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個多月的時間,又討了半個月,張小寶和圭融一寸詢就回來了,回來後的李詢看着張小寶與王鵑的眼神就變的不同了,並且開始每天都過來找張小寶和王鵑,跟着兩個人一同鍛鍊身體。
別人都不知道是爲什麼,因爲回來的人只有他們三個,其他的人都留在了山上,說是半個月以後會回來,負責保護三個人回來的是在那邊幹活的幾個百姓。
張小寶和王鵑平時就有很多的秘密,家人也不多問,李殉是沒有人問他什麼,直到第三天,畢老頭總覺得有點不對勁,這纔在晚上的時候把李殉找了過去,畢老頭來的時候就已經和王爺通過信了,王爺讓畢老頭照顧一下兒子。
“李詢,你們在山上究竟怎麼了?發生何種事情讓你回來就整天地跑奔鍛鍊?”畢老頭不僅僅是自己來了,還有張九齡的管家張老頭也一同過來,這時的畢老頭就像個長輩一樣詢問起李詢。
聽到畢老頭的問話,李殉打了個哆嗦,深吸了幾口氣之後,搖搖頭“沒事兒,就是山上還有點涼,多鍛鍊一下能增強體質。”
“那到時候我跟王爺寫信的時候也這麼說,既然這邊涼,王爺說不定就會把你找回去。
”畢老頭眯着眼睛,看向李詢說道。
李詢就怕這個”爲難地點點頭說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們在山上的時候遇到了狼羣,不是說草原纔有狼羣的麼,山上竟然也有,還是個大的狼羣,有三十多隻狼,別人都說小的狼羣還不到十隻狼。”
“原來是遇到了狼羣,是不是看到護衛射殺狼的時候被血腥氣衝到了?”張老頭那邊也關心地問道,若真是如此,需要養一幕了,這幾天最好多喝點酒,然後睡覺的時候於枕頭下面放一把剪子,如此就能恢復過來。
李詢搖搖頭,露出一絲的苦笑來,看看畢老頭又看看張老頭說道:“根本就沒有帶弩過去,怎麼射殺?我是被狼要吃我時候的血腥氣給嚇到了。”
“狼要吃你?你遇到危險了?”畢老頭關切地問道,接着想了想又問“小寶和鵑鵑呢?他們怎麼樣?看來是沒什麼事情,你們還一個今生龍活虎一般,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還能是怎麼回事兒,遇到了狼,當時身邊沒有帶那麼多的人,就有三十三個人。還要算上我和小寶與鵑鵑,狼有三十一隻,護衛正好一人衝過去纏住了一隻,當時手中只有一把刀,根本就不好一下子把狼殺掉。
剩下那一隻狼藉着同伴的掩護就過來吃我們三個,其他的護衛根本就來不及阻攔,眼看着狼就要把我吃了,我當時嚇的坐在了地上。”
李詢一想起當時的事情就是一陣的後怕。他就不明白了,爲什麼有那麼多的狼聚集到了一起,還好護衛們直接配合着衝過去,畢竟當時太分散了一些,來不及形成保護的圈子。
畢老頭和張妾頭就想不明白了,這數湊的爲何如此的整齊,而且那狼難道就那麼讓人一人對付一隻,實在是有違常理。
“那後來呢,怎麼殺的狼?不要說那狼看到你小候爺就變的聽話了。”畢老頭想不懂,可還是有點好奇李殉是怎麼脫險的。
這時不等李詢說話,旁邊的張老頭就開口了。
“是不是小寶和鵑鵑殺的,而且殺的還非常利索?你這是受不了了,回來纔不停地練?”
