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齊宗辜和胡粱同時問道。
齊宗主是又氣憤又好奇,同時擔心對方會殺了自己車權,但也有一絲的高興,若是對方在杭州那裡真的刺殺成功了,可能是張王兩家或者是李隆基身邊的人怕出‘亂’子,所以封鎖了消息。
那麼大唐一定會‘亂’起來,自己可以服軟,想是寧天會考慮下不殺自己,因爲自己這裡也有着對付大唐的佈置呢,自己知道很多事情,還有聯絡的人,如果自己死了,那麼跟下面聯繫的線索也會斷掉。
到時候自己躲開寧天,把權力讓出去,以後再想辦法收拾寧天,不過這寧天也真厲害,居然可以‘弄’到手槍,而且還是聲音非常小的,應該是前面多出來的那截管子的作用。
胡粱則是被嚇得哆嗦起來,他以爲對方已經在杭州做出了對張王兩家和皇上不利的事情,並且成功了,那麼張小寶和王鵑還不得瘋啊。
大唐的百姓也會懷疑張王兩家的本事,連自己的親人都保護不了,又怎麼可能保護得了大唐的許多百姓呢?
胡粱的眼睛死死地盯在那個男人的臉上看,突然想到了對方的手槍是怎麼來的,一定是在杭州得手,然後從張王家的手上,或者是從皇上那裡的護衛手上得到的。
完了,這下真完了,他們得到的槍一定不會是僅僅四個,還可能是更多,甚至是包括其他的槍,那麼大唐的造槍的技術就被敵人學去了。
說不定他們在來之前,早把東西送出了大唐,運向了別人的國家,對,〖日〗本的‘女’人,想是〖日〗本人就是用‘女’人換來的東西。
真那樣,小寶來了把他們全殺掉也沒有用了,哎~!爲什麼會出現這等事情,都怪自己八個人,如果要是早點把蘆葦‘蕩’點燃了,那麼說不定杭州那裡也會受到影響,從而行動失敗。
其細七個人也紛紛想到了這個事情,尤其是看到這個‘女’人和寧宗主那熟練的使用手槍的動作,說明對方已經得到手槍有很長時間了,不然又如何練出來的,杭州封鎖了消息,天要變了,世道也要‘亂’了。
坐在那裡的男人,拍拍自己身邊的地方,‘女’人便坐了過去,接着男人笑着對齊宗主說道:“驚天的大事其實很簡單,你看着我,看仔細了哦,等一下,我聽聽,哦,好,齊宗主,你真是爲了船下了功夫,外面唱曲子的聲音居然一點也沒傳進來,用料十足,‘花’了不少錢吧?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必擔心有人大喊出聲,使外面的人知道了,萬一把蘆葦‘蕩’點了。豈不是可惜了一那麼多的席子,用蘆葦編的涼蓆很好,而且蘆葦還能做別的東西。”
男人先是誇了誇房間的隔音效果,接着又說起了蘆葦的用途,讓齊宗主一時沒‘弄’明白。
說完了蘆葦,坐在那裡的男人開始伸手在臉上‘摸’,其他幾個人都看着,想要等對方說話,可看着看着,所有人都吃驚起來。
只不過胡粱八個人是吃驚中帶着歡喜的心情。齊宗主卻是驚恐。
他們看到了“寧天,把臉上的鬍子給‘弄’了下來,然後又在臉上‘摸’着。不時地從這個地方‘弄’下個東西,在那個地方使勁地搓搓。
等着‘弄’完了之後,寧天不見了,換成了一張對九個人來說都非常熟悉的臉。
判…寶?你居然是。”胡粱高興地喊了一聲。
齊宗主傻眼子。
“張~小字一頓地說出張小寶的名字,隨後整個人好象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樣,堆在那裡,如果不是有胡粱幾人架着,他就真的堆在地上了。
“張小寶,厲害,我終於是見識到了,沒想到啊,你居然能夠裝成寧天的樣子,這麼說來,寧天他們已經落到了你的手上了?”
