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勇前天兩條‘腿’被葉凡活生生打斷,讓他差點就要昏死過去,最後還是他的父親謝天榮拖了很多的關係,找了京城最有名的一聲,纔在最短的時間裡面,把謝承勇的兩條短‘腿’接好,至於他身上其他部位的那些傷,相對來說,就要輕許多了。,( 廣告)
謝承勇這次本來就是趁着來京城的機會,讓自己在全國人民面前大放光彩,順便跑幾個妞的,結果現在被人打成這副鳥樣,讓他心裡如何能夠咽得下這口惡氣呢?本來他現在這個樣子,是沒有辦法來參加比賽的,可是他的父親謝天榮卻當場否定了他的這個看法。因爲在謝天榮看來,謝承勇是自己的兒子,這次就是要把自己兒子推出去的大好機會,怎麼能夠因爲一點點傷就放棄這麼一個大好的機會呢?要知道,華夏國從創建到現在,也沒有舉行過幾次醫術比賽,如果這次錯過了,那下次還不知道等到幾世紀呢,再說了,自己的兒子現在受了點傷,那在比賽裡面也能夠得到一定的關照,說不定還能夠勝出,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所以在謝天榮的大力支持下啊,謝承勇最後還是坐着輪椅來到雁‘門’大酒店,只不過他的兩條‘腿’都骨折了,所以被高高的架起來,就彷彿是高‘射’炮一般,實在是滑稽好笑的厲害,而且他身上到處也都裹着厚厚的繃帶,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木乃伊。
“咦,這個人好搞笑哦,這副吊樣也來參加比賽?”
“是啊,他以爲他是殺馬特嗎?好另類的造型。”
“噓,你們小聲點,他可是西南醫科大學院長謝天榮的兒子,剛被人揍了。”
“謝天榮的兒子?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活該!”
……
周圍那些來自全國各地的醫生看到這一幕之後,都小聲議論起來,有一部分也都聽說過謝天榮的光榮事蹟,便忍不住小聲的嘲諷起來。
謝天榮自然能夠聽到這些議論聲,讓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如果換做是以往的話,他早已經讓跟隨在自己身旁的那幾個保鏢打過去了,可是現在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是華夏國衛生部舉辦醫學大賽的地方,如果在這裡動手的話,非但會取消自己的比賽資格,還會讓自己在這麼多人面前‘蒙’羞,所以他只能選擇忍住。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他竟然發現葉凡也敢來這種地方,這讓他肚子裡面的火氣蹭蹭蹭的往上漲,猶如火山爆發一般。兩隻拳頭都捏的緊緊的,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這個王八蛋,前天打了自己,今天還有膽量過來?這就是**‘裸’的打臉。
如果自己今天不把他溺死在馬桶裡面,那自己以後還如何在社會上‘混’?
謝承勇想到這裡,便讓那兩個保鏢把自己推到‘門’口,這纔有了剛纔那一幕。
葉凡看到現在的謝承勇之後,先是一愣,繼而笑着說道:“我的說謝承勇,你都已經傷成這個樣子了,怎麼還來參加比賽呢?你現在應該好好休息休息!”
這句話如果是別人說出來的話,那的確是關心的意思,可是這番話是葉凡說出來的,那對於謝承勇來說,那就是**‘裸’的羞辱。
我是被你打的,你現在讓我好好休息,放棄比賽?你也太齷齪了吧?
謝承勇緊緊咬着牙齒,一臉兇狠的說道:“葉凡,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我是不會忘記的,你給我記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葉凡臉龐上面流‘露’出一抹害羞的表情,道:“我說謝承勇,你這話說的也太歧義了吧?我可不是一個隨便的那那人。我可沒有對你做過那種事情的。”
“噗嗤!”
謝承勇被他這句話氣得差點當場吐血。
自己是那個意思嗎?這個‘混’蛋也太會胡說八道了,這豈不是要被其他人誤會了?
其實雁‘門’大酒店的‘門’口已經擁擠着很多正準備進去的比賽人員,他們也都被葉凡和謝承勇的對話驚呆住了。他們雖然也見過很多男人和男人玩背背山,‘女’人和‘女’人玩拉拉,但是這畢竟不是大衆主流,很多人都是偷偷‘摸’‘摸’玩的,可是這兩個人竟然在大‘門’口光明正大的承認自己是背背山,這也太奇葩了吧?這裡可是比賽會場,你們就不怕轟動全國嗎?
“咦,謝承勇和那個男人是背背山?果然是重大新聞!”
“我就說謝承勇的兩條‘腿’怎麼會被打斷的,肯定是玩‘激’情的事情,玩的太過火了!”
“嘖嘖,謝承勇泡妞無數,沒有想到還是男‘女’通吃的貨‘色’,果然厲害!”
“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基情,太牛叉了!”