“是呀,就是他們兩個殺的,當時那狼衝過來了,我嚇的坐下了,小寶和鵑鵑也不知道怎麼弄的,兩個人相互之間一個錯位之後,那狼就從兩個人中間躥了過來,落到地上,直接就在那裡低聲叫了起來,卻是再也站不起來咬我了
李詢一邊說着,一邊用手在那裡比畫,看的畢老頭和張老頭更迷糊了,李詢比畫的動作根本就讓人感覺不到當時的情況。
見兩個人看不懂,李殉就開始在那裡說着每個人站在什麼樣的位置上,一番連說帶比畫的,張老頭和畢老頭終於是明白了。
那些狼應該是三全部分的狼羣,可能是看到人多,就聯合起來一同攻擊,這樣的話,就需要三個頭狼的安排,分成了三撥,從周圍慢慢地圍了過去,結果一下子就讓張小寶給發現了。
張小寶當時估算了一下數量,爲了不讓狼羣形成戰術,就派人主動出擊,一個人面對一隻,就算是三個狼羣抱成了團,也是自成一體,護衛衝過去圍着打也是一人負責一隻,李殉帶的幾個人稍微疏忽了一下,結果讓一隻狼衝了出來。
狼也不傻,知道挑小的來咬,這就把目標放在了李殉三個人的身上,李詢都別嚇住了,根本就沒有看周圍的戰鬥情況,就知道有狼想吃掉三個人。
結果狼看到他倒在了地上,又看看張小寶和王鵑兩個人,想要衝過來先把李詢給解決掉,畢竟張小寶和王鵑在狼的眼中沒有什麼殺傷力,狼當時就想直接從兩個人的頭上跳過來,結果就是張小寶和王鵑在狼跳起來的時候向後退了幾步,然後兩個人身體一個交錯。
再一分開的時候狼就從中間穿了過來,結果倒在地上就起不來了,李詢根本就不知道張小寶和王鵑什麼時候動的手。
可張老頭知道,兩個娃子如果不是爲了保護李殉,根本就不用動用袖箭,一定是在交錯位置的時候晃的狼無法判斷,這才用袖箭打入了狼的腹部。
狼就是那個地方最怕打,何況還是兩支帶着毒的袖箭,過去後自然是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哦,是發現自己膽子小了,還要讓兩個比你更小的人來救?心裡不舒服了,所以想要多鍛鍊一下。沒用的,你這麼鍛鍊什麼也鍛鍊不出來,下次遇到還會坐到地上,就算不坐到地上你也會不知道該怎麼辦。”
聽了張老頭的分析,畢老頭這下明白了,原來李殉是覺得丟人了,竟然要讓兩個比他還小的人蝶一”
“爲何?”李殉不解地問道,事情確實就是如此,他後來一直都是悶悶不樂的樣子。
“因爲你沒有經過那種殺戮張老頭肯定地說道。
“可小寶和鵑鵑難道就經過了?”李殉不服氣地問道。
“這我也不知道,可我知道,兩個人在進攻的時候都是那種不要命的架勢,如果沒有你的存在,給他們兩個人一人一把刀,他們就不會使用袖箭,會把那狼一點點磨死。別看狼的速度快,小寶和鵑鵑的反應一點都不慢。
經過你那一說,我們就知道了小寶和鵑鵑下手的時候穩、準、狠,那狼也是輕敵了,凡是輕敵的人或者走動物,都容易付出生命的代價,我那天就輕敵了,結果被兩個人給逼的不得不退。
別看兩個娃子平時一副乖寶寶的模樣,真動起手來,就憑藉他們的狠辣與身上的武器,會讓許多人吃一個暗虧的,至於他們兩個爲什麼在拼殺的時候會變成那樣,這我也不知道,你可以去問問他們,相信能有結果。
張老頭說起張小寶和王鵑就想到了前幾個同時候的那個較量,兩個娃子動起手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變了,尤其是那個眼神,就好象曾經經歷過什麼殘酷的戰鬥一樣。執着而又自信。
“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他們家的高人教出來的,我要去好好問問,究竟是如何練出來的。”李詢這下不難受了,因爲畢竟有高人的存在,他未曾接受過高人的教導,比不上張小寶和王鵑也沒什麼。
說完這句話,李詢就跑了,他要快點找到張小寶和王鵑,問問是怎麼練能夠變成兩個人那個樣子。
看着李殉跑出門,張老頭和畢老頭都沒有阻攔,兩個人對視一眼,又同時搖了搖頭。
“也不知道小寶和鵑鵑學那一身本事幹什麼?看小寶的樣子,以後是要當一個官的,又不是武將,竟然連這個都學,還有鵑鵑,一個女娃子,也不甘示弱,真不知道兩個人以後要成什麼樣子?。
畢老頭以前還真的就不知道張小寶和王鵑兩個人在動手上面也學了,今天要不是聽到李殉說,並且有張老頭的證明,他還一直想不到呢。
張老頭的想法和聳老頭就不同了,聽畢老頭這樣一說,反駁道:“多學點本事還不好,這次要不是兩個娃子有本事,三個人最少也要被咬死一個,就算是不死,也得受重傷。
像張王兩家這樣的,張忠在前面頂着,得罪不少的人,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對付不了別人,從而專門對付張家的家人,我現在還真希望有一個那樣的人去對付小寶和鵑鵑,等着出手就會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麼了
“真的那麼厲害?你不是老胳膊老腿的覺得被兩個娃子給逼退了丟臉,估計把兩個娃子說的厲害一些吧?。畢老頭還是有種不敢相信的想法。
“你一個文官,跟你說你也不明白,兩個娃子的厲害不是因爲他們的身體,是那種戰鬥時候的意識,攻其必救,並且你從他們兩個人的眼神中看不出來他們想要攻擊你什麼地方,等着攻擊出來的一刻才能反應過來。
可那就已經晚了,不可能提前做出準備,只能看反應速度,可兩個,娃子的反應速度同樣不慢,對別人來說,身子矮是一個缺點,可對他們兩個來說,正好能夠利用上。非常的靈活。
還有他們的身上竟然隨是都帶着武器,所以的武器上面多塗了毒,小娃子又怎麼樣?被帶毒的東西碰到,多大的人都要倒黴,誰能想象得到兩個小娃子不僅僅反應快。身上還有袖箭等東西,那東西平常正常的人家能給小孩子玩嗎?
