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長出口氣。
這些蟲子儘管不易被察覺,但並不是特別難處理。
接下來,林耀如法炮製,朝着剩下的那些蟲子就主動出擊。
手中的火焰符咒,每次施展,都有成百上千的蟲子被燃燒殆盡。
五六分鐘後,這數以萬計的蟲子,全都煙消雲散。
檢查了一番確認沒有遺漏後,林耀就來到一樓。
他對着顧青青與王天宇說道:“我找到天火咒的源頭了,他們是被別墅當中的小蟲子叮咬,所感染的,那些小蟲子便是天火咒的源頭,現在我處理好了別墅當中的這些小蟲子,你們感覺自己怎麼樣?有沒有什麼變化?”
王天宇聽到這,喜形於色,當下來到林耀面前,詢問道:“林師傅,林師傅,你看看我,我體內的天火咒解決了嗎?”
林耀點點頭,將手搭在王天宇的脈絡上,但下一刻,他嘴角便一抽。
他皺着眉頭,喃喃道:“這…不可能啊!你體內的天火咒,竟然沒有一點減弱的痕跡,沒道理啊,既然那些小蟲子是根源,爲什麼我將這根源處理了,天火咒還沒有解除呢?”
王天宇聽到這,頓時露出一臉苦逼的表情,嚇的兩個腿肚子都在打顫:“林…林師傅,我們的性命可都在你手上啊,你要不好好想想,是不是哪裡有什麼遺漏?或者,這些小蟲子根本不是天火咒的根源呢?”
林耀聽到這裡,不禁皺起眉頭。
不過,他的腦海瞬間迸發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與其讓他們坐以待斃,不如搏一搏!
他連忙開口道:“或許這些小蟲子並不是什麼根源,真正的根源是這小蟲子的棲息地是吧?據我瞭解,這些小飛蟲應該只在下水道當中活躍。”
“或許,這些小飛蟲的幼蟲,纔是真正的天火咒根源!”
“衛夫人,你們這個洋房,下水管道在哪?”
顧青青沉思片刻,接着開口道:“下水道挨着我們的別墅,管道就在院子當中,直通後面的排污井。”
當下,林耀再次施展了天眼。
很快,他就在不遠處,看到了一抹煞氣,正在若隱若現的漂泊。
“沒錯,就是那裡!”
林耀衝出去,當下指揮王天宇,讓他將這裡挖開。
當將地面挖開的時候,只聽“嗡”的一聲,一股沖天的暗紅色氣息,從裡面迸發出來。
在這下水道管道的外面,有一個如同籃球大小的肉球,正在不斷滾動。
定睛一看,上面全是大大小小的小飛蟲幼蟲,渾身散發着暗紅色氣息。
這便是天火咒的根源所在!
林耀當下就掏出一張火焰符咒,讀出口訣後,便將這火焰符咒丟到了這肉球上面。
“砰!”
一聲巨響過後,這肉球頓時燃起了火焰。
肉球上面的蟲子全都燃燒殆盡後,只留下了一個像是人體碎片一樣的東西。
林耀皺着眉頭,當下就對王天宇說道:“快,將那個東西撿起來!”
王天宇聽到這,頓時拿着鐵鍬將這東西給鏟了出來。
這東西漆黑的東西倒像是人體的手指,不過散發着刺鼻的惡臭,以及燒焦的味道,讓人難以接近。
王天宇屏住呼吸,對着林耀問道:“林師傅,這…這時什麼?”
林耀目光一沉,對着王天宇說道:“這個就是施咒者自己的手指了。”
王天宇聽到這裡,不禁一怔,隨後問道:“什麼?難道說佈下天火咒還需要剁下自己的手指?”
林耀點點頭:“沒錯,那些巫師以自己身上的組織,肉爲代價,才能使出這種惡毒的詛咒,損失的部位越重要,威力就越大,多虧這次只是巫師的手指,若是巫師的心臟,恐怕大羅金仙也救不了你們了。”
“接下來,我們將這手指消滅掉,那個巫師會上門來找我們的。”
林耀拿着鐵鏟,一下就將這已經燒焦的手指給鏟到一旁。
他滿意的點點頭,看了一眼天空,喃喃道:“估計在幾個小時之內,施咒者就會來到這裡上門道歉了。”
說完,他轉過頭看了一眼王天宇與顧青青:“你們有沒有什麼感覺?你們體內的天火咒應該是已經消除了。”
王天宇皺起眉頭,思索起來,隨後興奮的說道:“林師傅…我,我的確是感覺體內沒有那種躁動不安的感覺了,林師傅,你幫我在看一下吧。”
王天宇伸出胳膊,來到林耀面前。
林耀檢查一番後,長出口氣:“嗯,你體內已經沒有天火咒了。”
“那我呢?”顧青青也來到林耀身邊。
林耀爲顧青青檢查一番後,也肯定,這個女人體內的天火咒也消失了。
接着,林耀便朝着一樓冰櫃的位置走去。
此時的衛東,渾身顫抖,他已經甦醒了,有些恍惚的看着周圍。
林耀將衛東從冰櫃里弄出來,隨後對着衆人道:“沒問題了,衛東體內的天火咒也被解除了,你們也不用擔心自己了,這個天火咒,被我破解了。”
顧青青聽到這,當即對林雅感謝起來。
接着她就帶着衛東去了臥室。
五分鐘後,衛東換好了一身衣服,渾身顫抖的走出來。
來到林耀面前後,直接雙膝跪在地上,感恩戴德的說道:“林先生,謝謝你,謝謝你啊,你這是又救了我一命!”
林耀不以爲然的擺了擺手:“不必客氣,看來給你們佈下天火咒的巫師,應該就是在你辦公室佈下那種幽冥風水局的風水師了。”
衛東一臉驚恐,隨後用力點了點頭,咬牙說道:“沒錯,就是那個女人,一定是程思悅那個賤女人找人做的。”
“那天林先生你再告訴我兩個孩子並不是我的之後,我就偷着帶上兩個孩子的DNA去醫院做了鑑定,結果真如林先生你說的這樣,那兩個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
“怪不得平時那兩個孩子對我也不怎麼上心,程思悅那個臭表子,在我做完DNA之後,我並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她,反而是在她面前僞裝的跟平常一樣,可還是被這個表子看出了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