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宋謝寬也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畢竟到了他現在這種級別的大人物,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瞻前顧後,不希望自己有什麼大功,也不希望自己有什麼大過,那才能夠平平安安的熬到自己退休,這也是很多華夏國官員的普遍心態,在能夠不得罪人的情況下,能夠不得罪人最好,也只有少數的二愣子,纔會見人滅人,見神滅神,看不慣各種各樣大的社會現象,可是那樣的人,又怎麼能夠在自己的位置上面做的長久呢?
即便宋謝寬是一個白癡,也看出這一切都是謝天榮搞的鬼,心裡也是把對方暗暗的咒罵了幾百遍,你說你堂堂西南醫科大學的院長,你也太閒得無聊了吧?竟然和這麼一個小朋友過不去,你的肚量去哪兒了?你的涵養去哪兒了?而且還是在光天化日,這麼多人的注視下搞來搞去的,結果反而把自己栽了進去,你說你冤不冤?雖然現在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他還是希望最後給謝天榮爭取一下。-
畢竟宋謝寬也是衛生部的部長,和公安部也算是兩大部‘門’,相互之間也都有過很多次的合作,所以沒過十分鐘,便看到有五六名公安局的人員趕到了比賽現場,他們先是拿過那個塑料袋,然後又提起了謝天榮他們幾個人的指紋,最後通過比對,塑料袋上面的指紋的確包括謝天榮,那名安檢人員和宋謝寬他們幾個人,並沒有葉凡的指紋。
這個結果在大家的預料當中,畢竟大家都沒有看到葉凡碰過這個塑料袋!
那幾名公安人員似乎事先也得到上面的一番叮囑,所以把結果單子遞給宋謝寬之後,便直接告辭了,病沒有詢問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早說過這個小兄弟不可能販賣毒品的,你們還不相信,真是的!”
“謝天榮和他兒子除了會誣陷別人,還會不會做其他的事情?實在是太無聊了!”
“我看他們兩個人平時不知道專研醫術,就知道胡搞瞎搞的。”
“活該,這次遭報應了吧?”
……
周圍那些人知道檢查的結果之後,都紛紛搖頭議論了起來,看着謝天榮和謝承勇兩個人的模樣,心裡多少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誰讓這一對父子平時就不得人心呢?活該倒黴!
謝天榮和謝承勇自然知道這個塑料袋上面沒有葉凡的指紋,只是他們隨便那麼一說,希望宋謝寬能夠看在謝天榮是西南醫科大學院長的面子上,幫他們一把,狠狠的教訓一下葉凡,誰知道對方竟然就事論事,根本就沒有徇‘私’枉法的意思,這讓他們兩個人臉‘色’瞬間就蒼白起來,額頭冷汗直流,渾身不斷的‘抽’搐起來。[說^小^說.網]
“噗通!”
謝天榮終於承受不住周圍那些人的嘲諷的目光,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氣,渾身上下已經被冷汗溼透了,而謝承勇因爲一直都坐在輪椅上面,所以情況要稍微好一些,卻也是雙目無光,嘴裡面喃喃個不停,似乎已經感覺到自己謝家大難來臨的場面。
宋謝寬看了看檢查的單子,登時氣呼呼的揮動着這份單子,朝着謝天榮大聲說道:“謝院長,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希望你能夠給我說清楚,你不是說這個塑料袋是這位小兄弟塞給你的嗎?爲什麼沒有他的指紋呢?你,你可是堂堂西南醫科大學的院長,你怎麼能夠做出這麼卑鄙無恥的事情呢?你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陷害人家,被人家揭穿之後,非但沒有絲毫的悔改,而且還繼續陷害人家,你,你還有什麼資格當院長?”
“宋部長說的太對了,你這樣的人,還有沒有一點廉恥?還知不知道什麼叫做臉面?”他後面那個胖乎乎的老者也是義憤填膺的說道,“你說你大清早的鬧了一處又一處的鬧劇,你鬧夠了沒有?你真以爲衛生部成了你家,你想要怎麼鬧就怎麼鬧嗎?”
“你剛纔還說這位小兄弟是醫學界的恥辱,我看你纔是我們最大的恥辱!”
“這樣一個人品有問題的人,怎麼能夠當上院長呢?我看必須好好查一查!”
“是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奇葩的人!”