……
那些圍觀的參賽人員都忍不住一臉驚歎的議論起來,就彷彿看着一對新婚夫‘婦’一般。
葉凡卻是舉起雙手,朝着周圍那些圍觀的人們大聲說道:“諸位,諸位,大家都靜一靜,先聽我說一說,其實我和謝承勇先生之間是清白的,請大家相信我!”
“切,清白纔怪呢!”很多人都是一臉不屑的回答道。
“我和他之間絕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葉凡又發誓般的說道。
“你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騙誰呢?看你們兩人這個模樣,絕對是背背山裡面的戰鬥機!”葉凡越是這麼解釋,周圍的那些人也越是不相信,反而更加確定他們兩人有‘私’情。
謝承勇聽到這些人的議論聲,氣得鼻子都要歪了,甚至還聽到有人在那裡唾沫橫飛的胡編‘亂’造自己和葉凡的基情故事,好像還是經歷九九八十一難才走在一起的苦鴛鴦,什麼家庭矛盾了,什麼朋友矛盾了,什麼世俗矛盾了,都成了自己和葉凡的攔路虎,可是自己和葉凡硬是咬着牙齒,沒有理會那些人的世俗眼光,一步一步走到的今天,可以說整個故事是驚天地泣鬼神,簡直比七仙‘女’的故事還要感人。
尼瑪!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謝承勇咬牙啓齒的說道:“葉凡,你這個‘混’蛋,今天有你沒我,給我狠狠的揍他!”他朝着身後的那兩名保鏢立刻下達了命令。
那兩名黑衣保鏢登時一臉苦笑道:“少爺,老爺剛來已經囑咐過我們,千萬不要魯莽,千萬不要衝動,不要打人,不然的話,我們兩人肯定會被解僱的,所以,所以……”
謝承勇被他們兩人這麼一說,心裡的怒火暫時被剋制下來。
雖然說自己心裡把葉凡恨得要死,可是要讓自己和他同歸於盡的話,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他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讓自己爲他付出這麼多?如果說自己是鑽石的話,那葉凡就是一個磚頭,和自己一點可比‘性’都沒有。
謝承勇想到這裡,登時惡狠狠的瞪了葉凡一眼,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立刻想到一個‘陰’謀。他朝着右邊的那個黑衣保鏢招了招手,然後小聲囑咐了幾句,那名保鏢點了點頭,朝着裡面走去,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謝承勇佈置完這一切之後,才深深的舒了一口氣,看着葉凡的眼神裡面多了幾分‘陰’冷的光芒。雖然說自己現在不能正大光明的和對方動手,但是如果‘陰’對方几下的話,還是很有把握的。自己父親說得對,並不是只有刀子能夠殺人,說話也是能夠殺人的。
葉凡看到謝承勇一開始還準備讓那兩個保鏢動手,誰知道前後不過幾秒鐘,對方的態度發生了三百六十度的改變,竟然放棄了最初的打算,這算是什麼?他領悟了?
“看來這個謝承勇想要用‘陰’招了!”喬振鵬似笑非笑的說道。
“‘陰’招?”葉凡微微聳了聳肩膀,笑着說道,“‘陰’招對我是沒用的,他真以爲那點雕蟲小技的東西能夠對我起作用嗎?”
“的確是不起作用,但是有些傻瓜不就喜歡玩這些嗎?”喬振鵬一臉開心的笑了起來。
就在他們兩人說話的時候,卻見到那名黑衣保鏢已經返了回來,在謝承勇的耳旁低聲說了幾句話,後者的臉龐上面立刻流‘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葉凡和喬振鵬兩個人相互看了幾眼,都不知道對方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但還是朝着雁‘門’大酒店的‘門’口走去,可是就在他們兩人正準備進去的時候,那兩個檢察人員卻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其中一名安檢人員一臉嚴肅的說道:“兩位先生,請你們拿出參賽證!”
葉凡和喬振鵬兩個人先是一怔,緊接着便知道這是謝承勇在給自己下套,讓自己進不到裡面,參加不了比賽。可是這點小兒科的東西管用嗎?他從口袋裡面‘摸’出自己的參賽證,遞給那名安檢人員,誰知道對方看了幾眼,又看了看葉凡,道:“你的本人和上面照片裡面的人物有些差別,我們需要檢查檢查。”他朝着另外一個人看了一眼,然後轉身便朝着裡面走去,根本就懶得多說一句話。
另外一個安檢人員朝着葉凡和喬振鵬很不客氣的說道:“你們兩人現在不能進裡面,要等我們檢查結束纔可以,後面的那位同志,輪到你了,你們兩個別擋在這裡,先站到一邊去,你們不進去,還有其他人要參加比賽呢。”他已經把葉凡和喬振鵬當成兩個垃圾對待了。
葉凡和喬振鵬兩個人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