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勇剛纔已經被葉凡和那兩名保鏢狠狠的教訓了一番,現在雖然心裡有些不舒服,但是想到自己父親的手段,哪兒還敢‘亂’放屁?只能乖乖的朝着喬振鵬叫了一聲:“師叔祖!”
喬振鵬還是第一次見到使用這種方法來戲‘弄’其他人的,登時樂呵呵的說道:“乖徒孫,真聽話,一會師叔祖給你糖吃哦。,
謝承勇現在心裡這個憋屈,實在是太鬱悶太火大了。
這個小白臉哪兒比自己強了?爲什麼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叫他師叔祖呢?這也太丟臉了。不過誰讓這個命令是自己老爸下的呢?天大地大老爸最大。
“謝謝師叔祖!”謝承勇幾乎都要哭了。
葉凡和喬振鵬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都‘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他走動謝承勇的身旁,小聲叮囑了幾句:“其實我和葉師傅的關係還是隱秘的,很多人都不知道,所以我見到葉兄弟之後,表面上還是要擺出一副生氣的架勢,可是我實際上卻是一點都不生氣,你明白了吧?”
“啊?這,這是爲什麼?”謝承勇一臉疑‘惑’的問道。
“因爲葉師傅的醫術實在是太高明瞭,我能夠有幸成爲他的徒弟,是我這輩子最光榮的事情,可是畢竟現在有很多的宵小之徒,羨慕嫉妒葉師傅的醫術,想要拜師而不得‘門’路,所以就會把這種仇恨轉嫁到我的身上,那會給我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許多面子上面的事情,還是要稍微注意一下的。”葉凡故意擺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架勢。
“啊?似乎老爸你說的很有道理!”謝承勇忍不住點頭道。
“廢話,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怎麼能夠當你老爸呢?”葉凡一臉得意的笑了起來。
謝承勇卻是一臉疑‘惑’的說道:“老爸,但是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哦?什麼問題?你儘管問!”葉凡很高興的說道。
“那你爲什麼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暴‘露’出你和葉師祖的關係呢?那豈不是讓你和他的關係徹底公開了?”謝承勇把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嘎!”葉凡故意先是一愣,繼而‘摸’了‘摸’頭,道,“你怎麼不早說呢?我剛纔一時‘激’動,竟然忘記了這麼關鍵的東西,你,你說你這個倒黴孩子,怎麼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他擡起右手,朝着對方的後腦勺狠狠的拍了下去。[^小^說.網]
“啪!”
謝承勇登時悲催了。
他被葉凡一巴掌從輪椅上面拍到了地上,而且還是臉朝着地面的那種,使得他的嘴‘脣’和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疼的他“嗷嗷嗷!”的慘叫起來,緊接着只聽到“咔嚓!”一聲,他的右小‘腿’剛剛被接好,還不是很牢固,結果再次摔斷了。
葉凡登時‘摸’了‘摸’自己的頭,一臉尷尬的看了看那兩名保鏢,很不悅的說道:“你們還愣在那裡做什麼?還不趕緊把少爺推進去?你們是不是想要看少爺死在這裡?”
那兩個保鏢已經徹底傻眼了,都不知道該如何做了。
如果是別人把謝承勇打成這個樣子,他們肯定會衝過去,二話不說,把對方暴揍一頓的,可是那個人是謝天榮,他們就沒有任何辦法了。
現在他們聽到葉凡的命令之後,急忙應了一聲,把謝承勇擡起來,放到輪椅上面,然後推着輪椅,急匆匆的朝着裡面走去。
葉凡這才把目光又落到那兩名安檢人員的身上,把自己的參賽證拿了回去,然後惡狠狠的說道:“如果我以後再聽到關於你們爲虎作倀的事蹟,我一定會把你們趕出京城的。”他拋下這句話之後,便和喬振鵬大搖大擺的朝着裡面走去。
那兩名安檢人員看到他們兩人已經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面,這才慢悠悠的站起來,剛纔把葉凡的參賽證收起來的那名安檢人員登時一臉不爽的叫嚷起來:“媽的,他謝天榮不就是一個西南醫科大學的院長嗎?又有什麼了不起的?憑什麼管我們京城的事情?老子可是京城的戶口,他連京城人都不是!”
旁邊那名安檢人員卻是嚇得臉‘色’發白,急忙壓低聲音,小聲的說道:“你就小聲一點吧,雖然說謝天榮是西南那邊的人,但是人家在京城裡面還是有着相當大的人脈,想要‘弄’死我們這個小人物,簡直比踩死螞蟻還要簡單,你想死的話,那你就說吧,但是別把我牽扯進去!”
那個安檢人員心裡也知道謝天榮雖然不是京城人,但是人家的實力要比自己強出幾十倍,所以得罪這樣的人,絕對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的,只不過他心裡就是有些憤憤不平而已。他深深舒了一口氣,道:“我也知道,可是***這是什麼事情?他兒子命令我們這麼做,可是他又反對這麼做,我們簡直就是夾雜中間,兩邊爲難,太尼瑪鬱悶了!”
