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隆基恍然:“怪不得呢,朕不好親自過去,有皇后和惠妃去照看便好,小貝你們也不要過去添‘亂’,吩咐人,小心火燭。”
“那得什麼時候我才能見到弟弟或者是妹妹?”小貝顯得很着急。
衆人對她的問題只能搖頭,誰知道啥時候,現在準備着,可能一直能等到明天,沒個準信,至於都回家上香去是否會耽誤陸州的經濟生產則沒有人去關注,更沒人去抨擊張王氏兩人,這就是主場優勢。
“珺兒與盼兒出生的時候爲何沒有百姓上香?”李隆基看着一羣小傢伙自己找地方學習去了之後,吧嗒兩下嘴兒,吃味兒地說道。
“那是陛下您沒宣傳呀,京城百姓總不能沒事兒的時候打聽宮中的事情,真有人打聽,我們還得防着,要麼……下次陛下您有事,咱宣傳宣傳?”
高力士於一旁開解,同時心中很佩服許名揚,在碼頭當刀筆吏還當上癮了,換成自己要是看到治下的百姓爲幾界的前任夫人停工,自己還不得氣瘋啊。
李隆基嘆息一聲:“宣傳的事情讓小寶和鵑鵑‘操’心,他二人有安排,當初把張忠‘弄’過來時誰能想到如今一個結果?眼下陸州人口越來越多,後到陸州來的人爲何也跟着瞎湊熱鬧,張忠又不曾施恩於他們。”
高力士微微一頓,隨後說道:“之前是沒有施恩給他們,可是他們一旦來陸州生活,必然離不開陸州商會,陸州商會誰不知道背後是張王兩家的,給主家做事必然得護着主家。
何況平時也架不住旁邊的鄰居們說呀,大家都說張王兩家好,聽得多了,自然也認爲好,而且張王兩家行事,對於百姓方面,旁人還真挑不出‘毛’病來,小寶手段多多,從未見他算計過我大唐哪一個地方。
小貝他們九個人又是您親點的大唐巡查使,百姓聽故事,最喜歡聽的便是某某貪官被收拾,如是,您說陸州的百姓對張王兩家能不好麼?”
“朕呢?朕難道就不好了?”李隆基又問道。
“好,陛下的好與別人不同,百姓心中念着陛下卻因爲陛下的身份太尊貴,高高在上,沒人會多琢磨其他的事情,小寶和鵑鵑則是更可親近,對您是敬畏,對小寶鵑鵑是敬愛。
小寶和鵑鵑其實就怕您的位置沒了,所以一直幫您宣傳,每一期各地的報紙上都有‘陛下如何如何’這樣的話,救災的時候也是打着皇家的名義,雖然百姓也知道很多物資全是從張王兩家的倉庫中提出去的。”
高力士呵呵一笑,分析起來。
“朕其實也知道,只是看到百姓親他們兩家勝過朕,心中略有不適罷了,冬天來了,今年一年沒有太大的災害,巡查的人一‘波’‘波’出來,各地的官員都怕了,該做的事情全做得不錯。
唯一出問題的是人禍,膽大包天,居然敢對小貝他們直接出手,還想算計張王氏二人,估‘摸’着有可能的話,他們也打算連朕一起給殺了,過後又一個個裝着不知情,此事不算完,等有富餘財力支持,朕必將親自打過去,爲我大唐百姓報此惡仇。”
李隆基突然想起來快過年的事情了,發現今年的災害不多,沒有那麼多幹旱和澇災的地方,更不存在舉家逃荒的景象,說着說着,想起江南道的事情,忿忿不已。
換成以前,高力士應該勸說,但如今他反而支持:“陛下真應該親征一次,等小寶鵑鵑打完多食的,讓其二人組織兵力給陛下您助威。”
這纔是高力士支持的理由,到時候說是御駕親征,可將軍的人選卻有說道,到用兵的時候究竟聽誰的,那就看着辦吧。
李隆基聽出話中的意思了,想了下,終於頷首道:“正是,需要鵑鵑參謀,不可意氣用事,否則葬送的則是我大唐好男兒,雨停了,與朕到外面溜達溜達,下次來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今年冬天最好不要出現太大的雪災。”
“老天爺的事情誰也說不準,只要黃河以南不降大雪就沒事,北面的人早已習慣了,此番回去估計不能馬上出來了。”
高力士陪着向外走,說起了旅遊的事情。
“一年能出來一次,在外面呆上三個月,朕便知足了,這回是修鐵路,下次找什麼藉口好呢?待回去時,各個路段應該有能通車的,分着坐一坐,誰人可道,‘春’秋繁華應幾許,或許小寶和鵑鵑能知道。”
李隆基揹着手,搖搖頭說道。
高力士附和:“估計差不多,每當工部、司農寺和醫學院有新的東西做出來,他二人反應都很平淡,絲毫不吃驚,每每還能指出新東西使用的時候需要注意的方面,以及應用在其他地方的用途,就好像他倆早已知曉一般。”
張小寶和王鵑自然不知道因爲他們中午不在家,使得弟弟妹妹們吃飯的質量非常差,二人剛剛吃了七分飽,便不得不告辭黃婆婆一家,趕往產房。
到地方首先便感受到了熱‘浪’襲來,全是被勸到外圍很遠地方的燒炭的人,剛纔他們離產房太近,不僅僅熱,而且還有煙,於是被人勸到外面下風頭處。