齊宗主說不上來此刻是什麼心情,他本以爲自己的計劃絕對不會出任何的漏‘洞’,而且自己的謹慎也讓自己曾經躲過了一次次的危險,張王兩家不可能尋到這裡,即使是找來了,自己也能夠提前知道,然後逃走。
可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對方來了,來的是這麼讓人難以想象,來的是這麼的迅速,寧天完了,杭州完了,自己也要完了,這裡的事情同樣也無法進行下去了。
問題是他張小寶是怎麼找到地方的,從寧天的口中問出來?絕對不可能,寧天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他得到了都昌之後,然後跟當地自己的人聯繫上,自己的人會帶着他上山,接着轉一大圈,他才能得到自己所在的位墨。
可是整個過程是有層層盯防的,如果是張小寶真的從寧天的口中知道了聯繫的方法,那麼也不可能不對,有可能,因爲自己都沒有認出來對方是假的寧天,他也就能夠裝成寧天的樣子,讓人給指路。
哎,看來還是自己不夠小心,防來防去,卻沒想到對方還有這等手段,怎麼辦?怎麼辦?怎麼才能把消息傳到廬山,好讓廬山的人快點跑掉,組織的大事不能耽擱了。
我不能說出來廬山的具體事情了,不能說,哪怕是他張小寶給自己用盡酷刑,自己也要堅持住。
“齊宗主,哈哈,我的齊宗主,剛纔你不是說張王兩家不行麼?不是說小寶和鵑鵑只是騙騙尋常人,裝得厲害嗎?現在你倒是繼續說呀,說你自己能耐。
哼哼,我告訴你,小寶昨天晚上就找到我們這裡了,還跟我們說過話,就是順着你認爲百無一失的那條路來的,跟在姓徐的老頭的身後,你的防備手段絲毫沒有用處。
小寶那可是最厲害的,你還想跟他鬥,還以爲自己有本事,你的本事呢,使出來呀,啦啦啦…。”
胡粱高興壞了,說着話覺得非常解氣,剛纔齊宗主貶低張小寶和王鵑的時候,他就一肚子氣,可卻知道不能說出來給兩個人正明。
但現在不同了。他可以肆無忌憚地說,還能唱,同時對張小寶說的杭州的驚天大事也是在心中充滿了歡喜,杭州那邊的人居然被解決,現在是都昌,馬上又會是廬山,把所有的壞人全部打倒。
齊宗主本以爲是張小寶裝成寧天的樣子,騙過了留在都昌聯絡的人,現在聽到胡粱的話,使勁地搖着頭,說道:“不可能,不可能的,張小寶你說,你是不是從寧天的口中知道了聯絡的方法,才尋到了蘆葦‘蕩’?”
張小寶收起槍,笑着說道:“我可沒有時間等着拷問寧天,從面知道聯絡的方法,我過來的時候根本沒有暴‘露’身份,昨天晚上聯繫到了我家中的人,杭州那裡傳來消息,說是寧天還沒有招,各種手段都用盡了。
因爲寧天知道,招了是死,不招也是死,而且無論是哪一種,他都會被陛下讓人用最苦痛的方法折磨死,他清楚結果,又何必招出來?
他恨大唐,更恨我們,他想的是堅持住,直到死去,那樣也會等着你們動手的時候給大唐造成很大的損失。
我能找過來,只能說你安排的人太笨,你以爲在山上轉一圈,在梯田中跑一跑,又使用躲在草叢中的船一路‘交’接着過來,再‘弄’點人潛水防備就行了?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說吧,你究竟知道多少事情,全說出來,我給你做個保證,我讓你死的痛快一點,一槍解決,不讓你承受更多的痛苦。”
“我們說到做到,真的是一槍。”王鵑跟着附和。
齊宗主聽到‘女’人的聲音,慘笑了一聲,看着對方說道:“如此說來,你根本不是〖日〗本人,你應該是王鵑,只不過也化過裝,好大的能耐,我原本以爲把你們的樣子刻在了心中,沒想到你們居然化裝之後,我還是沒認出來。
你知道剛纔我看到你的時候想到的是什麼嗎?我一瞧你的相貌和身段,就打算找一千個男人享受你,哈哈哈,不知道你感覺如何?”
“我就是王鵑,你使勁說,你說的再難聽,我也不會直接殺了你,我也打算找一千個男人享受你,不知道你的感覺如何?”
