做夢也在琢磨?
這樣的隊員,別說是贏了,即使零比一百輸掉,也要獎賞,‘精’神有時比勝利更重要。
開臺上的李隆基也十分無語,自己鬱悶了一小會兒,對高力士說道:“力士,這回承認了吧,小寶和鵑鵑所帶領的隊伍絕對不會差,不管是軍隊,還是經濟隊伍,工業隊伍,農業隊伍等等隊伍,甚至是蹴鞠,只要有他們的身影出現,必然強於別人?承認不?”
“承認,承認,陛下說的太對了。”高力士這個鬱悶啊,誰說不承認了?那是我乾兒子和兒媳‘婦’,是你們非要比一比的,又不是我,小寶很小的時候我就承認了,要不我能認他當兒子?那是比小貝等人更聰明,更伶俐,更懂事的存在,爲啥非要總把失誤往我身上推。
“承認就好,但是,即使承認,我們也不能弱了士氣,你得繼續和衆將軍堅守陣地,朕……去看看小貝他們,剛纔小貝都不高興了,十一號真過分,朕陪着他們說說話,不用擔心朕的安危。”
李隆基說着話,起身向小貝等人一邊走去,身邊跟了幾個護衛,眼睛瞪得大大的。
高力士啥也說不出來了,看着皇上走遠,嘆息聲,悄悄嘟囔:“臣當然不擔心,那裡的防衛比起這邊只強不弱,您就直說您去勝利隊伍呆着不就得了,何必非要繞一圈說什麼勸小貝。小貝他們還用別人勸?人家有哥哥和姐姐呢,人家自己不會勸?莫非是去討要號?那纔是捨近求遠,號還不是被小寶訓練出來的。”
場的比賽依舊在繼續,萬將隊被常勝隊打的別說還手之力了,連招架之功都沒有,被打的那個慘啊。
萬將隊的人根本就突不過常勝隊的防線,人家不僅僅站位好,而且個人技術也不差,總能耍掉小‘花’招,只說防守隊員在被進攻時碎步後退的習慣動作,就讓萬將隊的人難受不已。
因爲退不代表輸,也可以是以退爲進。
在萬將隊不清楚位置究竟如何重要的時候,人家已經開始跑位和補位了。
從場開始,明明就是個人,爲何有一種面對長城的感覺,等人家進攻,必然是全線壓上,當真是排山倒海。
最主要的是下半場開始,萬將的人體力明顯相對大幅度下降,全是被常勝隊傳球給調動的。
眼看着常勝隊左一個球右一個球進‘門’,衆將軍沒有絲毫辦法,最讓他們佩服的是,常勝的後衛可以助攻,但從來沒有一個後衛會要求‘射’‘門’得分,助攻完畢就會退回去,根本不去爭進球的榮耀。
但將軍們都懂,戰場上,守好自己的位置,就是榮耀。
當然,他們也相信,如果那個叫什麼來着,哦,是場和前鋒不能進球,那麼後衛甚至是守‘門’員都能夠壓上拼一次,讓隊伍進球。
就如當初的翼州後勤營一樣,本是一個後勤的隊伍,在前方失利的情況下,只能深入敵後,完成前鋒的任務。
看着,想着,將軍們無法平靜了,商議一番,遊擊將軍趙含章站出來了,來到張小寶的旁邊,先是對張小寶笑笑,隨後搶過話筒,說道:“諸位可能不知道,常勝隊的真正指揮是張小寶,你們想不想看到張小寶下場踢一踢?本將軍願意奉陪。”
結果自然不用說了,觀衆們“想”的聲音貫徹雲霄。
張小寶先是一愣,隨後笑了,滿不在乎地問:“趙將軍,你真的想讓我下場?”
趙含章心一突,很沒底氣地點頭:“是,我陪你。”
“那好,夫人,你過來幫着解說一下,我去場上,陪趙將軍踢一踢。”張小寶對着王鵑所在招招手。
王鵑笑着走過來,接過位置,在趙含章和張小寶向場上走的時候,勸道:“小寶,適可而止,已經進十一個球了,控制在三十個以內,好不好。”
張小寶朝後擺擺手,到場上把一個場換下來,舉起手,比畫了兩下,常勝的隊伍迅速變動,由四五一,變成了四四二,張小寶卻沒有站到前鋒的位置。
前鋒除了原來的號,還有頂上去的一號,他把隊長的袖標‘交’給了張小寶,張小寶穩在腰處。
王鵑一看張小寶的站位,開始爲對方默哀。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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