最主要的是兩個人爲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那張小寶在攻擊的時候,爲了讓別人無法正常判斷,竟然能使出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能夠讓自己的關節錯位,從而讓對戰之人無法預料。”
張老頭回憶起那天的較量,就覺得身上有點冷,不是因爲那天有什麼危險,而是張小寶和王鵑在戰鬥時候的狀態,簡直是太嚇人了,如果只有一個人的話,對付起來實在是太簡單了小娃子再鍛鍊也沒有用,一腳就可以踹趴下。
可只要兩個人在一起,那就不是兩個娃子加起來那麼簡單了,需要當成一個手段厲害的大人來看待才行,那種默契地配合讓人不得不羨慕與感慨。
畢老頭聽着張老頭說了這些,依舊是不明白小寶和鵑鵑有多厲害,反正就是知道了兩個娃子的身上總是帶着武器,平常的人想要算計他們兩個很容易被他們給算計進去,至少張老頭這個還當過禁衛的人也被兩個娃子給逼退了,還是在兩個娃子沒有用袖箭的情況下。
“算了。不管他們兩個了,只要學業別耽擱了就行畢老頭不願意在這種事情來耗費太多的精力,反正知道兩個娃子厲害就可以。
至少不用擔心,不然的話,就憑兩個娃子到處亂跑的情形,很容易讓人給堵到,從他們兩個人下手,那損失的就不僅僅是兩個娃子那麼簡單了,自己可能一直到死都不會再教什麼人了,因爲找不到小寶和鵑鵑這樣的娃子了,又聰明,又亥苦,又懂事。還孝順。
真有一天兩個娃子出了事情,那傷心的人就不是少數的幾個,凡是看到兩個娃子的人就沒有不喜歡他們的。
兩個人說了會話,又跑去打檯球了,現在畢老頭也練的不錯了,尤其是在計算上,要比張老頭強,無非是對身體的控制比不上張老頭,別看張老頭隨時都是一副要死的樣子,真正打起球來那手段了得啊。
李詢從張老頭和畢老頭的房子中離開之後就跑到了張小寶和王鵑這邊,兩個人正在院子當中調配東西,就是做玻璃,用料現在都清楚了,就是比例的問題,不然燒出來的玻璃不是透明度不好就是容易碎,那樣就不能剛……口陽……漁書凹不樣的體蛤!
兩個人的潛水球子到現在也沒有做好。難度太大,只好放棄一下子就讓人潛水進入百米多深的地方,只要下潛個十來米就行了,那樣的話,經常在下面睜開眼睛對眼睛的傷害太大。
兩個人想多燒點玻璃出來,一部分給做成潛水用的鏡子,一部分給弄點老花鏡,潛水的鏡子給潛水員用,老花鏡自然就是給養老院的那些個爺爺奶奶們用了,兩個人發現那些個老人有不少都有老花眼,到時候嘗試着磨出來一些個不同的鏡子,看看哪個適合就戴哪一個。
現在畢竟還沒有眼睛,老人或許已經習慣了這個事情,但張小寶和妻鵑不習慣,尤其是年輕的時候眼睛越好的人,到老了的時候就會越花,要是年輕的時候有遠視眼,那花的更厲害。
稍微有點近視的人反而在到老了的時候會因爲肌肉的鬆弛而變的正常,父母的眼睛都不錯,那萬一老了的時候看不清楚東西怎麼辦?