王鵑根本不在乎對方這樣的話,而且還認爲對方實在是太幼稚了,‘激’怒自己有什麼用?只會讓其更加難受。
聽到王鵑的話,胡粱不由得打了個哆嗦,他知道有的富貴人家養着童子享用,但話從王鵑的嘴裡說出來,怎麼聽着都覺得恐怖。
齊宗主還真的順着王鵑的話想了下,同樣哆嗦起來,他知道,王鵑說到真的能做到,反正有的人好這一口,憑張王兩家的勢力,招集起來很容易。
“除了一千個男人,還有其他的動物,也可以讓你體驗一下,說,還是不說,說了痛快,不說或許對你來講是痛快的。”
張小寶繼續威脅着,他估計噁心齊宗主,所以都沒說用盡酷刑這樣的話。
齊宗主頭低下來了,在那裡一聲不出,整個身體也不用絲毫的力氣,若是胡粱等人放手,他會直接摔在地上。
“好,是條漢子,你是打算用沉默來對抗了,我把你和寧天放在一起,‘交’給我們家中的情報部‘門’,他們正愁着沒有骨頭硬的人給他們練手,他們應該會感謝你的。
胡粱,你們幾個把他捆好了,然後你出去放一個煙‘花’,我們的人馬上會出手,可惜,事情沒有按照跟你們說好的計劃來進行,你們沒等到天上的熱氣球。”
張小寶笑呵呵地對着齊宗主說了一句,從懷中掏出來一個煙‘花’,‘交’給胡粱,他也不用擔心胡粱有什麼危險,自己的人應該已經到了三艘大船的下面了,而對方派到外圍監視的人被收拾掉了,只等着自己發進攻的信號。
胡粱高興地接過煙‘花’和火柴,對着張小寶說道:“好計劃,別原來的好,就是我們八個擔心了一小會兒,還以爲需要拼命。”
胡粱開‘門’出去,齊宗主居然沒有藉着‘門’開的時候大聲喊,他旁邊的人已經做好了隨時讓他發不出來聲音的準備,手放在了他的脖子和嘴上。
結果他一點喊的意思都沒有,看樣子是承認失敗了,或者是沒有什麼後手,如傳遞消息,也可能是知道自己喊不出來。
“不錯,你們八個人確實做的不錯,應該說是很好,不僅僅打入到了對方的營地當中,而且還在你們認爲需要的時候,願意付出生命來傳遞消息,剛纔你們又是冒着生命的危險出手了。”
張小寶對屋子中剩下的七個兄弟誇讚道:“等我們的人把他們全抓起來之後,你們可以去杭州,那裡景‘色’不錯,現在湖中的荷‘花’也有的開了,你們不用繼續跟着忙碌,應該放鬆放鬆,辛苦你們,其他的獎勵隨後便到。”
“我們不需要獎勵,我們以前做錯過事情,算是將功補過了,我們不累,天天在船上呆着,一點也不累,就是擔心。”
八個人中的老大對着張小寶說道,其他六個人也紛紛出聲附和,一副他們應該如此做的樣半。
“不要可不行,給你們,你們必須拿着。”王鵑於一旁不容質疑地說道。
話音一落,一聲煙‘花’爆炸的聲音讓外面的人聽到了,隨後四處響起喊殺聲,張小寶看向‘門’的地方。
果然,外面動手了,因爲‘門’開了,衝進來的人還沒看清楚屋子中的形勢便大喊道:“齊宗主,不好了,外面打起來了,有人在攻擊我們,齊宗主,齊……。”
這人喊過之後,才發現屋子中的情況跟自己想的不一樣,手上提着刀,愣在那裡,不知所措的樣子。
張小寶開口了:“知道了,你休息一下,一會兒便有結果了,你不用衝出去,你打不過我家的人。”
“你是你是張小寶,哈哈,你居然敢親自過來,我抓了你就不怕他們了,哈哈哈。”衝進來的人居然也認識張小寶,而且還很聰明地想到用張小寶做人質來威脅其他人。
喊完了話,他就朝着張小寶衝過來了,而張小寶動都沒動,屋子中剩下的七個人,有三個人直接把椅子和桌子上的盤子什麼的砸過來,另有一人,拿着死掉的四個保護齊宗主的人的刀,衝過來朝進來的人猛砍。
“哎呀,張小寶,哎呀,你敢不敢跟我一對一?”身上捱了一刀,又捱了好幾下打的人,還有心思想這個。
張小寶沒搭理他,起身向外走:“走吧,熱氣球準備好了,去廬山看看橫看成嶺側成風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