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許桂花重重的嘆了口氣,嘴角勾起了明顯的苦澀,只能在心中跟於少澤說對不起了。
如果許月知道許桂花的想法,肯定會非常的不屑,每個人都會爲自己所做的錯事找藉口,而許桂花的藉口可不怎麼樣。
在房間裡呆了一會兒,許桂花離開了王府,朝着徐相師所在的地方走去,只是臉色非常的複雜。
“你不是不願意嗎?來幹嘛?”許桂花找到徐相師的時候,他正摟着一個衣衫半開的女人在那裡調笑,看到許桂花的時候,不屑的開口說道,眼中的諷刺讓許桂花有些不舒服。
“我只是來跟你說你說的事我答應了。”許桂花盡力讓自己不去看徐相師的表情,只是低着頭小聲的說道。
徐相師摟着女人的手頓了一下,嘴角勾起了嘲諷的笑容:“是嗎?那就等你的消息了。”徐相師淡淡的開口說道。
許桂花看了徐相師一眼,微微點了點頭,轉身就準備離開,只是被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她身邊的徐相師給拽進了懷裡。
“你急着幹什麼呢?怎麼還忘不了那位王爺?我可聽說了,王妃可是懷孕了,你?哈哈”說着使勁兒的在許桂花的身上捏了捏,那猥瑣的樣子,讓許桂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鬆開。”許桂花看着腰間的雙手,皺着眉頭說道。
徐相師還想說什麼,在看到許桂花的肚子時,眼中閃過明顯的不滿,撇了撇嘴,直接把人放開,他對懷孕的女人可沒興趣。
許桂花在徐相師鬆開之後就直接離開了,完全無視了徐相師那得瑟的表情。
“她是誰啊,好囂張呢。”徐相師懷裡的女人扭着腰,嘟着嘴撒嬌的說道。
徐相師笑了笑,伸手在懷裡人的胸口捏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人盡可夫的賤人罷了,只是她還沒有那個自知之明,以爲現在有了些地位就可以目中無人。”
在徐相師說到人盡可夫的時候,懷中的女人身體微微一僵,只是在他說到最後的時候,才稍稍好一些。
走在回王府的路上,許桂花沉默着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到底該怎麼做,到門口的時候,一個不注意直接撞到了急急忙忙要出門的齊青橙身上,不光把齊青橙給撞跌倒了,就連她也從臺階上滾了下去。
齊青橙被蹭到了手,察覺到手上的疼痛,她臉色有些難看的皺起了眉頭,從地上爬起來,就生氣的說道:“你趕着投胎還是怎麼回事,走路都看路的嗎?”本來就生氣的她,在看到手被擦傷之後,就更加的生氣了。
許桂花想開口說什麼,腹部傳來的疼痛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呆呆的看着下體已經染血的裙子,喃喃的開口道:“孩子…我的孩子。”
齊青橙看着許桂花這個樣子,皺了皺眉,然後對身邊的人說道:“把人擡回去,找個大夫,我去找爹爹。”說完也不出門了,直接轉身走了回去,就把許桂花這樣扔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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