另外那個安檢人員也是一臉無奈的說道:“我也知道,但是這又能夠怪誰呢?誰讓我們只是普通的安檢人員呢?人家想要怎麼踩我們,就能夠怎麼踩我們,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
“你們說什麼呢?什麼小人物的悲哀?我兒子去哪兒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在他們兩人的身後響了起來啊。
這兩個安檢人員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之後,登時嚇得雙‘腿’一軟,差點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們兩人剛纔親眼看到謝天榮和喬振鵬進到裡面,怎麼會想到對方還會突然冒出來呢?這也太嚇人了吧?他們兩人有些艱難的扭過去,看到謝天榮正站在自己的面前,登時冷汗直流,渾身發抖,有些害怕的叫道:“謝院長,您,您怎麼來了?”
謝天榮看到他們兩個人這幅模樣,一臉不快的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長得很嚇人嗎?我自認爲我長得沒有那麼難看吧?”
“沒有,沒有,謝院長怎麼會長得很難看呢?”那兩個安檢人員見到謝天榮並沒有聽到自己剛纔說的話,懸着的心終於可以落下來了。
謝天榮也懶得和這兩個安檢人員多說什麼廢話,頓時沒好氣的說道:“我兒子去哪兒了?我讓他待在這裡,和其他的那些參賽人員多聊聊,增加一些見識,他怎麼不見了?”
那兩個安檢人員登時一臉疑‘惑’的說道:“謝院長,你,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如果我都知道的話,那我還用得着問你們嗎?”謝天榮沒好氣的說道。
那兩個安檢人員心裡更加的困‘惑’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剛纔這裡發生的事情,謝天榮不是都親眼看到的嗎?而且還是他親自主導的,怎麼才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彷彿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呢?難道他是想故意考覈考覈自己嗎?
其中一名安檢人員指了指旁邊那些參賽人員,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謝院長,這,這件事情和我們兄弟幾個可半點關係都沒有,那,那都是您做的,您,您就別爲難我們兄弟兩個了,我們,我們知道我們剛纔沒聽您的話,是,是不對,我們錯了,還不成嗎?你就大人有大量,放我們一馬好了!”
“是啊,謝院長,我們真的知道錯了,真真的的,必過珍珠還真,您是天上的太陽,我們只是地上的灰塵,你就別和我們計較了!”另外一名安檢人員也哭喪着一張臉,哽咽起來。
“你們,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爲難你們了?”謝天榮登時有些傻眼了。
“噗通!”
那兩名安檢人員還以爲謝天榮才故意逗他們玩呢,登時直接跪倒在地上,朝着謝天榮連連磕着響頭,一臉哽咽道:“謝院長,我們錯了,我們真滴知道錯了,您老人家就放過我們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們知道我們剛纔那樣對你的師傅,是大大的不對,可是,可是那是您兒子下的命令,我們也不敢違逆啊……”
“我的師傅?我兒子的命令?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謝天榮更加感覺到萬分的疑‘惑’了,怎麼自己才離開一會,這裡的人都像是瘋了一樣呢?實在是太莫名其妙了。
“謝院長,我們錯了,俺們真的知道錯了……”那兩個安檢人員已經嚇得魂飛魄散,除了磕頭以外,已經不知道該做什麼纔好了,他們真害怕對方一巴掌把他們扇出京城,那他們真的不知道以後該如何是好了。
謝天榮登時有些凌‘亂’了。
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爲什麼這兩個人看到自己之後,會變得那麼害怕呢?難道自己的兒子出了什麼意外嗎?
他想到這裡,登時也顧不上這兩個安檢人員,一把拽住旁邊一名剛剛進來的參賽人員,一臉着急的說道:“你剛纔也在這裡的,對不對?這裡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兒子去哪兒了?你,你趕緊告訴我,聽到了沒有?我就那麼一個兒子,我不希望他出現什麼意外。”
“剛纔,剛纔不是你把你兒子扇的半死不活的嗎?現在怎麼又問我們呢?”那個參賽人員也不過是一個二三十歲的年輕人,登時有些不滿的說道。
“什麼?我把我兒子扇的半死不活?這話怎麼說的?”謝天榮有些驚訝了。
那個年輕人看到謝天榮這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忍不住說道:“我說你是不是故意玩我們的?你剛纔做過的事情,怎麼反過來問我們呢?難道以爲我們是白癡嗎?”
“我,我剛纔做過什麼了?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謝天榮有些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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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過什麼,你不問你自己,你怎麼反過來問我們呢?難道你這麼快就失憶了?或者說你閒的無聊,想要逗我們玩?”那個年輕人有些憤憤不平道。他雖然也知道對方的身份,但是因爲兩個人的居住地不一樣,所以也不怎麼畏懼對方。
“媽的,剛纔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謝天榮感覺到自己快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