……
其他那幾個人也都紛紛把矛頭指向了謝天榮,如果不是顧忌自己身份的話,恐怕他們幾個人已經衝過去,把這個謝天榮先狠狠的暴揍一般。
謝天榮看到這些人對自己的評論,心裡登時沉入了谷底。
他知道自己現在已經變成了衆人之地,沒有人願意幫助自己的。可是如果這麼一來的話,那自己這一輩子肯定要完了,自己的人生將會徹底的改變。他緊緊咬着牙齒,不願意承認自己這次的失敗,因爲自己是堂堂西南醫科大學的院長,怎麼能夠敗在一個‘毛’頭小子的手裡面呢?他忽然指着那兩名黑衣保鏢的其中一名,大聲說道:“宋部長,我,我知道我做錯了,我不該這麼對待這名小兄弟,我是豬油‘蒙’了心,一時糊塗,你怎麼懲罰我,我都認了,可是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是他,都是他蠱‘惑’我的,說什麼我是一個堂堂院長,怎麼能夠被一個‘毛’頭小子欺負呢?如果我什麼都不做的話,那豈不是要被其他人笑話了?他就給我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說是對付這個小兄弟,就是要一巴掌拍死他,不能給他還手的機會,我,我被他說的‘迷’‘迷’糊糊的,就不知不覺點頭同意了,我以後再也不聽別人的蠱‘惑’了……”
他這句話剛剛說完,全場一片譁然。
誰能夠想到整件事情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呢?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到那個黑衣保鏢的身上。
那名黑衣保鏢臉‘色’驟然大變,自然知道謝天榮這是要做什麼,那就是要自己背黑鍋。可是如果是其他黑鍋的話,那自己背也就背了,誰讓人家是自己的老闆呢?可是現在這件事情牽扯到了毒品,這就不是背黑鍋不背黑鍋的事情了。因爲華夏國對毒品打擊是最嚴厲的,只要販賣五十克以上的毒品,就會被判死刑。自己如果一旦背下的話,最少四五年,最多恐怕就是死刑,自己可不希望因爲幾個錢把自己的前途搭進去。他頓時氣急敗壞的說道:“老闆,你,你說什麼呢?明明是你看着這個小兄弟不順眼,想要整他的,你怎麼說是我呢?”
“是你,就是你,如果不是你在我旁邊煽風點火的話,我怎麼能夠那麼做呢?”謝天榮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退路,如果想要自己活命的話,那就要找一個人替自己背黑鍋,那自己的影響力降低到最低,所以他硬着頭皮,大聲說道,“我可是堂堂西南醫科大學的院長,我怎麼能夠和這位小兄弟斤斤計較呢?”
“說的不錯,剛纔如果不是你煽動我爸爸的話,他又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謝承勇這個時候也回過神來,登時氣呼呼的指着那名黑衣保鏢,大聲說道,“你說你身爲保鏢,卻在我爸爸面前胡說八道,挑撥離間,現在鬧出這麼大的事情,還想置身事外,你也太無恥了吧?你,你會遭報應的!”
這名黑衣保鏢沒有想到謝天榮和謝承勇父子兩人竟然爲了脫罪,竟然不顧一切的把髒水往自己身上潑,這種人渣實在是太可惡了。他們都已經翻臉不認人,那自己何必念及舊情呢?他登時大步走了出來,先是朝着謝承勇冷冷的一笑:“謝承勇,你別說什麼遭報應不遭報應,如果天上真的有神仙的話,恐怕第一個遭報應的就是你。你說你有什麼醫術?你學過幾天醫?你上學的時候除了泡妞就是泡妞,你學過東西嗎?如果不是你有一個有錢又有點勢力的爸爸,恐怕你早已經被那些病人家屬活活打死了。你前後給五十多個病人看病,結果診斷錯誤四十三例,看死病人六人,還有十幾個病人因爲你的誤斷,使得病情拖延,到後來還落下了後遺症,俗話說殺人償命,你如何能夠補償那六個被你害死的病人的‘性’命?”
“你,你胡說……”謝承勇臉‘色’發白,顫聲說道。
這名黑衣保鏢又看了看謝天榮,大聲說道:“謝天榮,你的醫術倒是比你兒子強一些,可是你這些年又做了一些什麼呢?利用自己手裡面的權利,到處收受賄賂,做着一些天怒人怨的事情,而且你看到你兒子做了一件又一件的錯事,非但沒有制止,還任由他胡來,我看你兒子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都是你教導出來的。”
“你放屁,你胡說!”謝天榮也是又懼又怕,大聲叫嚷起來。
那名黑衣保鏢現在已經徹底得罪謝天榮父子兩人,也就不怕把事情鬧大了。他朝着宋謝寬他們幾個人抱了抱拳頭,大聲說道:“宋部長和幾位領到,之前這個小兄弟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他們之間的矛盾就是因爲謝承勇想要追求人家的‘女’朋友,結果被拒絕之後,便找了一對鄉下的夫妻,故意栽贓陷害人家,最後因爲栽贓失敗,被這位小兄弟打斷了雙‘腿’,至於什麼他們看到這位小兄弟販賣毒品,上前勸說,結果被打斷雙‘腿’什麼什麼的,都是他們胡扯的,根本就不是真的!”
“你胡說,你這是狗急跳牆,想要拉我們下水,你太狠了!”謝天榮登時怒聲喝道。
“沒錯,你,你太無恥了,你爲了誣陷我們,連這樣的事情都做的出來,太卑鄙了,我,我和你拼了!”謝承勇揮動着拳頭,擺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勢。
宋謝寬他們這幾個人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最後宋謝寬大聲喝道:“都給我閉嘴!”
謝天榮他們幾個人都是臉‘色’大變,急忙閉上了嘴巴。
宋謝寬沒有想到今天比賽還沒有開始,竟然鬧出這麼一處好戲,實在是太可惡了。他的心情怎麼可能好呢?他緊緊咬着牙齒,大聲說道:“謝院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