而且還可以製作近視鏡,兩個人相信這裡工匠的本事,可以在玻璃上做到那些個操作,無非就是不知道怎麼調整度數,這個不重要,可以多做,到時候挨個試,試好了就用着,玻璃又不值錢。
當然,不值錢的事情只有兩個人清楚。不會告訴別人,以後內院的人也要保守住秘密,不然這個東西容易讓很多人瘋狂,想想那透明的玻璃杯就清楚了,琉璃也有透明的,可那價錢,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承受得了的。
玻璃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能夠吹出各種各樣的形狀,這個找一些個,能弄泥人和糖人的手藝人教一般就可以,兩個人沒那個本事,這些個藝人絕對沒有問題,到時候吹點動物什麼的,拿出去賣,一定會有很多的人願意買。
還可以加進去一些個特殊的顏色,到時候做成標記,給自己那些個買賣中的人佩帶上,以示區分,能夠進一步培養凝聚力。
最主要的是王鵑想做點化學實驗,沒有玻璃器皿非常的不方便,至於玻璃現在製造出來其中有很多的氣泡,這個也好解決,別的國家已經用大的代價弄到了方法,那就是兩個字,攪拌。
一攪拌氣泡就出去了,還可以在燒的時候往裡面加點鉛什麼的,兩個人不會做玻璃板,那就做出來一大塊,然後切割,厚點的話就用來做茶几,如果願意,甚至能用大量的玻璃來蓋房子,相信給李隆基弄一個玻璃房子,他會高興的,從而讓張忠得到更好的待遇。
李詢跑過來原本是想要問一問練的事情,可看到了張小寶和王鵑在這裡忙着弄東西,已經有過很多次經驗的他自然知道,凡是兩個人弄出來的就都是能夠賺錢的玩意。這下也不急着問練了,就站在那裡盯着看。
“這個是做什麼呢?”看了一會兒,李絢沒看明白,好奇地問道。
“做好東西,有了這個東西,就能代替那些個非常昂貴的琉璃了,何況燒透明的琉璃也要看運氣,這個不用,一弄一個準兒,看着可以,不要對任何的人說,不然就不值錢了,保守不住秘密的話,以後再有新東西也不給你了
張小寶把一份配比給記下來,對着李殉說道,他和王鵑依舊是用最笨也最簡單的辦法來實驗,那就是不同的比例,到時候看看哪個好就用哪一個。
李詢點點頭,其實他根本就沒有看明白這些都是什麼東西,都是碎沫子,他上哪知道原來是什麼樣子?
聽着張小寶說代替琉璃,李詢也非常高興,那望遠鏡實在是太貴了,做一個。就要幾十貫甚至上百貫的錢,工部和兵部已經把這個製作望遠鏡的方法給嚴格地控制了起來,就是爲了軍隊而做準備的。
聽說上面已經下了命令,如果是遇到了打敗仗的時候,先要把這個望遠鏡給毀了才行,那些個製作的工匠一時半會兒的是別想離開限制他們的地方了,有這個東西和沒這個東西。有時候就能關乎一場戰鬥的勝利。
想着這些,李詢走過去,用手拿了點旁邊還沒有混合在一起的東西,捻了捻,依舊是不知道屬於什麼材料。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張小寶“這個是不是新的琉璃的配方?那可要保密了,做出來的琉璃都是透明的吧?”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你說成琉璃也行,不過這東西便宜,至於有多便宜就不告訴你了,等着弄好了之後,送你一個大球子。”
張小寶隨口說了一句,說完了之後,馬上就看向王鵑,王鵑這個時候也看了過來,兩個人都想到了一個事情。那就是能不能用大的玻璃球子來代替鐵球子。
“需要先看看厚度和壓力之間的關係,如果可行的話,那就在上面弄個管子,連接到大球子當中,可以直接呼吸了,不用全封閉起來。
王鵑又弄好了一個比例,對着張小寶說道。
張小寶點點頭,又搖了搖頭“這個技術也比較難吧?讓人試試看,主要是大的球子不好吹,多少個人來操作?先別急,走一步看一步吧,或許我們沒有辦法,而那些個工匠們能夠想到好辦法也說不定
李詢根本就不清楚兩個,人在說什麼,見王鵑那邊停了下來,連忙問道:“張老頭說你們兩個人和平常的人不一樣,尤其是在戰鬥的時候,能夠直接就可以那個。叫什麼來着?反正就是不害怕,這是什麼道理?我也要學
“說的是這個?哎呀,這個可就難嘍。想要不害怕,其實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直接去面對一場場的戰鬥,由弱到強,如果想快點成長起來的話,就要隨時要面對生命危險纔可以,這個方法對你來說不行啊。真想學,那就給你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