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的多了,日後再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手藝,這些只是小意思,還有更有趣兒的。”宋蓮兒笑看着對面的人。
手上的動作快的讓白駒然找不到哪根線扣哪根。
半個時辰後,白駒然見自個媳婦還沒有準備睡覺的意思,便站起身,雙手撐在桌面,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個媳婦看。
在成親之日,宋李氏跟白駒然交待了一些事,都是關於宋蓮兒的事情,就比如,兩人賺來的銀兩讓他得看着點,說宋蓮兒手頭有點兒銀兩就亂花,夜裡讓宋蓮兒早點兒休息,這個不必她娘說,他也知道。
“蓮兒,咱們安置吧。”
宋蓮兒擡頭,望着白駒然,然後拿起手中還未完成的絡子說:“就還有半個,等等。”
“嗯。”白駒然把她今兒夜裡做好的絡子,都收拾在筐子裡,還有剪刀跟材料,留下了她需要用的。
然後,又跑到水缸給她打了一盆水,端入房間。
再回到她身旁,看着她將半個絡子打好,他便把洗臉帕擰乾了遞給她:“擦擦汗。”
宋蓮兒看了看他遞來的洗臉帕,擡頭對他笑,才接過帕子,把臉擦了一遍。
白駒然從老舊的抽屜裡拿出了昨夜幫她擦淤傷的藥油說:“那個地方再擦點藥油吧。”
說到那個地方,宋蓮兒便低下頭,手也不自覺的貼在胸前,輕輕的點頭嗯了聲。
赤去了身上的衣物,躺在牀.上,身上蓋着一層薄薄的被單,只露出了那一塊已經呈紫色的淤青。
白駒然卻無瑕去看另一道風景,手在她傷處輕輕一按。
宋蓮兒便皺眉“撕~”了一聲,道:“輕點兒。”
看到自個媳婦皺眉,白駒然趕忙收回了手,把藥油倒在手指,再塗抹在淤傷處,慢慢的散開。
一般這種傷次日不太痛,第三日、第四日纔是關鍵,但痛過了就沒事了,想來那個農婦下手也真夠重的。
“這樣痛嗎?”他用手掌輕輕的按揉。
宋蓮兒搖頭說:“不痛。”
“還好你沒啥事?”白駒然收回了手,將藥油蓋好,又問:“餓嗎?”
說到餓不餓的問題。
宋蓮兒當即搖頭說:“哪裡餓,今晚險些讓你給撐死。”
“呵呵呵……”白駒然握着自個媳婦的手,想起她今兒夜裡吃飯的樣,他心裡就暖暖的:“娘說你動不動生病,前些日是子還中了暑,所以,日後得多說點飯,身子長好了,什麼病都沒有。”
“哪有人家吃飯不生病的。”宋蓮兒抽回了自個的手,別開了臉。
她娘這是胳膊肘往外拐,如今啥事都同那人商量,完全把她這個女兒給忽視了……
他看她別開臉,以後她生氣了,便起手,將雙手洗乾淨了,再回了牀.上,棒着她的臉說:“身體長的跟我一樣結實看你還倒不倒。”
宋蓮兒盯着他身上一塊塊的肌肉,“撲哧”的笑出聲來:“我若長得跟你一樣結實,我都不想活了,哪有女人家長得跟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