“怎麼樣了?”張小寶站在外面問,他沒進去,進去也幫不上什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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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張夫人有點動靜,這時候又停下來了,都在等,王夫人還沒有反應,小公子您放心,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這幾年來從我手上接生的孩子沒有一萬也有三千了,哪天都有接生的活做,頭胎事故率百分之零點五,有過分娩的‘婦’人事故率千分之一,就是百分之零點一,這是指在醫院的情況下,出診的事故就高了,沒辦法,醫療條件達不到,有的地方出診時死亡率達到百分之二了。”
‘婦’產醫生向張小寶和王鵑保證着,有資格給兩個人母親接產的人自然是德藝醫院的‘婦’產科一把手了。
張小寶點點頭,與王鵑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知道,這個比例已經非常小了,雖然比不上他們那個時候,只要是非先天的原因,只要選好的醫院,根本不可能在分娩中出現任何事故。
那時的醫學技術發展的更好了,理論上只要是需要血液和細胞替換的時候,母‘女’母子之間都可以達到要求,不存在匹配不合格的事情,因爲在妊娠的時候,兩者是共生體,在母體內可以循環的東西在幼體內一樣循環,雖然實際‘操’作上有點費勁,但理論上論證確實還沒找出來問題。
而現在的時候,百分之零點五的死亡率實在是太小了,說給日本及周圍的地方都沒有人敢信。
頭胎能請到十分之一死亡率的產婆都得付出不小的代價,即使是出診的百分之二,五十個死一個這樣的概率都能嚇到人。
“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什麼偏差,我要求……保大人。”張小寶十分艱難地說出這句話,因爲此話一出,將來弟弟妹妹們知道了的話,心中自然不會舒服。
王鵑在一旁也是點頭,萬一需要選擇的話,失去弟弟或者是妹妹固然難過,但絕對比不上失去母親,生活在一起越久的人越難以割捨,這是一種依戀,一種習慣。
“明白,我懂得怎麼做。”醫生只回答幾個字,轉身又進去了,意思卻表達清楚了,將來這話不會傳出來。
“走吧,這下咱家終於是人丁興旺了,加上後撿來的那個,一共是十六個人,哈哈,熱鬧啊,都夠開一個小幼兒園的了。”
張小寶摟着王鵑的腰向回走去,高興地說道。
王鵑也不避諱別人,任憑張小寶的胳膊放在自己腰上,同時也把手放到張小寶的腰上,說道:
“人家正常的,沒有身體疾病的,能生一大堆呢,只是養不活,開國將軍不也是在‘我的母親’裡寫了麼,孩子生多了,只能溺死,是時代的悲哀,不能結育,生下來孩子又沒有辦法養,親手去扼殺一個幼小的生命,心中得多難過。”
“是呀,所以咱們現在大唐幫着養,讓他們使勁生,反正國土這麼大呢,總需要人過去住。”
張小寶順着說道。
“咱國家多大面積?你是說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能夠容納十四億人口嗎?”王鵑反問道。
“錯,是一點四九億平方公里,等生活水平高了,文化程度上來了,人口增長的就不快了,之所以增長是因爲壽命延長了,只要社會保障做到位,很多夫妻是不願意要孩子的。
越是貧窮和落後的地方,生孩子就越多,個人沒有多少技術,獲取的生存資源少,孩子多了自然就能多獲取了,平時生活中又找不到其他娛樂的東西,就只能做一件事情,加上少了結育的知識和技術,孩子就出來了。”
張小寶摟着王鵑,很大氣的一揮手,身體轉了一個圈,王鵑轉了更大的一個圈。
發現自己多走路的王鵑不願意了,也摟着張小寶轉了個圈,終於把距離補回來了,笑着說道:“呦,你打算把地球陸地都給佔了,其實海洋上面也可以有人生活,你把面積擴大點也無妨。”
“哦,我忘了這一點了,好吧,以後讓別的地方的土著去住海洋,我決定了,打完多食就把東北那一片地方的土著趕到地中海去,要麼他們就自己想辦法做船,然後乘着去北美洲。”
張小寶揮舞了下拳頭,信心滿滿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