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製作這玉佩的玉石竟然成色這麼好,估計是個罕見的東西,這種東西若是賣到地下市場當中,一定能賣出一個不錯的價格。
林耀將玉佩重新放回包裹當中,接着取出了那把鈦鋼匕首。
鈦鋼匕首閃着寒芒,整個匕首的刀面上呈現出一種精美的紋路,看起來極具藝術感,而刀把則是使用碳纖維加複合材料製作。
這倭寇國的工藝水平的確有點東西,這把鈦鋼匕首非但不重,反而很輕盈。
林耀握着匕首隨便在空中一揮,頓時發出了“唰”的破風聲。
林耀頓時嘴角一挑,來了興致,看來這鈦鋼匕首也是個像樣的兵器。
眼下有個匕首對於林耀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
畢竟林耀還沒有接觸過槍械,在對付一些實力強悍的對手時,自己的那把也夜市地攤購買的摺疊刀實在有些寒酸。
林耀將這兩種東西放進包裹後,美滋滋的回房睡覺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林耀就迷迷糊糊的被電話給吵醒了。
他睡眼朦朧的接通電話,電話當中傳來了易二建激動的聲音:“林哥,林哥別睡了,你快來建材廠,有好消息!”
林耀見易二建一大早就這麼亢奮,不禁一陣無語,他緩緩道:“我說老易啊,你這精力簡直比十八歲的小夥子還要充分,昨天被人差點打死,今天竟然醒的這麼早!”
易二建在電話另一頭髮出癡癡的笑聲,隨後道:“什麼醒的這麼早,我壓根就沒睡好吧,我已經從陳志義那個畜生嘴中,得知了他們杜門的一切,林哥,不…以後應該叫你林總了,林總你快過來吧!”
林耀苦笑一聲,這個老易一天還真是幹勁滿滿。
掛斷電話,林耀簡單收拾了一下,早飯都沒吃,拿着包裹就駕車朝着建材廠駛去。
來到庫房就看見易二建之手中掐着一堆文件,一臉的笑容。
易二建見林耀過來,便將文件交給了林耀。
他一臉興奮的說道:“林哥,杜門所有的產業全在這了,這個陳志義也算是自作自受,他生性多疑,所有的產業全都在他的名下,眼下我們有他的親筆簽名跟手印,只要你在這上籤下字,那麼杜門旗下所有產業,就全都是你的了。”
“同時昨天那些體制裡的人有大範圍的行動,已經將四九城的杜門勢力全都打散了,以後在四九城,杜門將不復存在,只有我們益仁堂跟洪幫了。”
“洪幫比較像是一個商會,他們只在商場上面頻繁露面,都是一些有錢人,而且也比較老實,如此一來,整個四九城的地下勢力,也就只有我們益仁堂一家了。”
“最主要的是,我們可以憑藉杜門散佈在四九城各個角落當中的小產業,在四九城成立一個強大的消息網,這樣的話,不管四九城裡有任何的動靜,我們都能第一時間知道。”
林耀聽到這,不禁佩服的看向易二建,點頭道:“我說老易,你這思維可以啊,以前你是不是做情報的啊!”
易二建一怔,隨後笑着撓了撓頭:“林哥,你別說,做我這一行的,蒐集情報是必須要掌握的技能,估計這也是我的職業病吧!”
二人正在這談笑風生享受勝利帶給他們的喜悅。
下一刻,易二建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接通電話沒出幾秒鐘,易二建的臉色就難看起來。
當下,易二建連忙對林耀開口道:“林哥,壞了,工地出事兒了!”
林耀聽說是工地出了事,不禁眉頭一皺:“怎麼了!”
易二建一邊整理着衣領,一邊向外走去,邊走邊說道:“工地上的工人出現了集體中暑況,原本只是夜班挖掘機司機跟工人出現了這種症狀,他們開始還以爲是太累了,都沒有在意。”
“結果今天接班的那五十多個工人,在來到工地後,也陸續出現了昏迷的狀況,而且已經有七八個人昏迷之後怎麼喊都不醒,被送到醫院了!”
他們二人在交談間就上了車,朝着那工地駛去。
林耀眼下最擔心的就是工地的施工狀況,他只想早一點將山腳給挖空,早點吸收裡面蘊藏的靈氣。
但沒想到這個關鍵時候,工地上的那些工人竟然接二連三的出現中暑的狀況。
這件事情很古怪,雖說現在是三伏天,可集體出現中暑,着實有些罕見。
半個小時後,林耀與易二建就來到了工地。
此刻的工地上面,有好幾百個工人正在附近圍觀,同時都在四下議論着。
而且陸陸續續的有人一副中暑的症狀,不是蹲在地上,就是坐在地上,一臉虛弱。
林耀與易二建來到工地,負責管理工人的包工頭豐華就跑了過來。
他是工地上的老人了,可以說對於工地上的一切,都瞭解透徹,今年四十來歲,在工地上的工齡要有二十多年了。
豐華走來,一臉爲難的對着林耀與易二建說道:“林總,易總,這件事情有些古怪啊。”
“昨天晚上進來的一羣工人,在晚上的時候就出現了中暑的狀況,而且還有幾個中暑的症狀很嚴重,昏迷不醒發高燒,最開始我以爲是最近幾天四九城氣溫升高引起的,所以採購了一些冰糕與綠豆湯。”
“然後今天早上來到工地的這羣人,我也是給他們配備了最好的降暑條件,不光給他們提供冰鎮飲料,還有冰糕,綠豆湯,這都是我安排人去做的。”
“可是就算如此,這批工人在工作了幾個小時過後,竟然又出現了中暑的症狀,甚至還有人高燒不退的,已經有人被送到ICU當中了。”
“醫院那邊說這羣人沒有什麼危險,不過要留在醫院當中方便觀察,若是不及時退燒的話,很可能出現生命危險。”
“我在工地上二十多年了,還從來沒碰見這麼稀奇的事情,我已經找了不少原因,甚至考慮在工地上面搭建一個遮陽棚了,但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有些不對,我是搞不懂,爲什麼那些工人會陸陸續續的中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