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處有些比較淺的已經幹水了,而深一點的還能看到血涸,她伸手將傷口的血塊輕輕的弄掉。
低頭再看着咬緊脣瓣的人,拿起了藥油,又在他背上的傷口處塗上。
“痛嗎?”宋蓮兒一邊塗一邊問。
白駒然回過頭來,笑道:“不痛。”
宋蓮兒在他背上捏了一下,白駒然哼了一聲。
“還說不痛,痛死你,以後我都不管你了。”宋蓮兒伸手在他背上來回的扇風,藥油的刺.激性太大,塗到傷口處會讓人覺得傷口像有一把火在燃燒。
看他臉部隱隱的有些抽動,她輕聲的說:“你忍着點,很快就不痛了。”
她放下藥油,找了一把扇子在他背上來來回回的扇動。
白駒然回頭看着那直盯着她的背,緊蹙眉頭,看她繃緊的小臉兒好似受傷的人是她。
她扇扇子的小心翼翼,她額旁緩流的汗水,她眼眸裡的溫柔,她嬌小的身子都收在他心底。
他說:“蓮兒,可以了,已經不痛了。”
他看她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個的背,扇動扇子的動作也未停過,一副恨不得能用她手中的那把扇子將他的傷口扇到痊癒。
真是個傻到家的女子。
宋蓮兒停下來,又問:“還痛不。”
“不痛了。”白駒然搖了搖頭,將她手中的扇子拿過,再放在自個的枕頭旁。
“真的。”宋蓮兒睜大了雙眼,彷彿要將他的心看穿。
“你若不信,我可以證明給你看。”他緩緩的爬起來,嘴角噙了一抹賊賊的笑意,手握着她的胳膊,將她輕輕一拉。
“啊……”她腦袋還一團漿糊,整個人便被他壓在身下,被他吻着,撫摸着。
這個傢伙又開始不安分了。
她雙手扣着他的脖子,頭微微擡起,迴應他的吻。
他按着她的腦袋,吻更加的深、重……
手退去她身上那件單薄的衣服,兩具赤裸的身體親密的貼着。
令人酥軟的聲音提醒着他:“你……你輕點……你……嗯……”你的傷啊!
背上的痛被酥.麻的感覺給麻痹了,他哪還顧得了那麼多。
攢入她的身體,不管不顧的律動起來……
結實的木牀發出了“吱吱”的聲音。
夜,是美好的……
清晨的陽光,打在紙窗,告知人們,天亮了!
兩人都還未起身,他的一隻胳膊摟着她的腰睡得很沉。
她眼皮微動,緩緩的睜開雙眼,轉頭,看着那人,嘴角勾起了淺淺的弧,再將他放在自個腰間的胳膊輕輕的拿開。
起身,準備去廚房做早飯,店門卻被人敲響了。
她眉頭皺了皺,回房裡換了一身衣服。
再出來開門。
是三兩個布坊的男子每人都擔着兩大羅筐的碎布。
宋蓮兒一驚,雙眸直勾勾的盯着碎布,道:“金手指布坊的嗎?”
“對,金老闆讓我們送過來。”前頭的一個夥計道。
“進來吧。”宋蓮兒開了兩扇門,讓那三人將碎布放在店鋪的角落,他們三人也沒留下喝一口水便回去了。
宋蓮兒伸手拿起了一卷藍色的布,這哪是碎布,分明是就是一批批被剪成好幾段的布卷。
她攤開手中拿的那一卷藍色布批,布質真的好的沒話說,光看這布滑的反光,再用手一摸感覺柔柔軟軟的特別舒服。
她放下藍布,又拿起了粉紅色的布跟白色的布,根本找不到碎布,都是成批成卷的布,而且還是卷好了給送來的。
“這是怎麼回事?”白駒然走來,在自個媳婦身後站了很久,也看了很久:“哪送來的布。”
“金手指剛剛送來的。”宋蓮兒道。
“金手指咋送我們布啊。”白駒然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