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喜倉,我看你是糞坑旁邊打地鋪,你離屎不遠了!我告訴你,今天以後,我要是再看見你在這附近出現,見你一面,揍你一次,你們這些保安認準這個人,只要見到李喜倉,就給我揍他!”
林耀說完,一記飛踢就將李喜倉給踢飛出去,滾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邊上。
李喜倉臉被林耀扇成了豬頭,他瞪着雙眼,惱怒極了。
“林耀!你…你他媽的這個混蛋,老子要讓你們的公司關門!而且我還要告訴裴家大少,讓裴少弄死你這個龜兒子!”
而林耀,則是壓根就沒搭理李喜倉。
眼下姜雅就住在盛天集團附近,這裡有益仁堂的人當保安,確實很安全。
林耀回到平房後,發現姜雅正坐在客廳,玩着手機,時不時發出憨憨的笑容。
見到姜雅這麼高興,林耀忍不住,也跟着傻笑起來。
不過,林耀的腦海中,突然再次出現那個在洞穴當中出現的新娘。
那個女人,怎麼跟姜雅張着同一幅面孔呢?
同時,爲什麼師傅交代自己,讓自己在一個月的時間內,與姜雅完成那種事情呢?
這二者,難道有什麼聯繫?還是師傅隱瞞自己什麼了?
林耀揉了揉太陽穴,腦子亂糟糟的。
“嗯?林耀回來了?”姜雅轉過頭髮現林耀後,對着他擺了擺手:“你快看這個短視頻,簡直快笑死我了。”
林耀走過來,打量幾眼後,不禁咂了咂舌。
“這種鄉村短視頻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惡俗段子嗎,我跟你說啊,其實別看網上對鄉村總是拍攝這些惡俗段子而反感,其實啊,真實的鄉村,發生的事情比這些段子還要惡俗!”
林耀自顧自的說完,轉身就離開,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他盤膝而坐,坐在牀上,還是吞吐靈氣。
眼下,他的丹田當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龜甲。
這爲他帶來了很強的能力,林耀必須抓緊適應這龜甲給自己帶來的增幅。
姜雅靠在沙發上,不禁瞥了一眼林耀的房間。
她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
姜雅已經好久沒有如此平靜的坐在客廳看電視了。
以前的那段時間,幾乎每天心都懸在嗓子眼。
在那個出租屋當中,隨時提防着那些過來要債的親朋好友。
眼下,她能夠無憂無慮的坐在客廳,刷着手機,看着電視,甚至還能在院子當中游泳。
“謝謝你啊,林耀!”
姜雅目光柔情似水的注視着林耀緊閉的房門,喃喃道:“你闖進我的生活,讓我的生活變得五顏六色起來,有了向上的希望…”
……
而到了第二天一早。
林耀與姜雅正在家中吃着早飯。
很快,外面就傳來了一陣吵雜的聲音。
林耀嘴角一抽,開口道:“出事兒了嗎?”
“出事兒了?”姜雅不解的說着。
“竟然有人上吊了。”林耀咂了咂舌,同時換好了衣服,準備出門。
“什麼?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們快去看看啊!”
姜雅頓時就要朝着外面走去。
“等等!你這穿着一個睡衣,怎麼出門啊!”林耀瞥了一眼姜雅:“哪有這樣出去的,這要是在我們山上,可是要被關豬籠的!”
姜雅:“……”
換好衣服後,林耀就衝出了門。
在盛天集團不遠處的那個公園當中,人工湖邊上的一顆槐樹下。
周圍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們,這羣人的中央,是個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臉色慘白,他的脖子上掛着繩子,之前連接着這顆槐樹。
周圍這羣晨練的居民,不禁議論起來。
“這個老金,最近真是倒黴啊,看來還是沒承受住,自己了斷了!”
“沒錯,老金這兩年啊,真是倒黴透了,現在竟然上吊,繩子都會斷開,以前他可是我們這邊有名的企業家,靠着做汽貿發家,最有錢的時候,資產一個多億呢!”
“你別說,人要是倒黴的時候,那就是黴運不斷!金老三今年啊,不光老婆給他帶了個帽子,女兒出國後就失蹤了,而且生意一天不如一天,欠了銀行不少錢,聽說現在就剩下這套房子了,但這房子也快要被銀行給收走了。”
“行了,別看了,還是去晨跑吧,小心他身上的黴氣,鑽你身上!”
林耀在人羣中擠了過來,他的耳朵很好使。
還沒到這地方的時候,就聽到了這些居民們的討論,瞭解的差不多了。
這些晨練的居民們在這經過的時候,突然發現這槐樹下面竟然躺着一個什麼東西,走進一看,才發現竟然是金老三上吊未遂,正渾渾噩噩的躺在槐樹下面呢。
林耀來到金惠明的面前,開口笑道:“金先生,我是盛天集團的總顧問,林耀,你可千萬別想不開了,每個人這輩子都會經歷一些大起大落,只要熬過谷底,一切就都會蒸蒸日上的。”
原本像是一條死狗的金惠明,聽到林耀的這番話後,突然慘叫起來。
“我這可不是谷底,我這是懸崖底,無底洞,我實在熬不住了!”
“老婆揹着我在外面找小白臉,我也認了,跟男人跑了,無所謂,女兒青春叛逆,跟我斷了聯繫,我也認了,這幾年的生意不好,生意破產,我還是抗了下來,但是,我將我的這個房子抵押給銀行,弄了一筆資金,跟我的親弟弟做生意,想要從頭再來。”
“誰知,我竟然被那個畜生給坑了,現在的我,家庭支離破碎,再過幾天,這個房子也要被銀行收回去了,最他媽的氣人的,是老子想一死了之,老天竟然也不讓我死,難道是沒捉弄夠我嗎!”
“媽的,老天,你難道真要將我玩死,看着我受盡侮辱,你才滿意嗎?”
林耀觀察着金惠明的相貌,咂了咂舌,喃喃道:“不對啊。”
他皺起眉頭,不禁繼續說道:“金先生,看你這相貌,天圓地方,鼻頭寬厚,臉頰肥碩,顯然是一個福祿雙全的命,而且家庭很好,晚年子嗣衆多啊。”
金惠明癱坐在地上,哭的老淚縱橫,只求趕緊結束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